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隔了好几天,所谓小别胜新婚,起初只是普通的吻,也渐渐被加深,最后,还是乔蕊双手死死的抵在他的胸口,才没让他越来越过分,在办公室就做起不该做的事。
她娇喘吁吁,显然其实被吻的有些意乱情迷。
他含着她的唇角,不愿放弃。
“别,别了……”她哑着声音拒绝。
他将她搂得更紧,令她清晰的感觉到,他某处的变化。
乔蕊皱眉,手指戳中他的额头:“就算想,也不能。”
男人抓下她的手指,放在唇边吻了一下,眼中,满是不满。
似乎在控诉她,为什么分开这么久,想要一次,这么难?
乔蕊觉得不是难的问题,是场合的问题。
也不看看这是哪里。
她还是摇头,并且想从他怀里出来,他却不放,捉着她的下巴,对准的唇瓣,又吻下来。
景仲言向来是很有毅力的,比如有时候乔蕊明明不想来,可被他磨得不行,最后也只能半推半就再一次。
或者有的时候,明明在客厅的时候,她觉得怎么样都不行,他却总是能手段花样,想尽方法的令她丢盔卸甲。
他想要的,不能硬来,那就软来,每次都能成功。
但乔蕊这次不会让他如愿,一来她因为赵央于凉的事,心里头还闷闷的,二来,看到景仲言,她就想起时卿的事,这件事,拖了这么久,总要解决。
两人又周旋了一会儿,景仲言发现,她是真的不肯,自从两人在一起后,她很少不同意他的诉求,尤其是在这种已经千钧一发的时候,她向来不会忍心看他就这么硬着,就算给点甜头,也会让他先出来。
但这次,她是真的不答应。
景仲言承认太久不见,自己有点冲昏头脑,这会儿镇定下来,发现乔蕊的表情不太好。
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样。
他沉吟了一下,将电脑关了,起身,搂着她,说:“回家吧。”
“你不忙了?”五点钟才回办公室,不是为了处理公事吗?
“事情忙不完,今天做,明天做,差不了多少。”他不太在意。
乔蕊哦了一声,又低头,又看了一眼他下面的小帐篷,心想就这么走出去?真的好吗?
要不还是等火消了再说?
乔蕊犹豫着,就看景仲言穿上外套,虚掩着,到底还是把下面遮盖了不少。
这会儿下班了,他们电梯直达负一楼,应该也不会多少人看到。
果然,一路上并没有人,两人上了车,景仲言开车,将车子驶出停车场。
二十来分钟后,便到了,乔蕊看了眼车速,已经在被开罚单的边缘线了。
她挑了挑眉,心想他这么急吗?几天而已,有这么欲求不满?
“在美国没什么艳遇?”进了电梯,她歪着头,好奇的问他。
男人挑了挑眉,瞧着她:“你觉得呢?”
乔蕊噗嗤一笑:“我相信你没有。”
此时电梯到了,两人回到家,两只猫因为猫粮充实,一点不着急的摸样,看到主人回来了,也只是懒洋洋的生了个了懒腰,然后拱拱脑袋,继续睡。
景仲言上楼去洗澡,乔蕊隔着浴室门,听到里面哗哗的水声,猜测他洗的冷水澡还是热水澡。
这么想着,她突然走过去,拧开浴室门,伸出一个脑袋探进去。
果然,里面没有热气,周围空气都是冰凉的。
她张口叮嘱:“老公,洗热水,不然着凉。”
景仲言阴沉的转过头,下面那东西直的跟什么似的,她却只是低笑着看了一眼,然后极快的收回脑袋,关上门。
这个澡,景仲言洗了比平时多一倍的时间,乔蕊在外面把他行李里的东西拿出来,脏衣服就扔到地上,不脏的,就重写挂进柜子里。
等到景仲言洗了澡出来,就看到乔蕊盘膝坐在床上,正在给他叠衬衫。
看他出来,她抬了抬眼,又垂下去,继续忙手里的事。
景仲言去衣帽间拿了一套家居服出来,换好,下了楼。
乔蕊也把衣服叠好了,跟着下了楼。
这个时间,该做饭了,但乔蕊今天不想做,提议点外卖,景仲言没意见,实际上,景仲言连那方面的需求都自己忍了,就是知道即便回到家,她也不想,因为她有事要说。
是正经事。
乔蕊坐在沙发上,抱着一只猫,任凭面团在自己身上踩来踩去,过了好一会儿,才盯着景仲言说:“这件事我本来可以先问时哥哥,但是我想先问你,所以等你回来当面问。或者,老公,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景仲言抿了抿唇,眉头微微蹙了一下。
看他这表情,应该是不会说了。
乔蕊叹了口气:“这几天我也很矛盾,一方面觉得,既然你不说,肯定有你的原因,我就装作不知道吧,但是另一方面又觉得,如果装作不知道,三个人都会很辛苦,这层窗户纸里面到底是什么,既然大家都知道了,躲躲闪闪,互相瞒着,然后若无其事的继续演戏,其实没什么意义。”
她说的模棱两可,但景仲言却隐隐猜到什么,脸色沉了一下。
两人间,陷入了一次沉默。
乔蕊在等景仲言猜出,然后解释,景仲言在迟疑,脑中思绪乱转。
漫长的沉默后,是门铃响。
乔蕊起身,去开门,外卖已经到了。
付了钱,她把餐桌收拾了,又去厨房拿了两个碗,出来时,厅了,脑袋一转,才发现他在阳台,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