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花海,迎着微风,左右摇摆,十分可爱。
薛素媛忍不住蹲下身去抚摸这些花朵,却是不忍采摘下来。
“嘶!”
薛素媛的手不小心被扎了一下,映出殷红的鲜血,她拿出手帕,轻轻为自己包扎。就在疼痛之余,她瞥见了不远处的一团雪白。
那雪白皮毛,不停蠕动,仿佛在寻找什么东西。远远看去,在一片万紫千红的花海当中竟然格外亮眼。
莫不是前几日百合提到过的野兔?
她有些好奇,便提起裙摆,悄悄的走了过去,仿佛是怕惊扰了它。
走进一看,的确是只白色的野兔。色泽格外鲜艳白净,不像是野兔,反而像是被人圈养在此的。
她蹲了下来,轻轻抚摸它柔软的皮毛,脸上不由得挂上了笑容。
看着这只白兔,她的心中不由得便生出了怜爱之心,也难怪那日,百合会不在自己身边,而是为它寻找食物去了。
她刚想把这白兔抱起来,这突然觉得手心疼痛难忍,并且奇痒无比。她眉头一皱,伸手一看,脸色大变,整个手掌变成了紫红色。
这只手刚只摸过这只野兔,薛素媛看着这只兔子,脸色一变,伸出脚想踢开它,最后还是有些不忍心的把脚放下。
手心的紫红色,正在缓慢的往手臂上延伸,她咬着红唇,脸色已然变得苍白无比,额上滴出丝丝汗滴,最终是支持不住晕倒在地。
慕容南瑾坐在残局前,等着薛素媛到此,不过似乎已经过了约定时间,她还没到此?
他的俊眉一挑,心中不由得想到,这女人是不准备来了吗?这女人真是胆大妄为,竟敢把他的话当做耳边风?
无殇从树上跳下来,他的心里倒是有些不好的预感,这薛姑娘,是绝不会不如期赴约的。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无殇替薛素媛开脱,这慕容南瑾的脾性他还是知道的很清楚的。
“能有何事发生?”慕容南瑾脸色十分不好,想来是十分生气。
就在此时,一只野兔从旁经过,慕容南瑾在薛府住了也有些时日了,从未见有人圈养兔子。而看着眼前这只兔子,白毛既干净且顺溜,不由得有些疑惑:“无殇,这野兔是你所养?”
无殇也是有些疑惑:“我不喜这些小动物,应是薛府其他人养的吧?”
无殇说着,想要抱起这白兔。
“别碰,这白兔有些古怪。”
慕容南瑾却是脸色一变,拿一颗黑子扔向无殇的手掌,无殇这才没有碰到白兔。
无殇听得慕容南瑾的话,不禁细细打量起这白兔,从袖口拿过一根银针,轻轻放在白兔的皮毛是,银针顿时变成了黑色。他不由得吓了一跳,谁会把这毒,涂抹在着兔子的毛上。
难不成……
无殇与慕容南瑾对视一眼,二人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皆是转身向白兔来的方向走去。
果不其然,发现薛素媛晕倒在地上,慕容南瑾跑去一看,她的整只手都已经变成紫红色,再这样下去,毒性顺着手臂延伸到心脏,那就不好了。
慕容南瑾顾不上男女之间的礼节赶紧抱起薛素媛,快步若流星的朝染舞阁走赶去,无殇则是出去找请大夫。
陪薛素媛吃完饭的百合,便是回到了染舞阁,她正在打理花草,看见皇子抱着昏迷的小姐冲了进来,吓了她一跳。
“不必行礼。”慕容南瑾见百合要行礼,立即便是说道,声音十分急迫,“她的房间在哪?”
百合自是也看见了小姐紫红的手掌,心里便是知道出了大事,随手把手中东西扔到一边,赶紧为皇子带路。
慕容南瑾把薛素媛放在床上,由百合为她盖好被子,心中甚是担忧。
他虽然脸上并未表露出来,不过从他的行为来看,自然是极为着急的。
不一会儿,无殇便是领着大夫进来了,大夫也正是平日里一直在府中诊病的李大夫,他的医术在京城中也是极为高明的。
李大夫只是看了薛素媛一眼,便是知道这毒极为难解,顿时眉头便是皱的有些厉害,他放好药箱便为她把脉。
只见他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不停的摇头,旋即他转过身,脸色十分难看:“我从未见过这毒,也不知从何能解,不过先让我为薛二小姐针灸,排出些毒血,为她延缓毒性的蔓延。”
百合听后,脸色顿时一变:“李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家小姐……求求你。”
她不禁十分自责,她不该让小姐一人去百花园,她该跟着才是啊。
慕容南瑾听闻,脸上的表情终于是有些变化,拳头也是紧了又紧,松了又松。他看着昏迷不醒的人儿心中竟有些疼痛。
大夫从药箱拿出银针,为薛素媛排去毒血,只见流出来的毒血呈漆黑之色,可见这毒的毒性是极强的。
“小姐……”百合抹去眼角的泪水,守在床边。
毒血排完之后,李大夫又写了一个方子,他说:“你们按着这方子抓药,姑且只能试试了。”
这时,薛老爷与赵氏赶了过来,李大夫正要走,薛老爷询问病情,李大夫便是实话说了。
赵氏听后,差点昏厥了过去。
薛老爷走进来,对着皇子行了一礼:“老臣见过十四皇子。”
“免礼。”慕容南瑾轻轻一挥手,心情也是有些沉重。
慕容南瑾突然想起来,静心师太医术高明,定是能够解薛素媛所中之毒。
静心师太平日里是不会离开青云观,他便出去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