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东大赛结束第二天,各个学校网球部得到短暂的休整时间,攸瓷的脚在三天后康复,终于摆脱绷带可以自由活动,不二一家都很开心,中午由美子和彩菜妈妈做了很多美味来给攸瓷庆祝。攸瓷是其中唯一淡定的人,脚好不好对乖乖的小孩来说实在影响不大,除了练习网球,平常时候他不会跑也不会跳,能走路就好。不过有美食吃小孩子总也是开心的,被不二抱到主位上,拿着小叉子看一盘盘丰盛的食物摆在眼前。
不二一家刚坐定,就听到门铃响起。裕太跑去开门,看了一眼,啪地想拉上门,被一只插入的脚挡住。
“喂喂~这就是不二家的待客之道吗?啊嗯,真不华丽呢!”相当傲慢无礼的声音。
“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不二裕太满脸敌视。
修长的手优雅的推开他,穿着剪裁合体的白色西服的迹部走了进来,手中一大束鲜红玫瑰如本人一般嚣张怒放。
“哎呀,裕太,这位是?”由美子疑惑地看向来人,怔住。
“鄙人迹部景吾,很荣幸见到您,不二由美子小姐!”迹部潇洒有礼的微微躬身,不二裕太冲上来挡住两人相交的视线,不让迹部景吾勾引姐姐。
“你想怎么样,迹部景吾,我家不欢迎你。”
迹部挑挑眉,由美子低呀一声捂住泛红的脸。不二裕太气急败坏:“姐,差不多一点,不要只看人的脸,还有你,给我滚出去!”
“裕太,太没礼貌了!”由美子推开他,上前很淑女的躬了躬身:“很高兴见到你,迹部景吾,我听说过你,攸瓷的另一个家人,对吗?”只是没想到那么帅。
“啊嗯,没错。”迹部嘴角微勾,家人这个词让他很满意,对眼前表现得体的女士更为欣赏——从血缘来说攸瓷最亲密的家人只有他,但手冢和不二都故意将他排除在外,这令他相当不悦。
随着由美子进入餐厅,看到正给攸瓷倒果汁的手冢彩菜,见到他惊讶地问:“咦,迹部君怎么来了?”
“听说攸瓷已经完全康复,所以特地来为他庆祝。”迹部将花束放到攸瓷怀里,礼貌的对彩菜点了点头——本来是想把攸瓷拐出去顺道气死不二周助,但两个长辈都在,显然是不可能了。
“哈嘁!”被花香薰到,攸瓷小小打了个喷涕,抱着花仰头看着迹部说:“迹部,吃饭!”
“好啊。”迹部随手拉过椅子在攸瓷身边坐下,不二端着盘子从厨房出来,看到迹部,微皱了皱眉,在攸瓷左手边坐下。裕太过来拉拉不二,小声问:“哥,你怎么让迹部在我们家吃饭?”
不二似笑非笑睨他一眼:“不然你赶他出去?”
裕太看向笨拙地挟菜给迹部的攸瓷,扁着嘴摇了摇头。这样做的话攸瓷会生气,而且,他也赶不动迹部。
一顿饭除了攸瓷和裕太,基本算宾主尽欢。期间迹部和不二都在拼命在给攸瓷挟菜,将他的小碗堆得高高。两人互相笑眯了眼,不约而同的哄小孩:
“攸瓷,把寿司吃完,饭后甜点是巧克力蛋糕哦。”
“啊嗯,不要挑食,把炸鸡块吃了,等下有冰激凌。”
互瞪一眼,又笑眯眯看向攸瓷。小孩子却把筷子放下,乖乖地说:“我吃饱了!”
“攸瓷,不要蛋糕(冰激凌)了吗?”
不约而同地问,语气中带着威胁,攸瓷吃得太少了,而且两人也没分出胜负。
攸瓷摇头,笨拙地比着手指数:“裕太说攸瓷的零用钱攒了很多(因为从来没花过),可以买很多蛋糕和冰激凌。”然后对着两人乖乖地笑,被一左一右捏住脸。
“不要乱买蛋糕,会蛀牙!”
“吃冰激凌小心又闹肚子痛!”
一同恶狠狠瞪向教坏小孩的裕太。他们从不吝啬攸瓷的零花钱,可不代表要让他有主动消费的意识。要是攸瓷学会想要就什么自己去买,而不是乖乖的来跟爸爸要,那在他们看不到的时候,不知道要偷吃多少零食!攸瓷前一段住院的经历两人可是记忆犹新。
正准备导正小孩的行为,就听到门铃响起。攸瓷忙跳起来跑去开门,身后迹部叫:“攸瓷,别跑那么快。”
攸瓷打开门,首先看到一个包装精美的蛋糕盒,散发着甜甜的香味,跟着下巴被捏住抬起:“你在看哪里,攸瓷~?”
“观月,中午好!”攸瓷很有礼貌的招呼,退开让他进门。
观月在玄关换好鞋,对走进厨房的由美子和彩菜道:“啊,由美子小姐,手冢夫人,抱歉打扰了!”
“没关系,你们慢慢聊吧!”
牵着攸瓷走进客厅,迹部,不二周助和裕太三人正悠闲的坐在沙发上喝茶,看到观月进来,裕太忙起身招呼,迹部懒懒的挑了挑眉:“啊嗯,观月不是忙着收集资料吗?”
“如果冰帝的忍足侑士不是忙着约会,你们应该也整理好资料了。”观月白了迹部一眼,拉着攸瓷坐下,转向不二:“青学资料怎么样?”
“啊,这方面乾负责。”不二说,帮攸瓷切蛋糕。
“什么资料?你们在说什么啊?”裕太一脸迷惑。
三人互看一眼,笑起来:“没什么大不了,只不过是一场比赛。和,美国队!”
“啊?”裕太惊讶:“和美国队比赛?”
“这是从美国发来的信函复件。那边会带着一只青少年队和日本青少年网球运动员进行一场友谊赛,赛委会打算从各个学校挑出适合的运动员参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