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济见荀彧这般有把握,自然放心,荀彧却对徐济道:“主公,这事情最后还需要您亲自出马,毕竟我们还是第一次合作,应该给他们这个面子。”
徐济欣然道:“这个当然。”想了一想,徐济又对荀彧道:“文若兄,对这等商人定要诱之以利,否则休想打动他们分毫。我对这两人还是不大了解,不知道他们在幽州的生意,否则如何投其所好?”荀彧笑道:“这事情我也不大了解,不过张绣乃是幽州的专家,主公有什么疑问可以问他。”
徐济点了点头,又想起一件事情道:“文若兄,你最好先写信把尹氏的事情告诉徐元直,要他先有一个心理准备,不过这事情应该瞒住何琳,这小妮子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好不容易就这么一个嫂子和侄子,我不希望她再受到半点伤害和打击。”荀彧一愕,旋即断然道:“主公请三思,这尹氏既然可以牺牲色相为曹孟德服务,定然已经对曹孟德死心塌地,放这么个用心险恶的女人在主公身边,这绝非好事。”
徐济大感头痛道:“这事情以后再说,大不了让这尹氏将来远离我们,曹操一旦兵败身亡,尹氏一个妇人能有多大的能为?走一步看一步吧。再者说人心都是肉长的,尹氏说不定可以争取呢。”荀彧露出沉吟之色,半晌之后才斟酌着开口说道:“主公,我在想一个问题,现在在尹氏怀中抱着的那儿婴孩儿到底是不是真的何进的孙子。”
徐济明白荀彧的意思,若是这尹氏带来的孩子根本不是真正的何晏,那么尹氏将会变成一块不可收买的顽石,这是在换一种方式威逼自己杀掉尹氏,但问题是这将会令何琳非常伤心。这是徐济绝不愿意看到的,大感头痛道:“文若兄,此事着实难以推断啊。若是换作常人,那孩子一定是假的。但是曹孟德就不好说了,以我对此人的了解来说曹操此人对人对事自有一套不同的手段。他要收服别人,那定是先服其心。”桓范在一旁赞同道:“我完全同意主公的分析,不管怎么说这尹氏是个女子,出于母爱的天性。自然会对孩子十分担心。若是自己的孩子留在别人处,那么做母亲地定然神思恍惚,在这种情况下,实在是太容易露出马脚来了。从幽影的情报和他一贯的行事作风不难看出曹操乃是心思缜密的人。他又怎会犯如此的错误?反倒是把这孩子交给尹氏,才可完全发挥出这尹氏的作用。”诸葛瑾也在一旁道:“桓范先生说得有理,就像主公了解草草一样,曹操对主公的性格同样十分了解。他知道因为何琳的原因,主公是绝不会对尹氏动手的,即便动手,按照我兖州的法令也是罪不及无辜,那婴孩自然也不会死,只要婴孩儿可以活下去,尹氏还怕什么?若是说斩草除根。那就要把这婴儿杀掉,但问题是这么做还是会伤害到主公与何琳小姐的感情,所以这件事情只能缓缓图之。但若是这孩子在这里。我们要争取尹氏反倒有些希望。”徐济连连点头道:“正是如此。我想还会有更好的办法的。”
荀彧还想说话,却欲言又止,又向徐济汇报起别的事情。
待众人散去时,又是后半夜了。第二天再去早朝的路上,荀彧便告诉徐济,张紘经过一段时间的试探,已经和苏双、张世平两人打成了一片,张紘已经替徐济约好今天晚上在长安最大的宴会场所“群玉阁”摆酒席宴请两人。
这当然是好事情,徐济欣然同意。
早朝无事之后。荀彧自去日理万机了,徐济却叫上于禁。要他陪自己到长安城各处转转。徐威昨晚说长安城乱成一团,徐济身为大司空。若是不到城里去巡视一番,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徐济两人说说笑笑,坐在马上便向长安城中最繁华的地方进发。
长安街道上的人明显增多了,而且人们脸上也有了欢笑,这显然和长安的生活质量的改善有很大的关系。
不少人见到徐济,因为看见这大司空的旗号,便纷纷向徐济行礼,更有人跪倒在地,这显示出徐济在长安地威望正在与日俱增。徐济亲切地向行人们打着招呼,有这种树立自己形象的机会,自己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于禁见到此场景,当然高兴,笑道:“主公果然非同凡响,才到长安不过三个多月的功夫,便弄得长安气象一新,令人鼓舞呢。”
徐济笑道:“文则,你怎么也学会拍马屁了?长安有今天的面貌,你们的功劳更大,我就是再厉害也不可能面面俱到吧?”于禁嘻嘻一笑,徐济又道:“文则,我听说文锋现在长安城里治安比较混乱,真是如此吗?”
于禁点头道:“的确如此,不过主公放心,这些混乱都是小打小闹,一引起世家大族的子弟闲的没有事情,在酒后闹出点事情来罢了。再加年轻气盛,为女人争风吃醋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徐济点头道:“这倒是,反正左右无事,文则你倒说说看,到底是谁家的女儿这般招风?”于禁扳着指头算着说道:“马腾的女儿自从在我的主府现身之后,便有人传言此女乃是长安现在的第一美女……”
徐济完全赞同道:“说她是第一美女倒也不过分,可惜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于禁一拍双手道:“照啊,这样的女人才更有吸引力啊,现在还是没有人知道她的名字呢!而且从上次惊鸿一壁之后,这美人儿就再也没现身过,存在天天有人请那个益州使者杨怀喝酒,目的就是为了从杨怀嘴里骗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