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凌枭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刻骨铭心的印记,他心头一震,斜眸瞥了眼风谣。
“怎么了?看出来什么了?”
“没有,只是觉得用这个去换一个真相,值得吗?万一那真相不是你能接受的,你怎么办?”他睨着她,脸色很凝重。“你难道希望自己一辈子活在痛苦里?”
“……有些东西,我们要一个结果,不是吗?”风谣苦涩的笑了笑,别过头望着海面,“如果真相真的那么让人无法接受,我只要知道你活着就好了。”
她没有回头看他,但意思很明确:如果我爹地妈咪真的是你父亲杀的,那么你就离我远远的,永远不要出现,只需要让我知道你活着就好。
慕凌枭心头一酸,情不自禁抱紧了风谣,扳正了她的脸。
“瑶儿,你是爱我的对吗?既然爱着,为什么不能释怀呢?每个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我和你都只有短短的一辈子,你难道希望我们都浪费了吗?”
“对不起,我真的无法释怀。”
风谣别过头,眼圈又微微红了。她吸了吸鼻子,起身站了起来,“我有些累,我们回去吧。”
“好,午夜过后我带你出来看发光的海鱼,你肯定会爱上它们的。”慕凌枭也跟着站起身,把翡翠挂在了风谣脖子上,“答应我,不要去找蒙欧,不要去问那该死的真相。他是个特别狡猾的人,会利用一切空子下套让我们钻的。”
“我会认真想想的。”
风谣点点头,走下了礁石,光着脚丫子顺着沙滩走。慕凌枭见状眉峰一沉,走上前一把抱起了她。
“你刚生产过还不能沾冷水,我抱着你走完这个沙滩好了。”他浅笑着,抱着她漫步在沙滩上。
海风淡淡吹拂,如此浪漫的气氛令人心碎。他走得很慢,在看到漂亮的贝壳时,会蹲下去让风谣捡起来,一边走一边捡。 到木屋的时候,他们已经捡了很多了。
木屋中,鬼眼正抱着风儿在跟他讲故事。小家伙估计也听不懂,只是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笑嘻嘻的。
慕凌枭放下风谣,把她一裙兜的贝壳都放进了清水里面养着。
“鬼眼,打电话让餐厅的人送些海鲜过来吧,我们晚上吃海鲜好了。”
“好!”
“瑶儿,吹了一天海风,要不要去洗个澡?”
“恩。”
风谣打了一个哈欠,亲了儿子一下就走进了卧室。她也着实有些疲惫,可能是因为还在月子里的缘故。
慕凌枭也抱着风儿走了进去,轻轻关上了门不愿离去。他想再一看,想确定什么。
“你进来做什么?”风谣脸一红,羞涩的瞪了他一眼。
“瑶儿,你是我的女人,是孩子的妈咪,也是我未来要娶的妻子,我有什么不可以看的?你身体还不太方便,我帮你脱吧。”他把风儿放在床上,热情的走上前要帮她脱衣服。
“讨厌。”
风谣娇嗔道,却没有阻止他。
他脱下她的披肩,长裙,她丰润的身体就那么赤果的展现。因为才生产过不久,她的身体还很臃肿,但也更加有韵味。
他取下她宽厚的塑形内衣,还有裹在腰上的腹带。在看到那红红的一条疤痕时,心疼的轻抚了上去。
“瑶儿,辛苦你了。”
“……”
看着他眼底流转的柔情,她的心好像被什么融化了一样。
“我给你洗澡好嘛?”他睨着她,专注而柔情。
风谣点点头没有说话,脸却红到了耳根。慕凌枭一把抱起她走进浴室,褪下了她唯一的束缚,里面的裤垫上面依然是嫣红一片。看得他愈发的心疼难过。
想起她怀胎那么几个月,他却不在身边。她在产房生产,他也不在。他很自责,很愧疚。
“对不起瑶儿,在你最需要的时候我却一直没有出现,我……”
“过去的就不要说了。”风谣淡然道,站在了淋浴头下。她还不能洗盆浴,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解乏。
慕凌枭迅速脱下衣服走进去,拿起沐浴皂在她身上轻轻的涂抹。他涂得很认真,深怕错过一点点。
风谣靠在他的胸膛,看着他胸前鼓起的骨头。再不是诱人的肌肉了,而是皮包骨一样的。怪不得她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原来是因为瘦掉了三分之一了。
她情不自禁抚上他的胸膛,指尖一一滑过那根根清晰可见的胸肋。
“你怎么会瘦成这样?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就是生了一场病而已。”他绝不会把用血维持她生命的事情告诉她,这件事,尘封在了每个知情人的心底。
“什么病,能让一个人瘦成这样?”她依然很狐疑,却怎么也猜不到事情的真相。
“小毛病嘛。没事,你喜欢看我胖点,我努力吃多点就好了。欧阳也给我配了很多养身的药,会很快长胖的。”他一边揉搓她的娇躯,一边轻描淡写的说着话。
掌心滑过风谣凝白的肌肤,依然轻易的撩起了他最原始的火。他肿胀着,却也仅此而已。
当掌心滑到风谣下腰处的那个蝴蝶印记的时候,他仔细的看了起来。这展翅欲飞的蝴蝶,不就是‘玲珑翡翠’在太阳下影射出来的光晕吗?
他的记忆力过人,所以知道那‘玲珑翡翠’的印记跟这是一模一样的。怎么会这样呢?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风谣的印记绝不是纹身上去的,因为颜色不对,而且这印记在她小时候就已经有了。这应该是天生的,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