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到孙大跪在了王炎的面前,四个彪形大汉惊呆了,他们连忙弯腰要把孙大扶起来。
同时不断地劝道:“师傅,打赌的结果还没出来呢,你怎么就认输了。”
另一个说道:“师傅,这小子就是骗人的,这药方也是假的。”
听到这儿,孙大抬起头来,大骂道:“谁敢再叫小子,我就不认他这个徒弟。”
四个大汉一惊,均是不解地愣住了。
“跪下。”孙大叫道。
四个大汉眨了眨眼睛,却谁也没有动。
“都给我跪下。”孙大提高了声调叫道。
四个大汉吓了一跳,不敢不从,连忙跪在了孙大的身后。
看到这儿,王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伸手就要扶起孙大,说道:“孙大爷,你这是干什么?”
孙大急忙一摆手,说道:“师傅,你以后绝不能叫我孙大爷了,你是我师傅,叫我孙大就行,或者叫小孙,都可以。”
一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让自己叫他小孙,王炎顿时哭笑不得,摇了摇头说道:“不敢当,刚才我们打赌根本不算数,你们还是站起来说话吧。”
哪知道,孙大根本不站起来,他双眼一瞪,说道:“打赌是一回事,您的医术高超是最主要的,师傅,《杂病源流犀烛》上治疗消渴症的药方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您竟然直接说了出来,就冲这一点,我就要拜你为师,今天你要是不收我这个徒弟,我就跪死在这儿不起来。”
看到这儿,众人才明白,原来孙大是真的要拜王炎为师,这一下,众人都是惊呆了。
平时视孙大为神人的众病人、芳姐等人,更是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三义堂外,所有人都惊讶地交头接耳,议论不停。
王炎再三相劝,孙大就是跪在地上不起来,无奈之上,王炎只有勉强答应,并说好了,只要孙大反悔,可是随时解除师徒名份。
见王炎答应了,孙大才高兴地站了起来。
孙大身后的四个大汉刚要随之站了起来,孙大立即瞪了一眼,说道:“见了师爷也不见礼,每人磕三个头,然后叫三声师爷。”
四个大汉无奈,这才向王炎磕了三个头,每人在嘴里含糊不清地叫了三声师爷。
这四个大汉都有三十左右的年纪,此时竟然叫十八岁的王炎为师爷,所有人都觉得古怪之极,就是王炎也感觉别扭无比。
见孙大因为四人的声音微弱,而非让四人重新恭敬地叫一遍时,王炎连忙将孙大给阻止了。
此时,自己无缘无故地多了一个白胡子徒弟,多了四个壮年的徒孙,就连王炎都始料不及。
这时,就听孙大说道:“师傅,我还有三百多弟子,等让他们都来给你磕头。”
听了这话,吓得王炎连连摆手,说道:“算了,算了,别让他们来了。”
不过,对于现在的孙大,王炎却嗅到了一股真诚,此时王炎已然明白,这个孙大,绝对是一心求医之人,如今知道了自己的医术比他高明,因此才是真心拜师。
就在此时,就在距离三义堂几条街的地方,那间豪华的房间之内,圆桌之上的七个人依次而坐,这一次,他们的脸上都充满了轻松之色。
就见黑爷抽着一根雪茄,弹了弹烟灰,说道:“这一次孙神医出马,王炎这小子一定死得很惨,等他从八大街被赶走的时候,找几个兄弟在没人的地方把他干掉。”
戴墨镜的那个叫张开的男子笑道:“我去,我的枪最近好久没杀人了。”
黑爷说道:“多派人打擦着消息,等王炎一离开,你们立即出发。”
张开点头道:“我早就准备好了。”
就在这时,听到外面又传来了脚步声,随着大门打开,就见一个西服男子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报告诸位老大,结束了。”
听到这儿,张开兴奋地站了起来,拍了拍腰间的手枪,说道:“太好了,我现在就走。”
可是,这个报信的男子急忙摆了摆手,大口喘了两口气,说道:“可是,可是王炎还没走。”
一听此言,张开不悦地骂道:“你说的什么屁话,孙大把王炎打败了,他还有脸留在这儿?”
报信男子再次摇了摇头,说道:“王炎没输。”
张开急忙问道:“王炎没输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俩人打了一个平手?”
报信男子又说道:“不是……”
这一下,张开可急了,他几步冲到报信男子面前,揪起报信男子的领子,骂道:“你说话给我利索点,到底是谁赢了?”
报信男子急忙大喘了两口气,这才说道:“是孙大输了,王炎赢了。”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是一惊,不可置信地说道:“怎么可能?孙大竟然输?”
报信男子说道:“没看错,现场几百人呢,都看到了,而且孙大当场认输,还认了王炎为师傅。”
听到这儿,黑爷等几人全部站了起来,瞪着眼睛看着报信男子,大声问道:“孙大拜王炎为师?你在放屁!”
报信男子苦着脸说道:“是真的,估计到了明天,这个消息整个望海城就知道了。”
听到这儿,黑爷面色变了数变,身子像被抽干了一般,这才慢慢地坐倒在椅子上。
张开情绪低落地说道:“这下完了,王炎这下更出名了,我们要杀他更难了。”
黑爷脸色阴阳不定地变幻了数次,接着一咬牙,狠狠说道:“我八大社团绝不能吃这个亏,这个办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