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暴喝,三道人影,就这样风驰电掣一般的,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为首的自然是东未雪,而羽飞童与飞婴,则是分立在东未雪的两侧!
“未雪!你可算是出现了!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理我的!未雪……!”广城君看到了东未雪的身影,那刚刚还悲切的神情,瞬间变的活力满满!
几个纵身之间,飞奔向了东未雪,“站住!”东未雪的声音一厉,“你若再向前半步,我就杀了你!”话音落下间,东未雪圣气流转,而其手中赫然的多了一把青色锋芒!
“广城君,速速退去吧!永远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这是警告!下一次在看到你,定要你项上人头!”
突然出现的东未雪,突然说出的嗜杀之话,让得所有人都是一愣,而这其中也包括城主东战阁!
“未雪!怎可说出如面色微微一凛,“这种话岂不伤了两家的和气?”
“和气?”东未雪似乎是不屑地冷哼着道,“爷爷!若是向您这样,那您的孙女什么时候会变成提线木偶,都由未可知啊!”
“什么提线木偶?”东战阁眼神间透着一丝疑惑,“说什么傻话呢?”
“那还就要问问这个伪君子了!”东未雪冷冷的道,“广城君,你可敢说吗?你是何时在我的身体内,种下追隐魂印的?”
“你又是为何,会在追隐魂印之中,再度的镌刻离神印?你想要做什么?你又想要何时动手呢?”
东未雪的话,像是一把利刃,猛然的插在了广城君的心头,“未雪……,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啊!什么追什么印的?还有那离神印!我可是听都没听过啊!”
“未雪!是谁在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说着话,广城君的眼睛瞬间的,定在了东未雪身后的,羽飞童和飞婴的身上!
“是不是他们两个?是不是他们在背后说三道四的?啊!?好啊!你们这两个谣言惑众的家伙,你们这两个贱人!我要和你们拼了!”广城君一副找到了罪魁祸首的模样道!
“广城君!你还真是无耻啊!以前还真没看出来!”说着话,东未,“爷爷!我没听过的东西,您总该听过吧!”
东战阁双眼微微虚眯着,“听过!而且记忆犹新!未雪,你说的是事实吗?”
“爷爷!未雪何时骗过您?”东未雪手中青锋,指了指面前的广城君道,“他这人面兽心的家伙,心肠当真是歹毒!”
“爷爷!不是啊!”广城君依旧在诡辩,“是有人陷害我啊!他们两个!,就是他们两个,他们两个用了什么妖术,迷惑了未雪啊!这两个贱人!你们干了什么?”
“你叫广城君是吧!你还真不是个男人!”羽飞童看着一脸诡辩之色的广城君道,“自己敢做,却又不敢承认!当真是……!哼!”
羽飞童不由得冷冷嗤笑着道,而东未雪也是对于广城君的这幅嘴脸,十分的厌恶!
“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对我不恭不敬?”广城君看着羽飞童道,“找死不成?”
“广城君!怎么?想要杀人灭口了?”东未雪道,“赶紧滚!再多一句废话,就立刻杀了你!”
“未雪!你不能被他们迷惑啊!他们没安什么好心肠!快醒醒吧!”广城君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道。
“你那副嘴脸,只会让我越来越看不起你!你当初给我种下那印结之时,恐怕用心更加险恶吧!”东未雪当真是一副轻蔑之色。
“未雪!你口口声声说,说我给你种下了什么印,那倒是拿出证据来啊?这么空口白牙的,我是如何也不会服气的!这是污蔑,他们两个究竟和你说什么了?”广城君一副死不认账的模样。
东战阁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东未雪,羽飞童、飞婴、还有广城君,一副旁观者的模样!
“证据啊!”羽飞童摸了摸下巴,“广城君啊!昨天晚上的那条狗,还活着呢吗?你究竟是追了它多久,我可还真的是想知道啊!昨晚上一夜没睡好吧?”
羽飞童的话,无疑是戳中了广城君心中的最痛处,而就在羽飞童话音落下的瞬间,广城君的面目已经一阵狰狞了,“混账王八蛋!原来昨天的那条狗是你干的!你把那印阵种在了那条狗的身上!”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广城君的身上瞬间一股杀意流转,“你不是好奇我到底追了多久吗?那你就下地狱去问问那条狗吧!”
“啧啧啧啧!”羽飞童大嘴一咧,“恼羞成怒了不是?急火攻心是可以地!但是不要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啊!本来还没什么证据!你这算不算是不打自招呢?”
羽飞童一边嗤笑着广城君,一边朝着东战阁道,“你这当爷爷的,是不是该说点什么了啊?”
东战阁眼神间有着一丝阴翳,“广城君啊!没想到你竟然会是这样的孩子!广雷当真是太过于骄纵你了!唉!也许是可怜你父母皆无,所以不想让你孤僻怪异吧!但是这样一味的骄纵,也当真是害了你!”
“你我两家历来交好!我也并不想要为难与你,来人呐!去请广雷世侄前来!我们当真要好好谈谈了!”东战阁与手下道。
而在其身边,一个家丁急忙应是,然后几个纵身间消失在城主府门前,看着急速离去的家丁,广城君的面目更加的可怖了起来!
“你们这是找死啊!就算是叔叔前来又能如何?我要的东西,我就一定要得到她,哪怕只是一具尸体,哪怕只是一堆废物,我也要!未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