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重走进永宁宫,却发现周围的气氛变得冰冷肃杀,透着一股凉意。花重眯起眼睛查看周围的侍卫,却发现面生的很!花重淡漠不语,皱眉左右看看。
从永宁宫内走出来的杜福海见到花重站在宫门口,连忙上前请安,“县主怎么站在宫门口也不进去?外边天冷,县主还是进殿里暖和暖和吧!”
花重看着杜福海一脸灰颓,带着担忧之色,问道,“杜公公怎么脸色不太好?可是皇上……”
杜福海连忙摇了摇头,小心翼翼的看着四周,低声道,“奴才只是担心皇上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而已!奴才还要去给皇上去御医院取药,县主……”
花重笑了笑,“本县主忘了件事,明日再来看皇上吧!既然都要走,那不如顺路一起吧!”
杜福海满脸堆笑的点了点头,“高义县主请!”
杜福海跟在花重身侧,绕过永宁宫后,杜福海四下看了看,很是谨慎。花重示意身后的初画去周围把风,初画便识趣的离远一些。
“杜公公可是有什么话要对本县主说?这里四下无人,杜公公尽管说便是!”花重感受到宫里异常安静的气氛,不禁心中有些紧张,杜福海在皇上身边服侍多年,这般小心翼翼恐怕不是小事!
杜福海压低声音说道,“县主有所不知,太子殿下已经把永宁宫的侍卫全都换啦!”杜福海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担忧和压抑,好像别有深意的期待花重明白。
花重微微一笑,“太子殿下如今监国,为了确保皇上的安全,换了永宁宫的侍卫也理所当然。杜公公又何必紧张呢?”花重不想跟杜福海这样的人坦白直言,只好兜兜转转的假装不明白其中厉害。
杜福海叹了口气,“县主有所不知,内宫规矩,侍卫是不能随意调动的!如今皇上还在永宁宫病着,太子殿下不禁换了永宁宫的侍卫,而且把内宫禁军全都调换成了东宫的亲兵。这样的举动怕是于理不合啊!老奴跟在皇上身边多年,不得不为皇上考虑啊!”
花重淡漠的看着杜福海,“杜公公,皇上现在还在昏迷,太子自然有权利调动兵马,但是至于您说的规矩……或许太子殿下也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毕竟太子有太子的打算,皇上病着,储君最大!”
“哎呦!县主,你是要急死奴才啊!”杜福海一副心急的模样,“皇上深谋远虑,太子是皇上亲自教养的,若是出了什么事,老奴是怕皇上醒了之后,伤心那!”
杜福海连忙跪在地上,“老奴知道县主一定有办法化解当前的局面,还请县主运筹帷幄啊!”
花重连忙扶起杜福海,微笑道,“杜公公,本县主只是个小女子,实在左右不了这天下沉浮!若是杜公公信本县主一句话,那本县主只能告诉杜公公一句,多疑易生暗鬼!公公赶快回去伺候皇上吧!高义告辞!”
花重连忙步履匆匆的离开,初画快步跟上花重的脚步,低声道,“小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花重凝眉说道,“恐怕是要出大事了!”
“县主这是要去哪啊?”叶纯嘉浑厚的声音在花重身前响起。
花重一抬头,瞬间换上一副淡淡的微笑,只见叶纯嘉身后跟着一队侍卫。花重不由一笑,“高义见过太子殿下!”
叶纯嘉微笑道,“听说县主进宫来看望父皇又突然走了,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这般匆忙。本太子担心不已,所以跟过来看看又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不过是想起府上还有些中馈的事尚未来得及处理,太子殿下不必担忧!”花重微笑道,“太子殿下若是没什么事,请恕高义先行告退了!”
“不急!”叶纯嘉笑着说道,“不过是些琐事,进宫一次也不容易,太子妃如今怀有身孕时常想念高义县主,不如高义县主借此机会去看望一下太子妃,也让本太子安心!”
花重笑着点头,“高义也好久没去给太子妃请安了,那高义就不耽误太子殿下的时间了,这就前去东宫看望太子妃。”
花重绕过身前的叶纯嘉,突然有一股异香萦绕在鼻间,花重心中不由一惊。脚下步履凌乱,却被叶纯嘉身后的一对侍卫拦住去路。
花重不禁皱眉,声色俱厉,颇有几分威仪,“太子这是何意?”
“县主有所不知,父皇还病着,本太子怕有些不干净的人进进出出加重父皇的病气。”叶纯嘉的目光很真诚,微笑说道,“多事之秋难免混乱不堪,太子妃近日心绪又烦躁的很,让这些侍卫送你去吧!”
花重冷哼一声,“难道太子殿下还怕高义跑了不成?本县主和太子妃一向交好,难道我还能怕太子妃吃了我而不敢去?”花重轻松说道,“太子多虑了!要不这样吧!高义跟着侍卫前去给太子妃请安,让高义这个小丫鬟回府上去帮我料理中馈上的事,也好和姨娘交代清楚!”
叶纯嘉瞟了初画一眼,从上到下的打量着。初画低垂着头,一副柔柔弱弱的乖巧样子!叶纯嘉点了点头,“好吧!”
何萧瑾斜倚在软榻上看着花重,目光似是飘到了更远的地方,没有焦距,空洞着。 花重看着她微微凸显的肚子,不由叹息一声,“你真的确定要这样做吗?”
何萧瑾声音如水,却异常清冷,“花重说的是什么意思?我要怎么做了?”
花重凝眉看着何萧瑾,低声道,“你应该知道这样做的危险性,难道你就真的忍心让太子冒天下之大不韪而登高跌重吗?即便你们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