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济心怀大畅,而陈到自然也是十分畅快!
陈到已经许多时没有这般酣畅淋漓的大战了。
那种淋漓的快感令陈到的精气神提高到了自己生命中全盛的境界,正像是夏日的荷花的盛开,壮硕的足以擎天撼地!
休要以为陈到赢得轻松。
许褚乃是当世绝顶高手之一,虽然陈到刚才好似赢得十分轻松,其实却是许褚吃亏在准备不足上,所以被陈到抢攻得手,失去了先机。
陈到的枪法虽然将许褚束缚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但是再向里攻去也有所不能,许褚绝非是一招就能解决的。
若是从容对战,即便是拿下许褚,陈到确信自己必然也是损耗颇巨。
许褚,除去关羽和张飞和典韦,是在王越、吕布后第三个令自己一见便有动手冲动的人物。
至于袁绍所谓的良将颜良、文丑之辈又何足挂齿?这些人对陈到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动手的兴趣了,他更想做的是统御将士于战场之上取得大胜。
而此时徐济端坐在马背上,心中清明如镜。
长安乱,乱长安。
身旁的事物如同流水般白驹过隙微不足道。
转瞬间,徐济和陈到便追赶上了文聘等人。
一行人向城门掠去。
远远地,有长得雄壮之极的将军站在城墙内侧,高声问道:“何人?”
史阿一马当先,高声道:“大汉剑师史阿!还不开门?”
上面那将大喜道:“诺!”
徐济等人知道此人乃是史阿说的城门内应。
不一时,城门大开,徐济等人闪电般飞驰而过。
城墙上那将领叫来一名手下吩咐几句,然后飞身上马,扬长而来。
徐济回头看时,吃了一惊,只见此人身上杀气击中,而且在双目中有一种智慧在流动。似乎连自己收服不久的张郃也颇有不及。
最令徐济感到有点怪异的事情是,这人手中拿着一把大斧。
这人,不会是徐晃吧?
却听史阿笑道:“徐晃,你跑得可算真快!”
果然是徐晃!可是现在他不是应该在杨奉那里吗?怎么到这里来守城门来了?真是奇怪。而且长安高手中居然没有他的名字,这更说不过去。
徐晃转眼间便来到众人身边。大笑道:“我徐晃答应你史阿的事情怎会办不到?”
史阿长声笑道:“我知公明乃是信人。必不欺我!”
顿了一顿道:“只是公明现在不辞而别,日后若是让杨奉将军知道了岂不为难?而且杨奉将军现在在李傕郭汜处……”
徐晃摇了摇头,打断道:“我徐晃仅仅是一个小人物而已。这许多年来一直坐观世事,早就看淡了一切,杨奉将军虽是好人,但并非我徐晃所要效力的主人。”
徐济这才明白徐晃为何在长安全无声名。
只听徐晃又道:“古人患不遭明君,若我徐晃幸遇之,必当以功自效,私誉小事,何足挂齿?”
顿了一顿道:“常听你说起兖州那位驸马爷徐济的名声,世人常赞其英雄年少颇为了得。所谓百闻不如一见,有此良机,自然是请史阿兄带徐晃去兖州,看看徐济是不是我徐晃一直要找的人!”
听了徐晃的话,反应最大的就是刘协,他简直不能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色变道:“史阿,你说什么?你是徐济的人?”
史阿看了看坐在自己前面的刘协,突然冷笑道:“皇上英明,正是如此。”
刘协开始挣扎,愤怒道:“史阿。你知否你犯了欺君之罪?”
史阿拉住缰绳的双臂微一用力,就令刘协这半大孩子动弹不得,史阿沉声道:“皇上,臣下是为了您好,纵观天下,除了兖州,除了驸马大人,哪里还有人值得信任?就是那个刘备不也是在骗你吗?”
刘协冷笑道:“史阿,你以为寡人是三岁孩童吗?刘备这么做乃是迫不得已,到了幽州,那刘虞岂会骗寡人?”
徐济闻言哈哈大笑道:“皇上您太天真了,刘虞是忠臣大概没错,可是刘虞现在已经被公孙瓒打得节节败退,只怕命不久矣,皇上难道要去信任一个即将快死去的臣子,以为他能给皇上安全吗?”
徐济的声音才一传出,刘协的脸色大变,不能自信道:“你是谁?”
徐济微微一笑,现在已经出城,再没有掩饰自己身份的必要,于是把自己的面巾摘了下来。
刘协一见之下,立时无语。虽然刘协与徐济经年未见但徐济的面貌却已经定型,此时一看哪里还认不出来?
而此时史阿看着对面满脸疑问的徐晃笑着解释道:“这就是驸马大人,徐济!”
徐晃闻言微微一惊,看向徐济,徐济笑道:“公明高论,深得我心,所谓‘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以君之才,正如空谷幽兰,独自芬芳,若有悦己之人,便会大放异彩。公明若是不嫌弃,就和我徐济回兖州!他日若是不合公明心意,公明自行离去如何?”
徐晃闻言,双目立时闪亮,喃喃道:“‘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继而奋然道:“好!那我徐晃便把这条命交给主上!日后刀山火海,不离不弃!”
徐济哈哈大笑道:“一言为定!”
刘协却在边上冷冷哼了一声,表示不满。徐济纵马来到刘协的旁边,恭恭敬敬道:“皇上,不管您有千般不愿,但有一件事情你一定记得,那就是先帝撒手人寰时,我便受命守卫皇城,只是当时情况紧急臣不得不暂离洛阳。但臣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