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背了个死人回来?从火葬厂背回来的?
听得这话,我忙抢着揪住爆米花的耳朵,大声斥道,“你特么背个死人回来让我医,老子就是华佗在世,也无力回天啊!”
“你——你这人是谁,干嘛打我儿子?”那妇人见我对爆米花同志动手动脚的,眼红了起来,心疼了起来,于是就对我推攘了起来。
“娘,你误会了,江大哥是我请来帮忙的,他没有打我。”爆米花捂着自己的耳朵继续难为情地说道,“——都怪我没跟他解释清楚。”
王队长和陈文娟很快从车上走了下来。
那老妇人见到王队长还穿着警服,想来也是跟我一路的,这才对我客气了起来。
“大妈,你说——你说他床上有一个死人?!”先前那妇人的话,陈文娟在车里显然也听见了,嫉恶如仇的她眼指着爆米花同志问道。
“没——我什么也没说,你听错了!”可能是那妇人见王队长穿着警服,害怕找她们的麻烦,因此她又矢口否认了她先前的说法。
“爆米花,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把话说清楚?!”我抓着大个子的衣角,不依不饶地问道。
“我——哎,我也不好隐瞒了——我昨天下午下班的时候,在火葬厂外面看见一个人倒在路边昏迷不醒,我这不就把她背回来了嘛!”爆米花又吱吱唔唔地回道,我看着他那猴急的表情,感觉他也不像是在撒谎。
“草,你在火葬厂外面捡到个死人,然后把她背回家冒充你女人?然后又让我来治她?你——你特么不是神经病么?”因为一时激动,我讲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如果不是我心胸宽广,我特么一巴掌就招呼到爆米花脸上去了。
“不是——我昨天背她回来的时候,她身上还有气啊!”爆米花哭丧着脸,很委屈地回道。
“既然她还有气,当时你为什么不把她直接送医院?还要背回来放到你的床上呢?”陈文娟厉声问道。
“因为——因为我想把她救活了做自己的老婆。”爆米花说着就低下了脑袋,他那神情,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
草,这y的估计是八辈子没碰过女人,或者是当了这么多的老chu男不太习惯了,因此才有了这么奇葩的想法。
“你——你个死娃子,你啥本事也没有,你怎么救她呀?现在她死到你床上了,你这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吗?!”那老妇人听得爆米花这么说,一时没控制住自己的心情,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她——她死了吗?我——我以为她只是发烧昏迷不醒了,就去镇上给她找医生,买感冒药——”爆米花听说那女人死了,脚下奋力一登,跟着就背起包往屋子里冲去。
我们也踩着他的脚步进了那红砖房的第三间房子,也就是爆米花的卧室。
当我看到静静地躺着床上,一动也不动的那个女人时,我特么瞬间就石化了!
那女人居然是程欣啊!
“这人——这人就是程欣?”王队长显然已经把程欣的照片刻在了他的脑海里面,因此见到床上那个穿着一件粉红色连衣裙的女人时,他也是惊得非同小可啊。
“是她!是她!”我可是见过那死鬼多次了,她的音容笑貌早就刻在了我的脑子里啊,因此就算她化作灰了,我也是认识她的。
不过,她昨天下午不是还在那小黑屋里对我们使坏吗,现在怎么就这么安静地闭着眼睛躺在爆米花的床上啊?
王队长走到床边,用手探了一下她的鼻子,又用耳朵听了一下她的心脏,随后摇头道,“真没气了。”
没气了?风大爷不是说她是厉鬼吗,她怎么可能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死掉了?我实在是想不透彻啊!
“你叫什么名字?”陈文娟用犀利的眼神望着爆米花,又摆出一副审犯人的架势。
“他叫爆米花。”听说躺在床上那程欣没气了,我心中悬着的石头才放了下来,于是我轻松而随口地回了一句。
“你给我闭嘴,没问你!让他自己说!”陈文娟吼了我又吼那大个子。
“我儿子叫梁海波,我叫冯小兰,这人——这人不是我儿子杀了的!你们千万别抓他呀!”那老妇人见陈文娟凶巴巴的,而且她还站在穿制服的王队长旁边,估计她也是个警察,因此又一个劲地眨着眼睛为梁海波辩白。
“小江,你还有还魂丹吗?”王队长将殷切地目光投向我,这种时刻,他又想起了昨天晚上小倩利用我肉身救人的情景,继续又道,“如果你能救活她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我有很多问题想要问她!”
“我——我再找找看。”我也不知小倩那里还有没有那玩意儿,很没把握地回王队长道。
“王队长,江军的话你也相信?——这人是怎么死了的啊?”陈文娟不屑地瞟了我一眼,看来昨天晚上的事情她是完全不记得了,我估计她的记性是被狗给吃掉了。
“这个还要进一步的尸检了才清楚,不过我看她应该不是死于外伤——”
王队长和陈文娟继续摆谈着,而我则走到一边拿出折扇,对小倩道,“小倩,快把你那还魂丹给我来上一颗;我得把那死鬼弄活了套点口供出来。”
“公子,你忘了我跟你说的吗,只有将死之人才能用还魂丹救活,这人的灵魂已经被黑白无常勾到阎王殿去了,我那回魂丹,对于她来说,就连六味地黄丸也不如啊。”
“别忽悠我了?有什么条件你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