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下来的,你下来干什么?你不是会游泳的吗?]
乔陌潇有点言语无措,他手臂托着的安妮莉丝有些心虚的动了动眉‘毛’,继续不动声‘色’,她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做点什么,潇就真的可能完完全全把心‘交’付给了一个男人,不过照现在的形式看来,他在意的始终还是自己一个吧。。更多w. 。
面部表情彻底放松下来,软软的瘫在乔陌潇的臂弯里享受着这一切,这是老天爷格外给她的机会,让她在分离潇如此多年以后还能牢牢的扎根在他心底,无可替代。
游了许久,在乔陌潇筋疲力尽之际,终于到达岸边那块最后一个雷阵图数字牌,乔陌潇将安妮莉丝轻柔的平放在地上,拿过一旁自己脱下的衣服盖在她身上,想要做人工呼吸脑袋埋下却又停住,最后还是打横抱起安妮莉丝走进会议室。
既然他选择了救安妮莉丝,他就应该将她安置妥当,盲目的撇下她去寻找臣臣也不是个办法,况且还有‘花’槿和玖邻在,就算他不信任他们也该信任他们对臣臣的那份爱没有假过。
所有的成员都闭上了嘴,在外面看戏议论无人可说,到了猎鹰的会议室,乔陌潇就是他们的准上将,岂是能‘私’下议论的对象。
主位上的默白并没有什么表情,淡定的坐在那里连一丁点儿的情绪起伏都没有。
乔陌潇烦躁的看了他两眼,开口,[给我分配的房间在哪?]
[骨桐。]默白敲了敲左手边的榆木矮桌,嘴角似是透‘露’出一些情绪,[带乔上将去他的住处,记得将他的服装及设备一起送过去。]
骨桐一直未曾抬头,若不是眼眸一张一合,还真的没有一点能感受到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骨桐点了点头,伸出手示意让乔陌潇跟着她。
乔陌潇看了他两眼,抱紧安妮莉丝头也不回地跟着骨桐走,老家伙只能祈祷他的臣臣安然无恙,如若不然,他一定会用尽所有的力量,将猎鹰夷为平地。
臣臣已然是他的全部,他如果活不了,自己也没有什么生存的意义了。
这么多年以来,乔陌潇好像第一次找到了为之生存的意义。
猎鹰为乔陌潇分配的居室已经可以用“豪宅”二字来形容,全屋的欧洲风格,但黑‘色’的壁纸却显得沉闷压抑,给他的感觉是一种警示,这个屋子一定有一些非比寻常的秘密,默白让他住这样一间房子一定别有用心,要知道,默白最讨厌的颜‘色’也是黑‘色’。
安妮莉丝被轻柔的放在‘床’上,为她捻好被角之后,乔陌潇拦住了意‘欲’出‘门’的骨桐。
[麻烦你一会儿给我送东西的时候带一些日常用‘药’给我。]
骨桐抬起头,用仅‘露’出的两只眼睛看了看乔陌潇,点点头。
[乔先生……]
乔陌潇要关‘门’的手也停在半空,这仿佛是他第一次听见骨桐开口说话,惊讶之余还是准备倾听她的话。
[屋子里的小姐,拍戏,狙击手,影院,不简单,注意黑手。]
骨桐丢下一句简单得组不成一句话的话,便关‘门’离开了,剩下乔陌潇一个人怔在原地,骨桐说话好像是有些障碍,她的舌头发音听起来特别奇怪,不过他大概能把这样的意思组合成多种猜想,而不论哪一种猜想,都可怕至极。
总之,骨桐是想提醒他,安妮莉丝在他身边对他来说是个隐患。
不过骨桐归根到底是默白身边的人,能不能信得过还是一个问题。
[咳咳……]
急促的咳嗽声拉回了乔陌潇的深思,‘揉’了‘揉’眉心让自己不要多虑,一面迈开步子往安妮莉丝房里走去。
安妮莉丝从头到尾都没有溺水,自然就没有昏‘迷’,对于骨桐不大不小的提示声,可是憎恶至极,看来她在这条路上,骨桐是必除无疑!
[怎么了安妮莉丝?好点没有?]
乔陌潇推‘门’而入,安妮莉丝急忙的收好了眼里的狠厉,变得一副柔弱可人的模样,手抚在心口轻声咳嗽。
[没事的潇,只是嘴里有些咸。]
乔陌潇闻言,立即倒了一杯温热的水递给安妮莉丝,看她喝下。
接过空杯子替她顺气,[感觉好些了没有?]
安妮莉丝轻轻点头,[好多了,害你担心了潇。]
隔着空杯子,仿佛气氛凝重了不少,许久不见,似乎还真的没有什么话题可说,更让乔陌潇记恨的是,她的杳无音讯,根本不给他任何思考的时间,她就已经无影无踪了,和当年他的生母一模一样。
[十二年了,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或者,我该叫你一声姐姐?]
面对乔陌潇的讽刺,安妮莉丝有些虚心,手指不断地搅‘弄’着被单,[我……]
[你什么?]
[我只是……]
看着安妮莉丝摇摇‘欲’坠的眼泪,乔陌潇又再次没了立场,将她搂入怀中。
[我恨你们的不辞而别,你也是,母亲也是,我知道你以前一定也曾恨过我,因为有了我母亲才离开了你和你的父亲,不过这已经是不能改变的事实,你去了哪里本该和我没有丝毫的关系,但我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我会记得谁给的巴掌谁给的甜枣,而给我甜枣的人想要离开我,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一生之中我最恨的就是背叛,有理由的也好没理由的更甚,而无声无息离开的人本应该最得不到我乔陌潇的原谅,可是安妮莉丝,你做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