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变得愈发沉重,午后的阳光比起晌午的时候来的更加炙热,刺眼的光芒洒落在了两人的身上,使之的后背都被汗水浸湿,院中的气息愈发变得暧昧。
沉醉于付溪茜的甜蜜的骆曜笙根本没有防备到这一点儿,被付溪茜的这奋力一推,他踉跄地几步,站在了离她几步之遥的地方。
而离开了骆曜笙怀抱的付溪茜,瞪着一双恶狠狠地眼睛死盯着他,伸出白皙的手用手背不停地擦拭着自己的嘴巴,想要将骆曜笙残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迹全部磨灭。
反倒是骆曜笙,轻挑着一双眼,略有意味地看着身前不远处的付溪茜,伸出舌头来,‘诱’‘惑’地轻‘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那面容和表情,似乎是在回味着属于付溪茜的味道。
“骆曜笙,你这个‘混’蛋!你!呸呸呸!”气结的付溪茜一边擦拭着自己的嘴角,一边在谩骂着骆曜笙。
“味道不错,不减当年。”面对付溪茜的谩骂,骆曜笙倒显得不怎么在意,微微邪魅地一笑,十分淡定而略带着玩味地说道。
“你!你给我走!我不要再见到你!”顿时哑口无言的付溪茜,不知道该怎么用语言去骂骆曜笙这个厚脸皮的流氓,最后只能伸出手来,指着‘门’外,下达逐客令。
“如果我说不呢?”眉头微微轻挑,骆曜笙双手‘交’叉翘在了‘胸’前,完全没有将付溪茜的这个逐客令放在眼里。
“骆曜笙,这里是我家!我是主人!”看着骆曜笙这根本没有一点将她当做主人的自觉,付溪茜只好让他有清楚的认识。
“然后呢?”骆曜笙仍旧是一副毫不在意的面容,那高傲不可一世的态度,仿佛就好像其实他才是这里的主人一样。
“我有决定权,你,现在可以离开了!”气急败坏的付溪茜不得不亮出了最后的底牌。
“我是客人,远道而来的客人,现在没有地方住,你这个东道主,是不是应该尽一点儿地主之谊呢?”厚脸皮的骆曜笙自从澳大利亚回来之后,就觉得,不管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他都缠定付溪茜了!所以这一次,他凭着不动声‘色’的厚脸皮,死赖了起来。
“住的地方我可以帮你找一下酒店,你等下自己走过去就好啦!”绝不做出让步的付溪茜就把他的话当做了耳边风。
“我累了,走不动。”
“那我拜托一下邻居好了,离这边很近,不用走几步。”
“陌生人的家我住不习惯。”
“那我在院子给你搭个帆布‘床’?”
“我惹蚊子,不能睡‘露’天。”
“点蚊香。”
“我对蚊香过敏,而且这大半夜风那么大,蚊香不顶用。”
“……”
不管付溪茜做出怎样的安排,再怎么退步,骆曜笙一点儿也不肯让步妥协,似乎势必就是要登堂入室,打入付溪茜家里的内部。
“骆曜笙!你到底想怎样!”已经尽可能做出合理和最大让步安排的付溪茜,再也说不下去了,耐心被磨尽的她,最终爆发了出来。
“我要住你的屋子,睡你的‘床’!”骆曜笙也毫不含糊和扭捏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面上的义正言辞,让人觉得这似乎就是个合理的决定。
“你!骆曜笙,你别太得寸进尺!”说来说去,骆曜笙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接受她的任何安排和建议,从一开始,就打定了要进驻她家的决心,不管她说什么,都只是徒劳而已。
“一句话,给还是不给。”他们已经在这院子里‘唇’枪舌战了许久了,这太阳都照过头顶,往西边的方向移动了,他们还没有吵出个所以然,同样耐心不足的骆曜笙,最后干净利索地抛出了一个选择题给付溪茜。
“不给!”同样的,付溪茜也不加思索地给出了一个干净利索的答案。
“好了,别吵了,茜茜,屋里不是还有个房间吗?人家远道而来,就让他住下好了。”
当这场无休止的争斗仍旧要继续下去的时候,刚好醒来的付广霖走到‘门’外听到,立马出声为他们做出了决定,霎时让付溪茜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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