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接下自己还会被像前两个多小时那样折腾,宋碧菡在他有所动作之前聚起剩余的所有力气发狠地一把将他往后推。
关景之正‘欲’抄起她的‘臀’律动,不防她突然来这么一下,身体往后仰时宋碧菡已经趁机坐起来跌跌撞撞的下‘床’。
双‘腿’刚着地,身体失去的知觉回笼,脚心如同踩在刀刃上,每走一步都钻心入骨的疼。
刚拾起浴袍,连身子都未及拉直,‘臀’上又被狠狠拍了一掌。
宋碧菡本来就站不稳,这一巴掌如同雪上加霜,她一下载倒在地上芑。
即使地毯够厚实,这么突然载下去也足以让她眼冒金星。
大脑的晕眩感还没缓过来,手臂被一股力道往上扯,力道之大,连肩关节都险些移。
关景之将摔倒的宋碧菡拽起,一带入怀便扳过她的脸又在她嘴角重咬了一口,以惩罚她的不听话猬。
宋碧菡痛到面容扭曲,即使被禁锢在他怀里仍哆嗦着往后退。
关景之瞥了眼她身后,没拦她,她退一步他便往前一步,火钳般滚烫的手臂始终缠在她纤细得仿佛不经他轻轻一握地蜂腰上。
背部一片冰凉,宋碧菡才知自己已经退无可退。
她伸出双手抵在他‘胸’口抗拒他的靠近,边摇头边流泪的哀求:“你放过我……”
她嗓音沙哑得厉害,出口的话还含在喉咙里,根本不能成言。
而关景之早已被‘欲’望吞没了神智,他不知道她是谁,也看不到她眼里的痛楚,她的哀求反而只会让他亢奋的那处更‘性’致昂扬。
他倾过身,‘精’实的小腹亲密贴上她的身体,把她牢牢圈在自己和她身后那片落地窗之间。
不带一丝温柔的‘吻’强势落下,不容她抗拒地含住她伤痕累累的‘唇’瓣,恶意‘舔’‘弄’她的伤口。
她疼得不停‘抽’冷气,又开始拼命扑打。
在她胡‘乱’舞动的手不经意划过他的脸,在上面抓下一道血痕时,关景之面‘色’一沉,双手托起她的‘臀’压向自己小腹下方,早已迫不及待想捣入她身体内部的那处滚烫狠狠刺入。不等她喊出声,已经开始疯狂的‘挺’动,一下比一下更重地撞击她的身体,仿佛要将她全身的骨头都撞成粉碎,连她身后那片坚固的落地窗都似乎快经不住他这股力道的撞击,发出怖人的‘啪啪’声响,好像随时会碎裂开。
b市连续半个多月断续的下雪,外头仍是一片银装素裹,厚实的积雪压根就没半点融化的迹象。
而室外气温呈零下,室内却是炙热如火。
体内‘欲’望堆叠,快感越是强烈,关景之越是‘欲’罢不能,捧着宋碧菡的‘臀’不厌其烦的做着深入的契合,也不管奄奄一息的人儿根本就已经只有出的气而没有进的气。
‘迷’‘迷’糊糊感觉有湿热的液体自‘腿’间蜿蜒而下,宋碧菡不知道那是自己的血还是关景之释放在她体内又被他狠刺入又迅速退出的动作而带出来的浊白物。
眼前的影像由模糊渐渐变成虚影,在身体被翻转连被迫压在冰冷的玻璃壁上被从后贯穿时,她终于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
醒来时宋碧菡发现自己蜷在地毯上,身上仅盖着一件浴袍。
身体传来的难以言喻的疼痛提醒了她自己昏‘迷’之前的种种,目光转向大‘床’,触及背对她熟睡的男人,她不知道自己心头涌现的感觉到底是恨还是别的什么。
她掀开浴袍,浑身青紫不一的淤痕让她的身子不堪入目。
闭了闭眼,她努力站起来,以她目前体力所能及的速度穿戴整齐,又将风衣里拿出折叠了好几层的围巾抖开,尽可能的掩住她从鼻梁到颈项处的所有有伤口的地方,这才拖着不住打颤地双‘腿’,迈着蹒跚的步伐走了出去。
**********************************
虽然已经是凌晨快六点,但天‘色’仍未大亮,依稀还是灰‘蒙’‘蒙’一片。
雪厚路滑加上天‘色’尚早,这个时候并不好打车。
宋碧菡也像是忘了要打车,从帝景出来就像个傻子一样漫无目的的往前走。
身体每一处都痛到极致,四肢也僵冷,清晨的冷风如同冰刀拂过她的脸,她身体不住地抖,却仍继续往前,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天‘色’渐明,路上行人也慢慢多了起来。
几乎每个看到宋碧菡的人都会不约而同的多看她一眼,却不是因为她秀丽的长相。事实上她现在全身从头到脚只看得到一双眼睛的装扮根本就无法让人看到她的长相,那些之所以会多看她一眼,是因为她看起来实在怪异。
走路的姿势怪异,空‘洞’的目光怪异,行为也怪异——她被迎面小跑而来的人不小心撞了下摔倒在积雪里,那人连声道歉要扶她,却被她抓了把雪砸到脸,而后她爬起来继续走。
大概走了快一个小时,她‘精’疲力尽,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
连续响了大约足足有十分钟,她才机械的从风衣口袋里掏出手机。
因为手指冻得僵直,手机握不住滑落,机身和机壳分裂,连电话卡都从里面蹦了出来。
她就这样站着瞪着摔开来的手机不动,路过的行人有热心的大妈见状给她拾起来,她接过时还记得道谢,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声音发出,只是眼眶里噙满了泪水。
“哎,你这孩子大清早的掉眼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