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的,骆曜笙走到了付溪茜的身边,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伸出手来,在她细滑白皙的脸颊上,轻抚了几下。
这样安静的模样,在柔和的灯光下,相辅相成,将她映衬得更加的娇艳动人,那柔滑的触感,使他欲罢不能。
“你到底明不明白,你和逸枫,已经没有任何可能了。”潋滟的薄唇微微轻启,他冰冷的目光之中闪过一丝的温柔,一丝的温暖,但是,他却丝毫没有察觉到。
“唔……”感觉到脸上有一股瘙痒的不舒适感,睡梦中的付溪茜嘤咛了一声,但因为太累,而没有醒过来。
然,骆曜笙没有表现出一丝的畏惧,手,仍旧不安分地在她的脸上摩挲着。
今天之所以喝醉,是因为心里头这几天的郁闷让他无处发泄,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的郁闷,每一次闭上眼睛,他的脑海里就很自然地闪过付溪茜的身影。
渐渐的,他似乎发现,自己好像是有一点点儿的喜欢上付溪茜了……
但是,他却不想去承认这一点儿。
脱下鞋子,骆曜笙自然地躺在了她的身旁,伸手抱着她,软绵绵的触感让他顿时觉得很是舒服,沉沉地,便睡了过去。
这一觉,就睡到了天亮,睡梦中的付溪茜缓缓地睁开眼眸,耀眼的阳光照射在她的脸上,让她下意识地挡住。
想要动动自己的身子,但是一动,就发现身上有一股力量在束缚着自己。
“被乱动!”被付溪茜的动作给吵醒的的骆曜笙,心里很是不满,在她的耳边低吼了一声。
然,骆曜笙并没有说话,整个房间里都安静了下来,安静得有些可怕,让付溪茜的心更加地害怕,一股空落落的感觉充斥着整个心房。
久久,久到付溪茜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骆曜笙才缓缓地开口,阴冷的声音从他的口中流溢出来:“去吧!”
然后不待付溪茜反应过来,他就松开了舒服在付溪茜的腰间的手,转身,背对着她,不再说话。
起身,付溪茜看了一眼他的后背,以为他又睡着了,便也没有去理会,走进浴室里进行梳洗。
再出来时,骆曜笙已经起床了,站在全身镜面前,整理自己的着装,听到浴室的方向有声音,他便将余光瞥了过去,继续整理自己的领带,轻启薄唇:“好了的话,准备下,今天,是逸枫的订婚典礼。”
闻言,付溪茜身体一怔,表情出现了片刻的呆滞,却只是一秒,便被她掩饰下去了。
一切,已成定局。
她再多的伤心,也只是无奈地徒劳无功罢了,挽不回,时光,终究都不可能倒流。
“好。”心似乎痛到没有任何的感觉了,根本没有了任何的感觉,她低垂着眼眸,让骆曜笙看不清任何的情绪,只是平静而乖巧地应了一声。
目光,早就瞥见了放在床上的那套礼服,不用等到骆曜笙开口,她自己便主动地走到床边,拿起那套米白色的礼服,然后径直地再次走入浴室里,换上这套礼服。
不一会儿的功夫,素颜的付溪茜就盛装走了出来。
每一次,她都能让骆曜笙感到惊艳,片刻的失神之后,他才恢复原本的自己,轻咳了一声,指着一旁的一套全新的首饰,缓缓道:“戴上。 ”
“嗯,好。”乖巧如兔的付溪茜也不反驳,在他的身边,她从来就没有选择权,他说什么,她只能顺从。
这个男人,毁了她的一切,毁了她的自由,她真的,很恨很恨,但是,却无法摆脱。
像木偶一样地将那一套耀眼的首饰戴在自己的身上,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了骆曜笙的眼里,这么一套贵重的首饰,若是换了另一个女人,多少都会笑得合不拢嘴,但是,在付溪茜的脸上,他却没有看到一丝的快乐,就好像那些首饰,不过是没用的枯草罢了,引不起她的注意。
她的眼中,什么都没有,骆曜笙顿时觉得,这个女人真的很奇怪,却奇怪得让他心头有一股悸动。
“我都好了,可以走了吗?”等待一切整装好,付溪茜走到他的勉强,唤醒了发呆的他。
“嗯,走吧!”收回思绪,骆曜笙尴尬地撇过头去,不再看她,冷声说了一句,就转身走了出去,不等她。
车窗大开,凛冽的风拂面而来,带来一股刺痛的感觉,但,付溪茜却没有任何的感觉,一双眼,木讷地注视着窗外的景物,没有去理会身边的骆曜笙。
到达会场的时候,骆曜笙将沉思之中的付溪茜唤了回来,等到看到时逸枫和慕容沁两人订婚的那家酒店。
一时间,各种回忆的画面闪过脑海之中,各种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呆呆地看着那金碧辉煌的招牌,双眼定定地看着,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进去吧!”
轻轻地瞥了一眼付溪茜,观察她的反应,骆曜笙的心里牟然地怔了一怔,面上却是一派的平静如水,冷冷地抛下这句话之后,便走进了订婚的现场。
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走进了现场,当灯光照射在耀眼的骆曜笙还有娇艳动人的付溪茜的身上的时候,崇拜的目光投向骆曜笙,随即,便将鄙夷的目光放到付溪茜的身上。
付溪茜的名声,已经算是名扬他们之间了,大家对她的看法,都是鄙弃和嫌恶,一看到她,都不觉地露出了嫌弃的表情,眼里透露出一抹的嘲讽。
然,这些她全都不在意,从一进门开始,她所有的目光都锁定在了站在主位上的时逸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