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冷晴天原本不屑,与这种女人打交道的唇掀动了起来,似乎她忘记了她不是吃醋的,上次在城堡的别墅里,即使那样的情况她也是反击过慕之晴的,看来她健忘的快!
刚要反击回去,季承禹的声音便先传了出来,剑眉挑动,薄唇微微上扬,似笑非笑。
“俗与不俗自然是轮不到慕小姐来评价,只要我季承禹觉得好那便是好,我想你还是好好讨好自己那心爱之人的好!”
话落,季承禹低沉一笑,俊逸非凡。
冷晴天没有想到一贯温润的男人,也会有这么一幕,还有男人的话语也倍是令她感到欣慰,他觉得好那便是好!
慕之晴柔色一沉:“季少可知道这个女人,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话语入耳,季承禹英俊的脸颊依旧保持着一贯的笑意,却是冷决一笑,让人毛骨悚然……
墨染的眸子掠过一丝深邃的暗芒,性感的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倏尔,开口:“慕小姐懂自重两字如何写吗?”
如果不是那份优雅与生俱来的,还有看着点慕老的薄面,想必季承禹也不会待见她半点客气了。
慕之晴柔色尽消,一股戾气横在心口:“季少要这么袒护一个轻薄的女人?”
重墨的眼潭倏尔一阵紧缩,他心爱的女人被其他的女人讥讽,怎能容忍,本是依着她是慕家千金,多少给几分薄面,还有一点,多少也是南宫烈的女人,没有撕破脸的情况下还是不宜闹翻。
唇角掀动间却感觉到手臂间的手抽出,低眸凝了眼冷晴天,那精致美丽的脸颊上泛起一抹笑意。
随即转而凝向慕之晴,明明心中无比气愤,她觉得眼前的女人就是一条狗,所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但是,温柔一笑:“承禹说的对,慕小姐怕是不知道自重两字如何写,当然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慕小姐连轻薄的含义,都搞不清楚就轻易说出这两字,丢人!”
冷晴天从来都不是善类。
即使有着温柔一面,在季承禹的面前是一种天然的,自然的柔,那是因为人如何待你,你便一样待他之。
而在南宫烈的面前,明显的一冰一水,融化不了,燃烧不了,太过的危险,她必然保命之,不会动怒于他,在那种情况下激怒于他,导致自己吃亏。
可现在是什么情况?
女人,嚣张不是这么嚣张的!
她本不想硝烟战火,可人生就是硝烟战火,躲避不了,那便战之!
“若是你懂轻薄两字如何写的话,那么你也不会上一秒睡在烈少的别墅里,下一秒扑进季少的怀抱里了吧?”
大庭广众之下,慕之晴虽然愤怒到了极点,内心也抓狂到了极点,但是都没有那日在别墅里关上门之后的张牙舞爪,而是强压愤怒,淡定淡定!
“我没有向男人宽衣解带,可慕小姐怕是不止一次又一次的主动对其献身吧?可这么也就算了,为何连参加个宴会也要单影等待?这怕是说明慕小姐并不招人待见吧?热脸贴着人家的冷屁股,还一副沾沾自喜的摸样,真是可笑!”
冷晴天那日便判断了慕之晴是南宫烈的女人,今日听季承禹凉薄的讽刺,更是知晓一二,不招待见的女人也能如此张牙舞爪,真是找人讽刺的主!
手臂再一次挽进男人的臂弯,冷晴天仰头对着季承禹柔柔一笑:“承禹,我们进去吧!”
季承禹点头,转身,迈步,臂弯间,与冷晴天一起优雅的离开。
迈向宴会正门之处!
而远处留下慕之晴冷怒的身影,若这里不是大庭广众之下,她很想撕了这个冷晴天,这个言语之间都能够让她面色扭曲的女人。
可气,可气至极!
面部的表情已经是冷到了极点,却在远处行驶而来的车辆靠近后,冷色尽数退下,敛上柔色。
一副柔情似水的娇俏摸样,倍是惹人怜爱!
限量版的名贵轿车被黑衣保镖恭敬打开,精致剪裁的西装裤迈出车身,男人高大的身子昂藏而出。
月影照耀下,男人两道黝黑的剑眉映衬在英俊的脸颊上,透露出与生俱来的冷傲之气,一副居高临下!
那双闪着寒芒却美到极致的眸子,冷酷到极致却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烈,人家等你好久了……!”慕之晴一脸柔情的朝着南宫烈款款走进,那双原本还散发着怒气的眸光此刻柔而水!
而话语间的撒娇意味也是十足。
“到了很久了?”薄唇轻勾,男人淡淡的嗓音充满冰冷平静的气息,气质尊贵且幽冷。
慕之晴将头依偎进男人的怀抱,双手如鱼儿般环绕男人:“是啊,你也不心疼人家!”
南宫烈勾唇,扯出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尽管不较明显,这抹淡而冷的笑意却是足以让天下女人痴狂的笑……
淡,却魅……
知道身边的男人不喜欢去哄一个女人,哪怕是她,慕之晴娇喋间抬起了头:“烈,能做你的女伴真幸福!”
闻言,男人凉薄的唇间轻掀,抬手抚上女人如瀑布般的发丝,轻拍了几下。
慕之晴倾柔垂眸,随即又扬起头:“烈,季少带了个新女伴来!”
“是吗?你什么时候八卦起别人的舞伴了?”南宫烈勾唇,刚毅的鼻梁如若人工雕刻,深邃的眼眸更是勾抹出一丝冷然来!
慕之晴撇唇,稍带不满:“因为这个女人是您用过的!”
话语间带着一丝醋意,她知道,出现在城堡里的女人,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