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棣公见此情景,突然从身上抽出事先藏好的匕首,对准黑衣人的胸口,狠狠地刺了下去。
“啊——”
见着那匕首插入黑衣人胸口的那一瞬间,门口的女人惊呼出声。
黑衣人没设防柏棣公会使出这么阴毒的一招,闷哼一声,然后狠狠的一掌将柏棣公打倒在地,然后举剑准备再次刺下去的时候,那女人冲了进来,她推开黑衣人,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柏棣公前面。
黑衣人的剑就那么举着,先前的惊喜此刻由惊讶和困惑所代替。
这女人是疯了吗?她怎么可以用自己的身体去挡住那把快要刺下去的剑,难道不怕死吗?还是她……
不,不可能。
黑衣人的身体开始向后倒退,胸口的匕首还插在那里,血已浸入,染红了黑衣。
黑衣人放下剑,当着柏棣公和女人面,强忍着将胸口的那把匕首硬生生的拔了出来。
他轻咳了一声,却牵动着伤口,令他忍不住全身发抖,只是此刻,他内心的疼痛远比柏棣公给他的痛要强上千倍万倍。
黑衣人知道自己此时已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甚至连站直身体的力气都快没有了,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这里多留一刻,否则,他会彻底死在这里。于是,他弃剑,快速转身,带着伤逃离了柏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