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鸡,这次你又输了,第一个人是我杀死的,哈哈!!”夜鼠兴奋的大叫起来,丝毫也不管别人用神经病的眼睛看着他。
手里的长刀一甩,狠狠的剌入了那个最近的黑衣人。
黑衣人身子惊恐地看着夜鼠,然后不甘心地倒在地上,他死不瞑目,直到是死他都没想明白,明明是报纸来着,怎么就能变成开山刀了呢?
其余五个黑衣人也一起都愣了一下,自从跟随少主离开家族开始,他们一向都是掌管别人的死亡,什么时候受到过这样的侮辱?
竟然被对方轻易的就将自己一方的人杀死一个。他们绝对不能够容忍这样的失误,对,是失误,绝对是失误,不是伸手的问题。
曾杀死无数人的他们怎么也不相信,有一天自己竟然也成了对方的猎物,这种巨大的落差绝对不能够忍受。
本是扑向金飞的三个人也一起掉转了方向,狠狠的向着夜鼠冲来
只是这么一个刹那,夜鼠冰冷的狞笑声音中早已经又将一个黑衣人砍到在脚下,不是这些黑衣人的伸手太差,只怪他们碰上了夜鼠
夜鼠他们这些人可不是那些一般的人,也绝对不是那种一般的特种兵,而都是一些杀人不眨眼的怪物,在执行国家特殊任务的时候早就已经锻炼好了他们的残忍跟狠辣凶暴。善男信女跟他们没有丝毫的关联。
如果有一千种死法,绝对不会让你简单的死去,他们会一点一点的折磨你,纵使在厦门的最近几年让他们逐渐的融进正常人社会,却并不代表他们就已经变成了正常人。
金飞冷眼看着这一切,对已经冲到身边却迟迟没有出手的大桑视若无睹,这样的角色还不值得他多么的关心。
大桑已经有点发傻,他就是再聪明,也想不明白对面这个穿着黑色紧身衣的青年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伸手跟毒辣伸手,夜鼠身上那一种凛冽的杀机跟死亡气机绝对不是装就能装出来的,那是从杀千万人的历练中凝练出来才对。
这样的人到底是什么人?
大桑有些惊恐地看着夜鼠,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六个黑衣人一个一个被夜鼠用那嚣张的开山刀或插死或砍死,没有一点的怜悯跟人性。
他感觉自己已经算是很残忍的人了,没想到世界上还有比自己更加残忍的人,或者说,夜鼠已经不能说是人,说他是怪物都有点,像是在赞美他了。
大桑可是清楚这些黑衣人的伸手跟身份,自己官方招牌猛男四菜一躺上传
虽然被称为修炼忍术的天才,可是比起这些黑衣人来说也只是强大了不多,他可以轻松解决掉这些黑衣人其中的任何一个,可是如果对方两个人一起联手他就会捉襟见肘,如果对方是三个人联手,那自己绝对不是对手。
夜鼠却是轻松的,像是屠宰场的屠夫一样,宰猪的一样的就杀死了六个人,身上不但没有受伤,就是连一滴鲜血都没有沾染上。
干净利落!没有低耗的拖泥带水!
解决掉最后一个黑衣人的夜鼠,嘴角轻蔑的笑笑,施施然的把自己开山刀上的鲜血用地下一具尸体的衣服擦拭干净,这才抬起头,脸上温柔的冷笑。
一步一步向着大桑走来,嘴角的笑容是那么的干净,可是大桑的心现在却沉到了谷底。
他的眼睛此时已经再也不能从夜鼠的身上移开,对于就站在自己身前的金飞早已经忘记,脚底心都出现了寒气。
握着轻灵的忍者刀锋的他手心里已经潮湿,面对这个走向自己的青年,他甚至都忘记了自己一会要怎么样的反抗,甚至,他已经决定等着对方的一刀解决掉自己。
死,或许正是现在的他最大的解脱!
六个身穿古怪的忍者服式的人影幽灵一样的的出现在大桑身后,这是他最后的根本,是他家族里最忠心于自己的保镖了。他们可以为了自己不惜献出自己的生命,明知是死也绝对不会眨一下眼睛。
这就是忍者的规则,在主人面前,没有一点人权。
甚至,在日本的忍者界流传着这样一句话,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忍者在第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一定要首先把自己的身体献给自己的主人,没有任何选择!
六个人一字排开站在大桑身前,明知自己也挡不住这个可怕的青年,可是却没有一个人会退缩,这就是忍者的规则。
保护的主人死,他们也绝不能活下去,否则会被诅咒。
“如果我是你,我绝对不会让他们送死!”金飞淡然地看着大桑那绝望的眼神,眼睛充满了一丝阴冷,没有人知道他的心里想的是什么!只有他自己!
“退下!!”
大桑猛然一声大喝,金飞说的话他又何尝不知道,纵使加上自己也不会是眼前青年的对手。
何况,现在的他早已经失去了斗志,一个失去了斗志的人跟别人决斗,结果是什么已经不需要去解释!
六个忍者的身子顿了一下,终究没有反抗大桑的意愿,身子闪开在两边,缓缓推开,又奇迹一般的消失在原地。
隐形术,绝对是忍者必须修炼的功课,可是这样的功夫,对于夜鼠这样强大的存在却没有丝毫的作用,只有伸手能跟夜鼠媲美的忍者施展开才会有效果。
这就像是一个三岁的小孩手里拿着一柄上古利器跟一个世界拳王对战,纵使小孩手里的武器再牛逼,也绝对不会是拳王的对手,是一个道理!
“你为什么不杀我?”大桑并不后悔,他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