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一个下午,终于把李岑曼打发走了,庞宏这才松了口气,把土重新装入盒子,那颗小绿芽的药草也种好,抱着盒子返回到后山李岑曼的家,李岑曼因为急于给老爷子送画,没留在这里。
庞宏一进门,就先去窗台看那碗里的药草,没有丝毫动静,倒出来一看,种子还是那样,没有变化。
到此时,庞宏终于知道是盒子的缘故了,把这颗种子也放进去,盖好后,心里很是期待:“不知道明天起来会不会看到发芽的种子?”
第二天一早,庞宏打开石盒子后,大吃一惊,在盒子的两颗药草已经长成了;一个是宽叶子,一个是细叶子;显然,那个玉瓶里面的种子不是一种。
庞宏大喜:“捡到宝了,这个盒子真是个宝贝。”
庞宏没有把药草拔出来,打算看看可以结出种子不可以,盖好盖子后,放到了床底下,又找了个其他没用的东西遮挡住,这才放心离开,去找卜怀处理大棚的事情。
庞宏三人在大棚里面忙碌,直到两天后,里面的温度控制在三十几度,湿度在七八十左右后,才安静下来,卜怀回去继续做道士,高峰则回去把那些书籍资料搬到这里。
庞宏回去后,打开石盒子的盖子,顿时大喜,这灵药果然有种子结了出来,庞宏把两种种子另外放到两个玻璃瓶里,暗自高兴。
既然灵药成熟了,就要辨别是什么药,用来治什么病的。
庞宏这下有的干了,先去网上把所有的篆体字和简体字的对比打印出来,开始每天晚上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学习那本厚厚的药典。
按照这个叶子和形态又翻开‘药典’,对着书,找到了这两种药材的名称和功用以及用法介绍,终于得知这两珠灵草的功用,一是蛇舌灵草,解毒用,另外一株是血脉芒草,通脉用。
书中不仅有灵草的介绍和图形,还有配方,普通的配方和中医的用法基本一样,在后面大部分却是丹药的配方,而且详细介绍丹药的炼制方法,不过庞宏看后就取消了炼制的打算,因为那是需要用火来炼制的,还需要特制的丹炉......高峰和庞宏一边对照古医书翻译成现在的药材名称,一边照看大棚里的药草。
庞宏这才认识了高峰的古医书,居然是‘葛洪疗伤杂记’,葛洪,似乎听过这人,好像有本《抱朴子》传世,从来没有听过流落世间的一部《葛洪疗伤杂记》,看到书名的时候,庞宏也大吃一惊,随后就准备了个专门的本子,一边对照记录药材名称,一边也记录方子和治疗的对应症,而高峰显然没有对庞宏此举有任何的不满或是要保密之类的说法,反而很喜欢庞宏这样学习。
唯一让庞宏郁闷的是,种在大棚里面灵药种子丝毫没有发芽的意思,庞宏扒开土看到的依旧是原来的样子,好奇之下扒开普通草药的种子一看,居然发芽了,而灵药却没有一点生机。
这天,刚刚起床,庞宏的电话就滴滴的响了起来,庞宏顺手打开一看,是一条短信:“儿子,你爹病了,速回!”
庞宏心头一跳,急忙打电话过去,可是打通后,听筒却传来:“你拨叫的用户已关机...”
庞宏一惊:“这下可怎么办?难道是母亲发完短信手机就关了?还是没电了?这么说,母亲难道在医院?只有那种情况才可能手机没电的啊。”
庞宏顿时就坐不住了,急急忙忙收拾了一下,把那两珠草药,找了个塑料袋,连土带苗都挖起装好,这才打电话告诉卜怀和高峰两人,自己家有急事,先回去一趟,大概年后回来。两人倒也没有阻拦,嘱咐庞宏路上小心,不要着急,大棚由高峰去照看。
等庞宏风风火火的回到家的时候,一进门还没看到人就问:“我爸怎么了?”
可是等看到屋子里面老爹正坐在沙发上练毛笔字的时候,不由一愣,庞宏的老爸庞立新也楞了下,看着门口的儿子,随后就问:“什么怎么了,老爹我好的很,咦,你妈妈不是说你过年才回来,你怎么提前回来了,工作安排好了?请假了?”
庞宏看老爹没事,心放下后,才慢悠悠的把行李往一旁一丢说:“还说呢,不是我老妈发个‘你病了’的短信,我用得着这么风风火火的赶回来吗?”说罢,把那条短信翻出来,丢给老爹手机,自己去厨房倒了杯水,然后坐在沙发上开始说这事。
老爹看了短信,也是诧异,然后对庞宏说:“你妈这几天都没有回家,说是遇到一个病危的高干,要时刻伺候着,离不开人,而且对方的家人给的护理费也高,这几天就在医院住着呢。”
庞宏一听,有些摇头说:“哎,老妈发什么疯,给我发个短信后,电话也打不通了。”家里除了庞宏有部破手机,就是自己老娘手里有一部,只为了方便病人联络,做护工嘛,总得让人随时可以联系到。
庞立新听了庞宏的话,心里一沉,一拍桌子道:“什么,你妈说我病了,而她却在医院伺候另外一个人,难道你不是我亲生的?我得去问她去。”说罢就要往外走,庞宏一听,吓了一跳,急忙拦住说:“老爹,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火爆脾气了,再说了,你刚才那话可不能乱说。”
“你和那个病人有半毛钱关系?怎么就说你爸病了?”庞立新有些恼火。
庞宏赶忙说:“好了,我这就去医院看看,顺便问问到底怎么回事,你可不行乱想,对了,今天礼拜六,我妹子去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