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些声音,罗昭阳感觉到阿斌安放的那一个爆炸物威力并同一般,与他交待的有点出入,不过从现在阿斌自行加炸药份量倒是帮了他不少的忙。
当男人把门给推开的时候,里面一片忙碌,人有给一些伤者包扎着,有人扶着伤者,有人在骂着,而那些伤得起不了床的人,虽然都做了短暂的包扎,但是他们身上的伤给到他们带来的痛还是让他们不由得叫出声来。
然出现在门口的罗昭阳和男人,里面的声音一下子静了下来,他们不知道是对于这突然出现有人好奇,还是因为罗昭阳背着的那一个药箱,反正在这一刻,他们相互,似乎不相信真有人医生会来一样。
“都是炸伤的,理起来有点麻烦,这里现在你交给我就可以了,你到门口去接接我的人,让他们尽快把仪器给我带进来了。”罗昭阳一边说,一边端下了身子,然后开始查伤者的伤口来。
昭阳的专心以及那很有专业样子的架势,男人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那这里就暂时交给你了。”
就在男人一离开,罗昭阳还来不及转身,他的手突然被从抓住,当罗昭阳转身发现抓自己的是一个满身是血,留着一个公鸡头发型的年轻人时,他马上板起了脸,很不高兴地说道:“干什么呢?”
“给我哥治先,我哥……”
“你哥怎么样了?这里的人谁不受伤了”罗昭阳直接甩开了男人手,他那语气以及他那瞪着年轻人的目光让年轻人不敢有半点的反驳,
“不是,这我哥……”年轻人听着罗昭阳的训诉,他有点委屈地不知道说什么好,仿佛他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吞吞吐吐。
“谁伤得重就治谁行,不这公平吗?”罗昭阳说完,然后走到一边将药箱给摆了下来,当他药箱里面抓起两包银针后,快速地扫视了一眼全场,他现在是这里的医生,谁先谁后由他来决定。
“别跟老子说公平,老子痛死,快点给我打马菲,要不然我……”一个男人捂着他那一条有点血肉摸糊了的手臂,咬着牙大声地说道,但是当他的话刚一说完,他的眼睛张得更大了,因为他发现罗昭阳的手上不单没有巴菲,就是连个针筒都没有了,更不要说那些止痛的必备药了。
“要不然你想干什么?”罗昭阳还没有等男人说完,他手中的几根针突然发向路刺了过去,而随着他的银针扎入,男人马上如同一个雕像一般,一动不动。
“你……”昭阳突然出手,鸡冠头年轻人马上退了两上,对于这个外来人的袭击,他马上警惕了起来。
而当他正怀疑是眼前这一个说是医生,但又不像医生的人是否有恶意的时候,他发现大个子那刚刚还流着血的手臂竟然在停止了留血。
“这里谁受的伤最重?谁快要死了?”罗昭阳将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冷冷地问道,对于那些对他充满着敌意的目光,他完全没有去理会。
“是……,是……,是我哥。”鸡冠男又再吞吞地说着,一边说,一边指着房子最靠内的一张床。
顺着鸡冠男所指的方向望去,罗昭阳快步地走了过去,床上男人满脸是血,两只手吊落在床边,身体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开始有着明显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