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离慌乱地躲闪着。
慕容彻却不再容许她逃避,执着地问:“告诉我,你喜欢我的吻吗?”
青离无处可逃,终于羞红着脸,闭着眼睛,蚊子般轻轻的“嗯”了一声。
“我也喜欢吻你。”
慕容彻静静凝视着她的眼睛,眼中情意脉脉,似是浓得化不开的爱恋。
青离忽然觉得崩溃了。
所有的伪装掩饰,故作冷漠,所有的抗拒逃避,都在这一刻轰然坍塌,拼命压抑的感情,竟敌不过他一个温柔的眼神,一句动人的情话。
她搂着他的脖子,失声痛哭。
“皇叔,我喜欢你,喜欢你……”她听到自己慌乱无措的哭泣声。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一切都很模糊。
她感觉他温柔地吻着她的眼泪,她的脸颊,细细地亲吻着她的下巴,耳朵,然后是脖颈,再一路往下……
衣衫的系带被解开,他宽大粗糙的手掌伸入衣服里,揉搓她柔软的胸部,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揉捏着。
潜意识里,她知道她该拒绝的。
可他粗糙的手掌摩挲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激起酥麻的战栗,她的身体像是软成了一滩水,依附在他身上,任他为所欲为。
她忽然想,就这样沉沦吧,和他一起坠入地狱深渊,什么也不要管。
双腿间异物的忽然闯入,令她不适地皱起眉,急促地低喘着。然后,他就俯下身来细细地吻她,在她耳边说着绵绵的情话。
这种被捧在手心疼爱的感觉,让她觉得甜蜜,身体也格外动情起来,双腿间的疼痛也不再那么严重了。
于是,他开始猛烈冲撞起来,颠颠簸簸。
她像是漂浮在大海上的一叶扁舟,在狂风暴雨中飘零四落,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呜咽。
“皇叔……”
激动时,她哭着喊他。
他却亲吻着她的耳垂,喘息道:“叫我的名字。”
“阿、阿彻……”
她的声音支离破碎,红唇微张,眼神迷离,眼角眉梢都染着媚色,令他几乎疯狂。
最后,他快速的几个冲刺后,猛的抵入她的最深处,将火热的种子全部洒了进去,她尖叫着,搂着他的脖子,随他一起攀至幸福的云端。
事后,慕容彻将她抱在怀里,像两只勺子般紧紧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方才两人都出了一身热汗,黏腻腻的很不舒服,可却舍不得分开,非要这样紧紧贴着,才觉得满足。
慕容彻不停在她耳根亲吻着,问:“九儿,刚才那样,喜欢吗?”
青离这会儿清醒过来,羞得恨不得钻地缝,脸都红透了,哼哼唧唧道:“疼……”
其实也不是很疼,除了一开始的时候不适应,后面就觉得很舒服。
慕容彻却当了真,心疼地搂着她,愧疚道:“对不起,我不该这样的,你还太小了,等再过两年吧,再过两年,给我生个孩子。”
青离想起那个失去的孩子,心头黯然。
“对不起,九儿,失去那个孩子,我心里也很痛,只是我当时……”慕容彻不知该怎么解释。
青离淡淡道:“当时,你觉得那个孩子是个孽种,不能生下来,对吗?”
慕容彻只是吻着她的脸,不停地说着对不起。
“九儿,我们以后还会再有孩子的,你原谅我好吗?”
青离忽然落下泪来。
原谅?她又有什么资格来原谅他?最开始知道那个孩子的时候,她也问赵嬷嬷要过堕胎药,她原本也是打算不要那个孩子的。
慕容彻慌乱无措地替她擦着泪,道:“别哭,九儿,我们以后生很多很多孩子,好不好?”
“嗯。”
青离把头扎进他怀里。
“以后在没人的时候,不许叫我皇叔,叫我的名字。”慕容彻满足地抱着她。
青离抬眼看他,粲然一笑,唤道:“阿彻。”
笑意在慕容彻眼中漫开,宛如初绽的春花,一片烂漫。
两人静静地拥抱着,不说话。
忽然,青离想到慕容彻的箭伤,急着要替他查看。
慕容彻却道:“不用看了,已经裂开了,刚刚我们……太激烈了。”
青离又是羞涩又是担心,问:“疼吗?”
“疼,可我心里欢喜得很。”慕容彻抱着她,又在她脸上大大亲了一口。
青离心里甜蜜,翘着嘴角腻在他怀里。
一直到了夕阳落山时,慕容彻才扶着青离起来,打算起身回营帐。
慕容彻倒是穿得好好的,只消一提裤子,将衣襟拢起来系好腰带就完事,可青离却被他扒了个精光,身上只歪歪的挂了一片肚兜,衣衫散落在草地上。
即使两人已经这样亲密,她也不好意思在他面前穿衣服。
青离把肚兜往下拽了拽,遮住羞处,道:“你转过身去,我要穿衣服。”
慕容彻却是自来熟得很,热情道:“我来帮你穿。”
于是,又是一番你追我赶,青离惨遭无数咸猪手,豆腐被吃了个遍,才勉强将几件夏衫穿好。
回去的路上,青离受了欺负似的,撅着个嘴不肯理他。
慕容彻好话说尽,甜言蜜语说了一箩筐,才总算把她哄好了。
青离眉开眼笑,将手中的小瓷瓶递给他,道:“这是化功散的解药,夏侯泽给的。”
慕容彻接了过来,收入怀中,打算回去让军医验验,又见她手中还拿着个小盒子,问:“那是什么?”
“也是他给的,我曾经小产血崩,身体有虚寒之症,这个药应该是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