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可是青石却感觉看见凌然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抓着凌然的手,“夫人,其实我想问问,你为什么需要幻药呀?”
“嘘!”凌然一脸警惕的看了看外面,确定无人之后才道:“因为我在这个家里呆不了多久,早晚都要走,何必把自己搭进去呢?”
青石震惊得张大了嘴巴,“早晚都要走,什么意思呀?”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凌然不欲多说,只是道:“你若是帮了我这个大忙,日后我必须重重答谢你。”
“那倒不必,就是我这人比较八卦,想听听别人的故事罢了。”青石嬉笑道。
凌然脸色沉了下去,想起前世的事情,心中愤恨。
“既然夫人不愿意说,那就算了吧。”青石见状,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起身想走。
“坐吧,虽然不能跟你说我的故事,但我也可以跟你说说我听过的一个故事。”凌然喝下一杯茶,缓缓的将自己的前世今生娓娓道来。
从前有一个达官显贵的女儿,喜欢上了一个七品芝麻官,不顾父母的劝住,硬是下嫁给了这小官。
“然后呢?”青石眨眨眼,显然对于这个恶俗的故事显得很有兴趣。
“然后呀,女子在小官家颤颤巍巍的过着紧巴巴的日子,一边服侍婆婆一边伺候夫君,还央求自己的爹爹提拔夫君。”凌然冷笑,想起前世的所作所为,凌然真的想把自己拍死的冲动都有。
青石撇撇嘴,发表自己的意见道:“这女的可真傻。”
“是呀。”凌然点点头,“因为这女的一直以为男人是爱她的,所以直到最后达官爹爹倒台,亲生孩子被换成狸猫,她都还傻傻的认为和男子无关。”
青石这下说不出话来了,虽然娘亲也可怜,可是至少她还是在娘亲的庇护下成长起来的。
“觉得她的一生很可悲吧,最后说成妖怪,判了腰斩。”凌然思绪飘回前世,记得最后那嚣张的妾室在安霁耳边道:“妾身听说妖怪得用火烧才能烧死呢。”
“苍天!”青石惊呼,“那妾室也太狠毒了吧,都被判为腰斩了还这样对待那个女子。”青石有些怀疑的看着凌然,本来以为是凌然自己的故事,可是凌然现在还好端端的活着呀。“那个夫人,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凌然从回忆中抽身而出,“问吧。”
“那个女人,最后死了吗?”青石目不转睛的盯着凌然的神色。
凌然勾起唇角,“死了,在大火活活烧死,临死之前看见她心爱的夫君和妾室那招摇的笑,很是痛心呢。”
青石咽咽口水,虽然她看过不少死人,可是被活活烧死的,似乎还没见过呢。想了想,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那夫人,既然那女子都死了,你是怎么知道她死前很痛心的呢?”
“噢,那个呀。”凌然嘿嘿一笑,笑得眉眼弯弯:“她托梦给我了,你信吗?”
长安城一酒楼雅间,一位穿着朱红色锦缎衣衫的绝色男子,松懒懒地斜卧在榻下,用一只手拄着下巴看青石,一头丝绸般光滑的黑色长发披泻下来,如瀑布一样。“什么?她想要离开那个家?”
“是的。”青石点点头。
“她有说原因吗?”男子皱眉。
“没有,不过她给我说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故事。”青石将凌然说的故事复述了一遍给男子听。
男子听完,若有所思的看着青石,“你说她是不是在说她自己呀?”
青石摇头,“不可能,故事里面的女子爹爹倒台了,可是丞相如今依然健在。而且最后女子也被烧死了,主子你是说我们现在看到的凌然是一只鬼吗?”
“那倒也是。”男子叹了一声,“你继续守着她便好了,必要时候出手帮一下。”
“是。”青石点头,“不过主子,为何对凌然这么关心呀。”
男子愣住,“哪有关心,她是丞相之女,接近她对我们的计划很有利,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青石显然不信,“主子可别把自己搭进去。”
哈哈~男子放声大笑,“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青石青石,你去哪了,我正找你呢。”青石才回到郎中府邸,便被凌然一把抓住。
“怎么了夫人?”青石看向凌然一脸着急,“火烧城门了?”
凌然拉着青石往房间跑去,“比火烧城门还急呀。”
到了房间,青石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原来安霁算好了时间,这日刚好到了凌然‘月事’结束的日子,所以一大早便跟凌然说了,“亲爱的夫人,晚上等我。”
“怎么办怎么办?”凌然抓着青石的手,“我离开这个家是一定的,只是时间问题,所以我一定不能失身于安霁呀。”
“怕什么,有我呢!”青石自夸完之后,忽然想起前几日的时候,“夫人放心吧,这次我在屋檐之上,一定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凌然怀疑的看向青石,“你确定?”
“确定肯定以及一定。”青石从腰间掏出玉萧,“看吧,武器都准备好了。”
“好,再相信你这一次。”凌然握紧了拳头,“活马当成死马医吧。”
夜初静,人已寐。一片静谧祥和中,安霁轻轻推开房门,“亲爱的夫人,我来了。”
屋顶之上,青石做了一晚,冻得脸红脖子粗。看着那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到处都有蟋蟀的凄切的叫声。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