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会在一起!”君若倾冷笑,“花泽磊,我的男人,只有花如雪一个!一辈子,只有这一个!永远不会有第二个!你别痴心妄想!”
“你……”花泽磊有片刻的受伤,但是很快恢复如常。“你好好考虑一下吧,我,我先走了!”
花如雪没有回宫,在京城里面躲了起来。不过,他也不是什么都没做,逛个青楼,抓一下他不太老实的妹夫什么的,也是可以的。
“你怎么在这里!”冯禹晨刚看到花如雪的瞬间,筷子一下子掉了下来,在碟子上敲出一个清脆的声音。
花如雪笑了笑,从善如流的坐在他的对面,“我说,你这都订婚了还胡来,不怕百合过来找你麻烦?”
“不、不是,进入囚笼之前最后的放纵!不过你怎么会在这里!”冯禹晨知道花如雪出现一定是有事,挥了挥手让周围的莺莺燕燕退下,自己跟花如雪留在房间里。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先不说,倒是你,帮我个忙。”周围人走了个干净,花如雪给自己倒了杯酒,看着冯禹晨说道:“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父皇为什么会下令,肯定跟玉贵妃脱不了干系。”
“你无凭无据!”冯禹晨两手一摊往后一靠,一幅执绔子弟的模样,顺便提醒了一下花如雪,“你还涉嫌刺杀皇上。”
“刺杀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这两天还得麻烦你传个声音在皇城里。”花如雪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百姓嘛,总喜欢听一些皇室八卦神马的。”
冯禹晨了然的笑了笑,继续耍无赖,“可是,只靠风言风语,你也回不去。你要知道,顾一辰那老王八可是卡着兵部呢,你难道要以一敌万?不是我看不起你,而是你真的不行。你就是天生神力也扛不住双拳难敌四手!”
花如雪不答话,笑眯眯的看着冯禹晨,看得他往后大大的退了一步。
“我说,咱们感情好归感情好,你送死别拉上我!”
“谁说我要去送死!”花如雪喝了杯酒,指了指外面,示意冯禹晨过来。冯禹晨凑了过来,花如雪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之后,他的脸色更加精彩了。
“你没开玩笑吧!”冯禹晨收起玩世不恭的态度,一脸凝重的看着花如雪,好像要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没病一样。
“没有。”花如雪胸有成竹的跟冯禹晨分析着现在的局势,“他现在还没有投靠任何一方,就是我们最大的胜算。”
冯禹晨想了想,点了点头,“好,我帮你跑一趟。”
君严成自从君若兰死后就一直闭门不出,连上朝都很少去,八皇子登基的事情,也是幕僚转告的。对于这样的结果,君严成只是笑了笑,捧着一壶清酒自己在后院中自饮自酌。夜色已深,元帅府早已安静了下来,君严成看了一眼杯盘狼藉的桌子苦笑一声,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浓重的夜色中,他的身影说不出的萧索。就在他晃晃悠悠的往宅子深处走的时候,脚下一软,差点栽倒在地上。一只手沉稳有力的扶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子,让他免于摔到在地。
“小侯爷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老夫家里,就是为了扶老夫这一把不成?”君严成笑了笑,一脸疲态。
“当然不是,君将军,我最近看到一个说书的,很有意思,不知道将军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去看看。”
“现在?”君严成疑惑道,看了看冯禹晨又摇了摇头拒绝道,“老夫年纪大了,说书的是你们年轻人爱看的,我就不参与了。”
“真的?”冯禹晨挑眉,放开了君严成的胳膊叹了口气说道,“唉,那说书先生说的是一桩宫廷秘闻,还以为将军会有兴趣,看来,我猜错了。既然如此,打扰将军,还望将军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