“夫人,您醒了?”小丫鬟泪流满面的看着风秋凉,“夫人,那人已经死了,我们怎么办啊?”
风秋凉苍白着脸色冷笑一声,“她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怕什么?”
不一会,一道黑色的身影破窗而入,蒙面亦能感觉到他的杀气和犀利。风秋凉正襟危坐在床榻上,“知道本宫废了多大的劲才把你召来吧?本宫已经牺牲了一个心腹,你一定要把消息送出去!”
风秋凉从袖中拿出一封信,“把这密函交给定国德音公主。如今也只有她才能够把雪族的人放在心上,也只有她能够掌控当今的局势。”
那人接过信函,“夫人放心,属下定会把消息传出去!”说罢,风一样离开。
“雪慕凡,你耳目众多,本宫也不是傻子,真正的细作已经出去了!”风秋凉冷哼一声,眼底闪过一道寒光。
那个小太监只不过是一个幌子,迷惑了雪慕凡而已。这个人才是雪无痕留下的真正的细作!希望钟离孟姜能念在与雪无痕的旧情上,帮助雪国渡过难关!
花重皱起眉头看着信函,“风秋凉?”
“雪无痕的妃子求助于你?”素问冷笑,“还真是搞笑!”
花重摇了摇头,“也并非如此,这个风秋凉是风正清的女儿,风正清虽然反对立我为后,但是对于雪族却是忠心耿耿的。他效忠的不是雪清辉,而是雪族,人老了,年纪大了,总会有那么点执拗!不过这个风秋凉是通过这种方式能够找到我,也足以说明这是雪无痕安排的,否则她根本没有把握知道我会不会帮助她!”
“那你打算怎么办?”素问拿过那封信,“字字珠玑,笔笔生花,看来是个美人。只可惜看了那么多血腥的画面,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雪慕凡已经到了变态的程度,看来不把前线打的热火朝天,很难让她感到力不从心!”花重勾起嘴角,“既然她这么执着的想要找出雪无痕留在古陵的细作,必然心思还是在古陵的身上。看来也只有和古陵合作一回了!”
“你们在讨论什么?”玉桥走进来。
素问连忙把那信函塞进袖子里,“没什么,只是看看前线送回来的信罢了!”
玉桥目光流转,“刚刚我已经去看过皇上了,他似乎有好转的迹象,你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真的?”花重高兴,连忙跑了出去。
素问懒洋洋的站起身,“看来还是你的解咒术管用啊!”
“素问,你喜欢恨水对不对?”玉桥在素问正要擦肩而过的时候问道,“那恨水喜欢你吗?”
素问白了一眼,“你觉得呢?”
玉桥微微一笑,“实不相瞒,我觉得你对恨水痴心一片,恨水却未必对你情有独钟!”
素问的脸色陡然变冷,“玉桥,你是恨水的师妹,但并不代表你可以窥探他任何心事。我们之间的过往不是你能理解的,你也不知道我们共同走过的岁月和风雨!”
“那难道你就懂得我们之间的风雨吗?”玉桥莞尔,“我们青梅竹马,毫无嫌隙,从小一起长大,这是任何人都比不了的!否则恨水也不会因为我一次又一次的去北极山挑战北人子胥,也不会一见到北人子胥就恨意膨胀到发疯!”
素问目光炯炯的看着玉桥,冷笑道,“你又是怎么知道恨水一次一次的去北极山?你又是怎么知道恨水恨极了北人子胥,以至于一见到就会兵戈相向呢?”
玉桥面色一僵,冷哼一声别开头,“我自然知道!恨水爱我,自然不会放过北人子胥!”
“哦,爱你爱到发疯!可是我却不觉得你有多爱恨水。”素问目光阴鸷,“爱一个人,恨一个人,我会分的清清楚楚,因为我自己也是这样爱恨着,所以你骗不了我!”素问冷哼一声,“在我的耐心基础上,不要再逾越了!我并不想和你有太多交集。”素问走到殿门口停住脚步,回眸一笑,“忘了告诉你,其实恨水曾经拜我为师,算起来你还是我的徒儿呢!只可惜,我药香素问还不想收你这个徒弟!”
“怀德,皇上怎么样?”花重走进殿内,慌忙向内室走去,“可是有苏醒的迹象?”
怀德跟在身后说道,“刚刚玉桥姑娘施法的时候,的确有苏醒的迹象,可是此刻好像又昏睡过去了。公主,若是这种现象继续持续下去,老奴可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你有什么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改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应该是本宫才对!”花重白了一眼,一步跨入门槛。
只见钟离春依旧脸色苍白的躺在床榻上,形容枯槁消瘦,并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花重心中有一丝不悦,“这就是有苏醒的迹象?简直是胡扯!”
素问走进来给钟离春把脉,“花重,我倒是觉得钟离春已经有了些好转,最起码脉搏已经正常了!”素问面色严肃的说道,“看来玉桥的法术还是有效的!”
花重不由皱起眉头看着素问,心中有几分疑惑……
夜半时分,花重的房间来了一道黑色的身影,花重躺在床榻上,纱幔遮住面容。
“你来了?”花重看着陈曦消瘦的脸颊,“见到悦意了吗?”
陈曦连忙跪在地上,“属下见过夫人,悦意她说定会全力配合夫人的计划!不过……她现在遇到了一件麻烦事,还请夫人能够襄助!”
“什么事情能难得到她?”
“浣花宫似乎对主子的位置有所疑虑,对悦意的统领很是不满。”
花重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