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道童女是一流的补阳圣品,哪知道你是玉艄宫的人,你身上的阳相素女神功才是最为厉害的补药,嘿嘿……可惜你的模样如此古怪,咱们只好打了你来做丹药了。”原来冬青玉妓和步霸天他们的对话,被没来得及走的昆吾三怪听去了,原是这昆吾三怪练得内功极其阴寒,性子又暴戾淫邪,就经常寻邪法以补阳气,对于能补阳气之童女或是练阳功的女子,更是好甚!
“要把我做丹药?!”冬青笑了笑,把口中血咽了下去。“你不知道我乃是玉艄宫信使,身上的素女神功,乃是阴阳两相皆有么?”冬青也不知道白毛怪怎么知道玉艄宫之中的秘事,寻常江湖人只知道玉艄宫剑舞,素女神功,日宫月宫之流的,鲜少人知晓,便算知道了,也会被玉艄宫灭口。
可这昆吾三怪哪儿算是寻常的江湖人?乃是恶贯满盈的活鬼!冬青也不必隐瞒什么了,只说一句让他们懂得,自己于他们毫无价值便是了。
“哦……”白毛怪笑了:“啧啧,真是要命了。你竟然还是信使……那我肩上的,就是玉艄宫日宫的人吧……”
冬青听得,晓得一愣,才知自己自作聪明,乃是失言了。真是要命!要是自己不说,做了丹药,吃死了三个老怪也好,但现在说错了话语,可连累玉妓了。
白毛怪果真是老江湖,随口勾引一句,那小娘们的神情就变了,算是默许了自己的瞎说,轻易就给套出了肩上女子的真身。
原来她才是上好的补阳药,这女子也长美极,可是既补得了身子,又补得了自己的**。好极了,真是好极了!
白毛怪仰天长笑,笑完不忘一凛神色,心下想:‘嘿嘿,步霸天那小子不厚道,收着这好货不供给他这个长辈,便算这女子是他心爱之人又如何?可别怪他不讲道义!
这老怪再捏了捏玉妓的胸前,真是好人儿啊!他可要连她的骨头都吃干抹净才对得住自己!’
既打算离去好好享用,他便对着那边打得正酣的两人喊将:“你们!给我停手!”
可那极打得猛的两人却似没有听见似的,白毛怪便阴起脸来。看了看冬青,又看了看那两人。
冬青感到不妙,正想逃,然这哪能逃得去。
白毛怪只捡了一颗石子,看似随意一扔,立刻就中了冬青的喉头,女子却连转身走的动作都来不及做!
不过中了老怪一招,却连着呜咽的时间也没,冬青就应招倒在水里,仿佛气儿也不剩了。
白毛怪看见冬青倒下,就哼笑一声,也把玉妓放在一处大石上,自己空身一蹬水面,跨过去那两人之间。
看见此情景,杨婴竟皱了一下眉头,那石子的位置,其实落了一下,并未打到丑女要害,丑女肯定还有气。这分明是打偏了的模样,但白毛怪这样的高手,该不会失手才是?
这档子思考失神的时间,杨婴却感到脖上忽地一寒,乃是被冰一般冷的兵器横在脖子上了,刚要动作,只听见女子一声:“别动。”寒气刺入三分,欺得他顿了动作。
连回头的时间都没有,杨婴就被人拖起了衣领,一下子带到那溪流中间,正好是三人缠斗前畔。
杨婴自天而降,缠在一起的三人只是一惊,均抬头看去,只见一个半身戎装的红衣军。年纪看着好轻,只是一脸神情,冷得让人心厌。
再细看,原是那毫不惊惧的冷静,让人生了厌恶。
“哥哥!你帮我们顶着,我救了妹妹和玉艄宫的婆娘再来救你。”这一声故意喊得好响,正是疑敌,虽不知三怪信不信,姑且这般喊着。
而这喊话的女子,便是喊杨婴‘别动’的女子,也是把杨婴扔出来的女子,杨婴就算化成灰也忘不去这女子的声音了。
他这才知道自己是被其戏弄了,一下回头,就看见女子一道丝络缠住视线,丝络落下带起,已经卷了地上的两个女子起来。
能把丝络的功夫使得如此俊,此时此刻此地也只有阿芙了。阿芙卷起女子,立刻轻功赶路开去。也回头看杨婴一眼,两人四目刚好双接,而女子眼中忍不住带了求救的神色。
杨婴却感眼前一惊,只因他又看见了那个‘装死女子’,不对,连着那晕了去的‘装死女子,可是有两个‘装死女子’?!
这事儿想一下子就明白了,那女子确实是装死的,不然现在戏弄他的乃是鬼?!而这女子还有个双胞胎姐妹!这姐妹还是玉艄宫的人,而这女子,十有**也是玉艄宫的人。
杨婴冰似的脸上竟泛起笑意,想不到自己连被同一个女子摆上一道,这女子可是有趣极了。既然有此缘分,他就赶一次热闹吧。
他这般一想,便回头看去三个老怪,脸上杀气已奉。而三个老怪已兵分两路,白毛怪和独眼怪直向阿芙攻去,剩下的铁头怪对着杨婴攻来。
阿芙并非被动对敌,走得远远地发了‘千针如雨’,山林间立刻满了难见踪影的冰针,两个老怪没有见过这般功夫,连忙躲避去,动作延了下来。
杨婴已经在后杀到,铁头怪在他身后追赶。
“你这小子,竟敢无视我!”这老铁头颅大叫,杨婴也真是厉害,毫不理会正对着他的老铁头颅,一心只往白毛怪他们处赶。
就连铁头颅发招之际也吓了一下,犹自落后了一招,已被杨婴窜去了十尺之外,要赶上了前面的两个老怪了,白毛怪只道三弟不成气,而前面的阿芙一连发了数着‘千针如雨’,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