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美,让人忘不了,记在心间。”莫景凉目不转睛的看着木绾晴,被点到了名,下意识的回答道。对于木绾晴,莫景凉总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就好像是曾经见过,绝对不是今日才见,以前一定见过。那种熟悉感让莫景凉在猜测木绾晴到底是谁?他不可能忘记那些印象深刻的人,木绾晴很吸引人,至少对于他来说,作为一个男人的观点。
莫静岚吃惊的看着莫景凉,她不可置信的说道:“蠢弟弟你不是再开玩笑吧!”随即又看向冷冰熙,信誓旦旦的说道:“怎么样,我就说吧,是个男人都喜欢这样善解人意,又聪明美丽的女人。连我那个冷淡弟弟都不例外,一直盯着人家不放,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又看了一眼桌上的其他人,“他们也一样,眼珠子都不转了,就盯着人家看了。”
冷冰熙连忙捂住莫静岚的脸,她紧张的说道:“静岚姐你小声点,让人听见了多不好,尤其是………………”沈姑娘还在这里了。当然这句话,冷冰熙没有说出口,她怎么能当着沈画的面说这些了,又不是傻子。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莫静岚不耐烦的摆摆手。
听着这些话,沈画放在袖子里的手紧握了起来,指甲弄得手生疼。她彻底的刺激到沈画的不是莫静岚和冷冰熙的那些话,而是莫景凉的态度。他可以时刻关注着一个马上就要嫁人的女人,也不愿意多看她一眼,就因为这个女人美吗?想到这里,沈画突然站起来,对着木绾晴说道:“木小姐,我看你的一举一动,就知不是普通人。兰小姐善琴,找乐师弹奏曲子,由兰小姐来听曲子。你来舞上一曲,或是歌上一曲,为众人助兴如何?也权当是新婚贺礼。”
不知沈画为何突然向木绾晴发难的众人,不由的叹了一口气,感叹到沈画还是这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一点也没有脑子,不知道想一想,一味的针对别人。如果这样做,莫景凉就会爱她,并且眉开眼笑的夸她做得好,一定是脑子被驴踢了。男人最烦的就是女人管他的事,并且不分场合的吃干醋,闹出些事情来。吃干醋可以,不但是记得别过了那条界限既可。
别人不知道沈画为什么突然发难,沈夜知道的他的妹妹的。刚才听到了莫景凉的话,她怎么能不生气。跟在莫景凉身边已经好几年了,还是得不到莫景凉的一个赞许,一个眼神。说是以前有木青瓷也就罢了,现在随便来了一个女人,她沈画都比不过。凭什么?她不美吗?还是地位不够高?
木绾晴也有些惊讶的看着沈画,随即又像是明白了什么,瞧了一眼莫景凉,平静的说道:“恐怕要让沈姑娘失望了,我并不会跳舞,助兴自有舞姬乐师。”话锋一转,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就算是会跳舞,我也只会跳给一个人看,还望沈姑娘见谅。”
沈画握起拳头,她的手指尖都发白了,她冷笑道:“是吗?我看木姑娘不像是一般人,必定是才貌出众之人,想不到也不过是个空架子。”
木绾晴丝毫不在意沈画的言词,她拉着萧妄宴随意的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不急不缓的说道:“只怕让沈姑娘失望了,我这无才无貌的小户人家女子也是有人精心呵护的。俗话说女人如花,花就是需要呵护的,不然还在最好的年纪,就成了一朵霜打过的花,只让人叹息她以前美丽的样子。 怎么也比不过傲雪凌霜的红梅。”语毕,木绾晴又轻笑了起来,挑衅的说道:“我可以说我美,比所有人都美,这是一种自信,不关乎真正的容貌。就是不知道沈姑娘是不是如此认为?”
木绾晴的言语中带有讽刺,她是正当盛放的花儿,那沈画就是已经被霜打过的花。自比红梅,好大的口气,不过众人也不得不承认自信的女人永远是最美,但盲目自信的女人就不好说了。这一点木绾晴就把握得很好,该张扬的时候就张扬,该低调就低调。
沈画气得浑身都在发抖,她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不过她还是没有发火。因为沈画记得,那个叫杜鹃的女人教她的。能忍就忍,切不可盲目冲动,胡乱说话。她咬着牙,尽量平静的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在这里提前祝木姑娘幸福一辈子,到时候再见到木姑娘时,希望你还能这样自信。”
木绾晴回了一礼,她对着沈画有礼的说道:“多谢沈姑娘的吉言,不过你也一定看不到那一天了。”语毕,又对着兰妤有礼的说道:“今日未备贺礼,特此送兰小姐几句词,当做贺礼,希望兰小姐不要嫌弃我的礼薄。”
“哼!她当她是谁,还是最美,真是不要脸。”人群中有女人尖利的声音传出来,清晰无比的传到众人耳中。
“你这话就说错了,人家要是有脸,就不会戴着一张面纱出来晃悠了。现在看着是美人,还指不定那张脸是什么样子了。”另一个尖利的声音传来,话语中满含着不满与嫉妒。
“你说的倒也对,说不定人家就是没脸见人才戴着面纱。”那个最开始出声的女人讽刺的笑起来。
婚礼中来的人,有男有女。虽然男人居多,但女人还是有一些的。都说女人的嫉妒心最重,这不又出了一个木绾晴,又马上要嫁给了萧妄宴,能不心生妒忌吗?突然飞上枝头变成了凤凰,要知道萧妄宴是何许人,同苏笙月他们那些江湖上最顶尖的才俊一样,是众多女子的梦中情人。突然说要娶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也就算了,偏偏这个女人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