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七七的身体渐渐的放松下来。
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封厉旬不由加深了这个吻……
温度逐渐升高,满室旖旎……
就在这时,包厢门突然被打开,接着,灯光亮起,男人的声音传来,“旬……”
突发状况使得封厉旬迅速反应过来,随即紧紧地将安七七抱在怀里,遮住了她胸前无限春光。
肌肤相亲,安七七浑身一阵颤栗,“混蛋,放开我!”该死的混蛋,她的节操啊!
“想被人看光,你尽管动好了!”薄薄的唇贴在她耳边,封厉旬小声威胁道。
该死!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闯进来!
听封厉旬这样说,安七七赶紧低下头去,只见自己的警服敞开着,黑色的蕾丝文胸歪歪斜斜的挂在胸前,粉色的小圆点调皮的探出头来,这画面看起来很销魂。安七七气得涨红了脸,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声qín_shòu,之后便把脸埋进他的胸膛,乖乖的不再动。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等先解决了眼前的状况之后再慢慢和他算账!
怀中的身子安分下来,封厉旬体内的邪火也渐渐地冷却,紧了紧手臂,缓缓地开了口,“全都给老子滚出去!”低沉暗哑的声音透出一丝****的味道,立时就出卖了他。
妈的!这些个浑蛋竟然都没学会察言观色,读了那么多年的书真是白读了!
几人相视而笑,心里明了。
一向自制力极好的封厉旬竟然在这样的地方发情了?
那个女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不得不说,眼下的几位爷已经对封厉旬怀中的女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让他们出去?
那根本就是痴人说梦嘛。
他们岂能错过这千年难遇的看好戏的机会?
歌舒恪双手放在裤兜里踱步走了进来,看着封厉旬僵硬的背部,笑得很妖孽,“哟,这是怎么回事?”看样子,封厉旬似乎忍得很辛苦啊!
“这警帽儿不错,恪,试戴一下?”欧阳谦走过去弯腰拾起警帽,一双眼睛直往封厉旬怀里瞥。
几人从小玩儿到大,无聊的时候,大家聚在一起聊女人,讲荤话,讨论和女人有关的一切话题,逛夜店,泡妞,找男宠,这些他们都做过……可唯独封厉旬对这些都不感兴趣,每次都是静静的喝酒,等他们办完事儿再一起离开!
他们几人私底下常说,封厉旬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不举神马的。
不过,照现在这情形看来,他们是多虑了。
“好啊!”歌舒恪伸手接过警帽,打量了一下,“这警帽有点小,我看,还是给梵生怀中的那位戴吧!”
“你爷爷的,戴什么帽子!要戴也是戴套儿!”南宫烈嘴里叼着一支烟,跳动的火苗在他眼前闪烁,绝美的脸在白色的烟雾中若隐若现,“我说,要办事也得找个安逸舒适的地方办嘛,这地方,能办得好事儿?!”
擦枪走火,这玩意儿对于封厉旬来说,可是很新鲜呢。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关上门,慕容焉双手合十,琥珀色的瞳眸落在封厉旬的后背,似笑非笑!
被几人这么一调侃,安七七埋在封厉旬胸口的脸几乎快要滴出血来,手不由摸向他的腰间,用力一掐。
该死的混蛋,把我逼到这般境地,掐死你!
封厉旬吃痛,怒吼,“又掐,你有完没完!”
“谁叫你个混蛋欺负我!”说着,安七七一下子红了眼圈。
从第一次封厉旬忽悠她到中暑到第二次她险胜到现在被他差点吃干抹净。
安七七越想越难过,那隐忍许久的眼泪摔到地上,支离破碎。
世间的男人几乎都怕女人的眼泪,只要看到女人流泪,任你心如钢铁亦能化为绕指柔,见她流泪,封厉旬竟然感觉到了一丝心疼,“喂,你别哭啊。”说完,手忙脚乱的帮她擦眼泪。
安七七觉得憋屈,不由冲他吼道:“混蛋,我可是在执行任务!你看看,这警服还能穿吗?”想到那滚落一地的扣子,安七七气得想要撞墙。
封厉旬莫名有些气闷,平时那些女人别说对他吼,就连大声说话都不敢,这女人不仅对他动手,还当着其他几人的面吼他,可他还偏偏不能吼回去!
其实,封厉旬倒也不是什么纯情男人,平时身边也会有那么几个固定的女人,因为他有洁癖,不喜欢在外面找,总感觉不完全,怕染上病啊什么的。不过,他和那些女人在一起,纯粹就是生理需要,与感情扯不上半毛钱的关系。
这一刻,他心里突然涌上一股yù_wàng,想要将怀中的女子据为已有。
“一件破衣服也让你哭成这样,真是愚!你等着,老子立马带你去换衣服。”不就一件警服嘛,磊子那里随便媷一件不就结了。
安七七没理她,依旧低低地抽咽着。
她才不信!
几人面面相觑,不顾形象的大笑起来。
封厉旬竟然被一个小警帽儿给收拾了?还软言细语的哄着?
这可是大新闻!
“都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到了封厉旬这里,可就变成了,为了衣服,可以砍断手足!哎,这世道哟!”掐灭手中的烟,南宫烈坐到了沙发上,一副看好戏的架式。
“封厉旬,让我说你什么好呢!”歌舒恪一脸痛心疾首。
安七七又是一把拧在封厉旬腿上,痛得封厉旬吼了起来,“一个个给老子闭嘴!”吼完,迅速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