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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昏迷中醒过来时,已是午夜之后。
风谣是被冻醒的,因为她发现自己仅仅穿了一件睡袍,脚上还栓了一条铁链,被绑在了一间极其奢华的房间里。
“该死的鸟人,这tm是对待一个女人该有的态度吗?”她愤愤不平的诅咒一声,环视了一下房间。
这房间好大,足有上百平:大气的欧式设计风格,从地板到背景,到装饰,无一不是经典。
最璀璨的,便是头顶这五彩水晶灯,怎么看,都美艳不可方物。
只是,这些东西风谣一点兴趣都没有。她比较关注的是床上那睡得深沉的慕凌枭。
如此一个月黑风高夜,若不逃走,更待何时……
风谣悄然站起来,拽着铁链一点点朝一旁的橱柜移动:橱柜上放着一个果篮,里面有把细长的水果刀。
抓起水果刀,风谣对着锁孔一阵捣鼓,轻易解开了铁链的锁。她匍匐着朝门口走去,偷偷瞥了慕凌枭一眼。
而当看到他脖子上挂着的玉佩时,顿然停了下来:这是风家的‘玲珑翡翠’,爷爷风驰九死一生夺回来的。也正是因为这翡翠,他才早早与世长辞。
这关乎风家的崛起,她要夺回来。
风谣抓着匕首,一步步靠近慕凌枭。他熟睡的样子美得跟童话里的王子似得,剑眉斜飞,睫毛又翘又密。挺拔的鼻梁下,是微微上翘的唇瓣。
他的容颜,并不像他平日里看起来那么邪魅,反而绝世得不得了。
但……这跟她没关系!慕家的所有人,都是风家的仇人。她会一一手刃。
走到床边,风谣目光一寒,举起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慕凌枭凶狠的刺了下去。
然而,当她的匕首尚未触及他的肌肤时,手腕就被他抓住了。两道冰冷的目光,如利剑般刺向了她。
“女人,你不但不自量力,而且愚蠢得可怕!”
他讥讽道,一把拽住风谣的手腕死命一扯,她就那么华丽丽的滚在了他的床上。他高大魁梧的身子,也那么顺势压了上来。
他竟然……裸睡!那地方都气得翘了起来,准确无误的抵住了她浴袍中没有防御的密地。
风谣还死死抓着匕首不放,浑圆的娇胸在浴袍中一起一伏,煞是诱人。
慕凌枭捏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捏,那匕首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我能把你拴在屋里,就没把你那点三脚猫功夫放在眼里。”
“那你还栓我干嘛?”风谣怒道,一脸狼狈。
“你是我的宠物,在没驯服你之前,你都要过这种日子。什么时候乖一点,我或许心情一好,就放了你。”
他阴笑到,轻轻拉开了她的睡袍。贴上了她玲珑有致的身子。
“混蛋!”风谣怒道,抬手就要挥过去。
慕凌枭却抓住她的两只手腕,缓缓的举过了头顶拽住。一只手,缓缓滑向了她浑圆上挺立的蓓蕾。
风谣挣扎着,歇斯底里。
“你若再动,我就刺进去。”他微微一用力,触到了那层阻碍,让他眼底迅速掠过一抹魅光。“很好,还是个处。”
他冷笑道,埋头含住了她的唇瓣,放肆的厮磨了起来。
顿时,一股莫名的悸动席遍全身,风谣羞愧极了。可她一动不敢动,因为她真的怕他刺了进去,虽然那已经是一步之遥……
她死死咬着唇瓣,眸子里一片寒霜:如果她真的要用这种方式苟活下来的话,她要学会隐忍。因为爷爷说过,活着才是最强的!
只可惜,对不起从小到大都呵护她的师兄莫峰了。她以为云开雾释的哪一天,可以做他的新娘,却谁知……
看到风谣一动不动的躺在身下放弃挣扎,慕凌枭腹间的灼热在渐渐褪去。他是个追求完美的人,这么虚脱且有丑陋疤痕的躯体,他还没想要占有她。
没关系,等把一切碍眼的伤痕去掉,他要好好的品茗一下这个浑身带刺的宠物,很好玩。
经过两小时的无效折腾,风谣又回到了原点:被铁链拴着,睡在地上。
这是慕凌枭款待她的方式,如一只小狗似得拴在这里,也表明了她卑贱的身份。她无法反抗,唯有心头的恨意越来越浓。
她冷冷看着床上一边吸着细长卷烟,一边邪笑的慕凌枭,眸子里尽是怒火。她试图让自己平静,淡定,但却做不到。
她坐在地上蜷着双腿,抱着膝盖垂下了眸子。一股酸涩的湿意袭上眼睛,她却努力的忍了回去。因为爷爷从小就说过:瑶儿,你是风家的唯一的后人,从你生下来的那一刻起,你就没了哭的权力。
这话在她心中刻骨铭心,所以她,不能被现实打到。什么欺辱,什么自尊,不过是过眼云烟。
要报仇,就得先让自己下地狱!
她坚信,待到她手刃他的时候,她一定会让他死的很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