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征也跟了进去,微笑道:“来,跟哥哥姐姐问个好,今天在这地方你就是后辈,要懂礼数。 ”
那女店员急忙道:“不……不用了,这次消费就算我们店请的,不用给钱也行……”
林征目光一寒,看入她眼中。
那女店员陡觉一股寒意从后背腾起,刹时闭嘴。
旁边的男店员胆量更小,更是连话也不敢说。
林征展颜一笑,对欧阳伊和颜悦色地道:“从现在起,两个小时内你都是这店的临地杂工,这两位前辈的吩咐你要好好地做到。顺便说一下,我不希望有人放水,否则会发生什么,我也很难保证。”说着目光有意无意地又看了看两个店员。
那女店员浑身一颤,脱口道:“更衣室在后面,我带你去换工作服吧。”
林征向刘淼使个眼色,后者扶着欧阳伊跟了进去。
林征目光扫过店内,笑容绽放:“当然,我也不希望有客人会对她特殊看待。”
所有人均装做什么也没听到,埋着头喝的喝、吃的吃,没人敢议论。
林征满意地坐到了吧台边的一张吧凳上。
几个穿着校服的青春少女走了进来,边进边激动地讨论着什么,叽叽喳喳,在安静的店内异常明显。
吧台内那年轻男店员脸色苍白地看着林征,没敢动。
林征奇道:“有客人来了你还不去招呼?”
男店员如梦初醒,横移少许,急忙走过去招呼那几个女学生。
林征不再理他,看向通向后面房间的门,暗忖如果欧阳青锋看到女儿被自己这么“折磨”,不知道会心疼到啥样。
不过也正因为他对欧阳伊的溺爱,才导致她今天的自我心态,就算他真来找林征麻烦,林征也有相应说辞。
正在等着欧阳伊的第一次“服务装”出场,数声惊呼突然从外面传入,几乎同一时间,激丨烈的汽车引擎声也迅速接近。
林征一震转头,刚好看到一辆蓝色轿车冲着店里狂冲而来!
离门最近的是那几个刚进来的女学生,愕然转头看向外面,无不僵住。
那车毫无减速的意思,冲上人行道,随即撞到了店门上,玻璃门一撞即碎。眼看离门最近的那几个女学生即将被车子撞中,林征飞快横移,双手连抓连扔,把几个女学生都向店的内进扔了进去。
蓬!
车头撞在吧台上,整个车势顿时刹止,但吧台却向店内飞去,包括那男店员在内,几个客人被砸倒在底下,惨叫不绝。
林征早一秒撤步闪避,避开了被撞中的厄运,退到了店内。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汽车刹止的声音。林征抬头望去,只见外面一辆红色敞蓬跑车停在了人行道上,除了驾车那小子,其它人全从上面跳下,快步逼近蓝色车子的车门处。
只一眼,林征就判断出这些家伙是街面上的混子,不由眉头微皱眉。
车里的司机刚才撞丨击时好像受了伤,靠在坐椅上喘丨息,额心有粗如拇指的鲜血淌落。
那几个混子扒开车门,几下把那司机拉了下来,毫不留情地一阵拳打脚踢。
旁边不少路人和店里的几个女客人被这情景吓得惊叫出来。
外面的红色跑车上,那年轻人冷哼道:“撞我的车,你他妈找死!”
林征看向他,忽然一愕。
这家伙不是黄冈业吗?
黄氏集团少东,也是台州公安局北区分局的治安队长之一。这家伙身兼商、警两边关系,竟敢在公安总局旁边临街揍人,还真把台州当他自个儿家了?
地上那司机四十多岁的样子,被几个混子揍得只能蜷曲着身子,拼命保护自己身上的要害。但对方人多,他哪能护得周全?多挨了几下,小丨腹突然被踹了一记狠的,那中年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双手捂住下丨体,痛苦地蜷成了一团。
“停!”
外面车上的黄冈业一声喝令,几个混子这才住手,随口“呸”地往中年人身上的吐唾沫,其中一个还怪声怪气地道:“触黄少霉头,揍死活该!”
林征双眉一扬。
刚才不知原委,他一直没插手,但听对方说话,根本就是恃强凌人!
黄冈业从车上下来,走近蹲下,冷冷道:“撞了我的车还敢跑,你一定不知道我是谁!”
地上那中年人已经回答不上话了,嘴里直哼哼,身子不断抽搐。
黄冈业厌恶地站了起来,一挥手:“把他车给我砸了!”
几个混子应了一声,东张西望地找家伙,其中一个看中了林征身后的一把椅子,几步走了过来,喝道:“滚开!别挡着老子拿东西!”说着伸手就去推林征。
林征右手一抬,已抓住了对方的手掌,展颜一笑:“你找死!”手上一用力,只听“喀嚓”一声,那混子一声惊心动魄的惨叫,蹲了下去。林征一松手,他立刻揍着被反拧断的手腕踉跄跌退。
“怎么回事?”正转身想回车上的黄冈业听到这边动静,愕然转头来看。
林征向他笑了笑:“黄队长,好久没见了。”
黄冈业这才看清他的存在,脸色顿时一变,狂喝道:“给我揍他!”光叫人还不过瘾,自己竟也跨进店内,向林征冲了过去。
自那次指使向彪来剁林征胳膊后,因为方玲嫣的关系,黄冈业一直非常安份,让林征都差点忘了这个人的存在。没想到今天一见面,黄冈业竟然态度这么激丨烈,让林征微微吃了一惊。不过对方既然动手,他当然没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