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皇后去世后,在为皇后守灵的日子里,听说是沈纯纯不知怎么对皇后不敬,让皇上找了一个理由给禁足了
至于皇贵妃也受到了牵连,说是没有教导好公主之类的罪名。
想来父皇是因为上次的事情气还没有消散,也就这样搁置下来了。不过这件事要是想要从中找到线索,看来还是要亲自去找沈纯纯谈一谈,但是沈纯纯这样被管着,如此一来倒是不好看望了。
这样想着就翻看着手中的那本册子,见李内侍翻动的都是关于先皇后的日常用品这一方面的就更是不解了。
难道父皇是要找什么东西吗?但是他要找什么呢?和对太后的仇恨或者信任有关系吗?
沈韵卿慢慢的看着,慢慢的想着,似乎有点头绪但是也没有任何的头绪。不得不放下闭着眼睛出了一会儿神。
太后---荷包----母后---当年的皇后----当年的黄贵妃。
听说当年的皇后是个嫉妒心很强的人,如此说来太后与当年的皇贵妃在她的手下讨生活想必是相当的不容易。
可是太后心机那样重的人,必定是要讨好先皇的,而讨好先皇最有效的办法就是与得宠的皇贵妃交好。
这件事整个皇宫中都知道,太后当年与皇贵妃是好的出奇的,情同姐妹啊。
但是当年的皇后会如何的做呢?太后会如何的反应呢?
这些纷杂的事情如同一团乱麻交织在沈韵卿的脑海中,无奈的沈韵卿只好睁开眼睛对着外面吩咐道:“红醉,去让人打听一下皇贵妃在作什么,晚上的时候我要去看看皇贵妃。”
红醉点头去了,直到夜幕降临,整个皇宫都沉浸在一片的灯光中,沈韵卿坐着轿撵来到了皇贵妃的宫外。
进到里面才发现整个大殿中都没有点几盏灯,显得晦涩看不清。沈韵卿走了进去,见到皇贵妃靠在榻上,见到她进来,嘴角才扯开了一丝笑容:“难得你会来看我?”
沈韵卿走了过去,在灯光中看到皇贵妃的脸庞又消瘦了很多,想起自从大皇子被关押起来,皇贵妃就很少出宫走动了。
然后自己就去了灾区,再然后回来就是母后的病情反复,但是就这样皇贵妃也没有去看过,只是自己待着着宫中,也不知道孤独不孤单。
“皇贵妃娘娘,身体最近可好?”沈韵卿也不用她招呼,独自捡了一处做了下来。
皇贵妃冷冷的看着她,低头一笑:“那里有你的身体底子好,这样快就恢复了呢,我当时还想怎么那几天就没有将你病死。你说你要是病死了多好啊。”
“你!”红醉气的快要崩溃了。
却被沈韵卿摆手制止:“皇贵妃娘娘自然是恨我的,这样不好吗?爱憎分明了,也是可以好好的说话,不用藏着掖着,倒是比别的地方让人舒服。”
“你来做什么!”皇贵妃突然的就坐直了身子,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沈韵卿,冷然中带着 仇恨:“来看我的笑话吗?我的儿子被关了起来,我的女儿被关了起来,我在这里要死不活的,还不如皇后死的舒服,最起码沈煜是太子,而你又是一向得宠。”
沈韵卿看了她一眼,突然就笑了起来:“皇贵妃娘娘是该激动了,如果在不激动我都不知道是不是皇贵妃娘娘了。只是,我的母后死了,剩下的你看着好,过得好不好只有自己知道罢了。就像是皇贵妃娘娘,外面听着现在后宫中是您独大啊,可是实际上呢,日子舒不舒服,也只有您知道不是吗?”
“你什么意思?”皇贵妃仍然紧紧的蹦着身体,仿佛沈韵卿会一下子进攻自己一样的做着防守的姿态。
沈韵卿看了她一眼,冷笑道:“皇贵妃娘娘也不想想,我失去了母后,真的日子就好过了吗?还不如五公主与二皇子就算那天出来,看能看到您一面。不过,就怕是出不来,才是最大的难题了。”
皇贵妃疑惑的看着她:“你说什么,谁出不来?”
“说不说来,是皇贵妃娘娘说了算,问我做什么?”沈韵卿闲闲的看了她一眼,接着道:“其实,你我才是最苦命的人罢了。你失去了儿子与女儿,我失去了母后,在这个皇宫中现在看着你是落魄者,我是胜利者。但是笑的最开心的却不是我。”
“不是你,还有谁?”皇贵妃的眼神开始出现迷茫的神色。
沈韵卿接着道:“最开心的当然是挑拨了你我之间的斗争者了,我不过是赢了,你不过是输了。可是不管你我之间现在谁站在赢了的地位,都挡不住最后失败者的下场,因为有句话不是说了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吗?”
皇贵妃愣愣的看着沈韵卿,突然开口道:“黄雀是谁?你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的混淆视听!”
沈韵卿知道她不笨不过是性子耿直,才落到了今天的这个地步,说不定她已经开始考虑这个黄雀了:“我从来不会胡言乱语的,皇贵妃娘娘,大皇子回宫,好好的我们无怨无仇怎么就开始了激烈的争斗,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们当时的争斗是为了什么?只知道要把对方踩下去、踩下去。我相信不仅我不知道,您问问大皇子似乎他也不知道。看起来不过是问了一个丫头而已,但是那个丫头只是个导火索,我们两方势力近日无怨又无仇,就为了一个丫头而大大出手。那个丫头是个宝贝吗?我看不见得吧?”沈韵卿缓缓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她停了一下接着道:“再说五公主,她的性子我知道,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