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吉摇头,将一个学生证交给迹部:“只捡了一个人的学生证!”攸瓷入校一个星期,被强制退学的人就已经有十多个,弄得人心惶惶,日吉倒是希望迹部部长能稍微高抬贵手,毕竟那些人已经被教训过了。
迹部随手将学生证扔给一旁的忍足侑士:“找出这几个家伙,赶出去。”
“好。”看起来温和有礼的忍足,也是个相当无情的人。
解决完这些杂事,迹部牵起攸瓷,带他到网球场练习发球。
晚上迹部家举行了一次小型会餐。邀请的对象是手冢一家和不二——攸瓷来的第一天晚上不二就上迹部家登门要人,最后两人还差点吵起来,要不是不二也算是攸瓷半个父亲,迹部根本不想叫他。
除了手冢不二,迹部家参加的只有迹部景吾和爷爷,以及迹部的四叔夫妇两。
这一对夫妇也是精明人,自然看得出这场宴会有古怪,沉默的吃完晚餐,在一家人移至客厅的时候,终于忍不住问:“爸,特地把我们叫来有什么事?”
迹部家主冷哼一声,点燃烟斗,一副不屑回答的模样。迹部站起,居高临下冷冷看着自己的四叔,将一张照片扔到他桌上:“四叔,你认不认识这孩子?”
“景吾,你这是什么态度?”迹部的四叔,三十八岁的迹部直元,对于迹部景吾无礼的态度很是不悦,拍着桌子威严的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