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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巷道,唐安去铁匠铺子看了看,王铁匠已经打造出了几根短箭,从正在水磨石上开刃的伙计手中接过来掂了掂重量,非常满意的他笑着离开了。
时值黄昏,因为猪笼寨每天晚上都要大关寨门戒严,除了走的太远回不来的人以外,外出狩猎、采药及摘果务田的人都会提早赶回来,大街上虽然谈不上繁华但也是人来人往热闹了起来,看到唐安出现,那些人神情各异地的看着他,或惋惜或幸灾乐祸却是不一而论。
“刚回来时不是挺风光的么,呵呵,这才几天功夫就被逼入死境了。”
“风光?只是从来没人能从蛮人那边逃回来,大家伙一时间有些激动,却就咱们大败了蛮人打了一场胜仗似的,等冷静下来想想不过也就是那么回事,该咋嘀还是咋嘀。”
“滚一边去,少说风凉话,人家能挡着唐人杰的面将唐全打成猪脸又连捅两刀,这份胆气找遍咱们猪笼寨能找出几个来?”
“他那哪是什么胆气,明明就是破罐破摔寻死不想活了,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好怕的。”
“跟你们这些碎嘴草包真没什么说的,我昨天跟着佟爷去看了,要知道唐安可是当着唐人杰的面前一闪就制住了唐全,你们可别忘了唐全是炼体上品的武者,而唐安才是炼体下品的实力。还有,当着唐人杰、熊修古以及寨主和火小艺的面,唐安不慌不乱不卑不亢,那气魄简直就是坚毅果敢让人钦佩不已。”
“还有,你们是没看到当时的场景,谁能想到唐人杰父子竟然能吃那么大的亏,那个漂亮的结罡期女箭师缠住唐人杰不说,唐安竟然一个照面就制住了唐全,如果不是大家亲眼看到,谁肯信呐。哈,你们是没见大家的表情,无论是谁看到都是一脸不能置信。”
“唉,风光是风光了,到了还不是要赔上自己的性命,他也只有几天可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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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阵议论感叹声不住地传入耳中,唐安嘴角噙着一丝淡笑却是置若罔闻,顺着街道拐向南边,再走不多时就到了火小艺的居所前。
“咦!”厚重的木门“吱呀”一声推开,一个大汉看着正想抬手敲门的唐安不禁愣住了。
“火姨在吗?”唐安微笑问道:“有些事情想找他问问。”
“进来吧。”只觉那笑容莫名的亲切,不太明白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唐安怎么看上去跟个没事人一样,有些愣神的大汉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忙站到一边说道:“在呢,当家的在客厅。”
径直走了进去,火小艺的院落却是要比唐安家大上十倍都不止,也不见有太多的点缀,空旷的院落却是布置成了一处庞大的练武场,踩着青石板径直向前,唐安走到院子正中间的屋前旋即伸手敲了敲门。
“进来。”火小艺的声音响起,唐安推门进去,只见有些空旷的客厅内只有火小艺坐在桌前发愣,看到自己进来不禁一怔。
知道火小艺这种性子的人喜欢直来直去,唐安也不跟她客套就是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旋即笑道:“有些事情过来要请教一下火姨。”
“出去守在门外,除了寨主谁都不准进来。”火小艺扯着嗓子向院中那个大汉喊了一声。
“昨天晚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我就跟寨主合计了一下……”看到那大汉恭敬应了一声出了院门,火小艺才开口了,话说到一半眼见唐安嘴角一咧还不及笑出声又扮出一本正经的神情,那清亮的眼眸却还古怪地看着自己,这才反应自己刚才说了些不该说的,火小艺脸一红旋即啐道:“死小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闲心乱想?”
“我可什么都没说啊。”唐安眨了眨眼,一脸无辜地说道:“话都让你说了。”
毕竟不是澹台新月那种类型的,在这混乱的猪笼寨活了十几年,火小艺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再说寡居的她和丧偶的端木迎春那点私情猫腻没几个人不知道,倒还不至于被唐安几句话就噎住,水汪汪风情万种的眼波儿流转“吃吃”笑了起来,说道:“话都让我说了?或者你有什么要说的?”
眼睛不由自主地划过那修长白皙的玉颈,看到那红裙裹胸上露出的大片丰满随着娇笑震颤起来,眼神差点陷进那深邃的白嫩沟壑,唐安连忙抬起了头正襟微坐目不斜视。
“小屁孩子一个。”火小艺掩了掩披肩哈哈笑了起来,不过片刻笑容一敛却是有些黯然神伤,轻声说道:“死契已经结了,说什么都没用,寨主这个人你也知道,死脑筋一个,哪怕他想保你却也不想因此坏了寨子的规矩。你也别怪他,如果他坏了规矩也就不能再坐这寨主的位子了,让熊修古上了位,咱们这寨子好不容易平静了没几年怕是又得乌烟瘴气乱成一团。”
“自然是怪不了寨主,我这次来……”唐安也不是好赖不分的人,正想开口解释自己的来意,办事说话都是一阵风火的火小艺却是打了他的声音。
“火姨帮不了你,寨主想帮又不能帮,我也不瞒你,寨主今天去找了王参将却已经回来了,王参将也说猪笼寨是这样的规矩,他也没办法。事已至此,你却是说什么也没用。”
说完就觉得自己口气有些强硬了,看着面前平静的少年,火小艺旋即叹了一声说道:“别怪我,火姨就是这性子,说话特别直,你也别往心里去。我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