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心见子萌满脸忧伤,问道:“你不去找冷宫雪,又能去哪里呢?”子萌走出房间站在衙门府的长廊,望着远方说道:“我娘被孙沐阳杀了,他现在在山洞里,我也不能把他怎么样,我要去碧月山庄,看看我娘的坟墓。”说着子萌眼里又涌出泪水。
寒心过去抱住子萌的肩膀,让子萌趴在自己的怀里哭泣。子萌把头埋进寒心的怀里放声痛苦,多日来,她积压的情绪都散放出来。
陈庆看着这几个人折腾了半天心里也不是滋味,要不是自己的身体残废了,岂能容得他们把衙门府当成大观园这么热闹。
寒心见陈庆在一旁贼眉鼠眼的看热闹,就知道他心里没安好心。子萌停止了哭声后,慢慢地走到衙门门口打算要走,寒心赶紧说道:“子萌,你还是不要走了,我们一起去找冷宫雪,他不是失忆了吗?我们想办法让他尽早恢复记忆,然后大家在想办法解决一些事情,我想大家的力量总比一个人要好的多。”
子萌忧伤地说道:“冷宫雪的心不在我身上,我又何必去纠缠他呢,不如我远远地离开,省得给他添麻烦。”
这时,花芯已经醒过来,她走出房间,来到子萌面前说道:“子萌,留下来吧,我知道你可能会恨我,可是我也不是故意要伤害你,或许真的像冷宫雪说的那样,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
寒心也说道:“是啊,冷宫雪是个做事仗义的人,他不会看到别人有难袖手旁观的,我们都应该为他的正直和善良高兴才是,你若是走了,冷宫雪一定会焦急,会去找你的。”
子萌点了点头。
几个人重新走进客厅,陈庆赶忙为几个人准备了吃住。三个人又在衙门府休息了两天,然后带足了干粮和用物要走,陈庆赶忙说道:“既然你们要去国都找冷宫雪,我正好也去国都朝见天子,不如我们一道同行,如何?”
寒心一听说道:“也好,那我们就一起同行,正好路上能够互相照应一下。”
花芯一听说道:“有什么可照应的,陈庆无非是没有了武功,怕遇到南宫天骄把她杀了,他实际上是想让我们保护他。”
陈庆一听尴尬地咳嗽了几声,因为花芯的话都说道他心里了。”子萌瞥了陈庆一眼说道:“陈庆,你就不怕孙沐阳知道你跟我们在一起会杀了你吗?”
陈庆眼珠一转说道:“寒心是孙沐阳的贴身侍卫,都跟他划清了界线,我还有什么不能离开孙沐阳的,况且我是朝中的大臣,我理应为朝廷做事才对。”
子萌哼了一声说道:“你可真是善变,不过你要好自为之,你若是要害我们,随便一个人都会将你处死。”陈庆赶忙点头说道:“那是,那是,我现在已经没有了武功,手无束鸡之力,我还能做什么坏事?”
寒心和花芯子萌互相看了看,同意了陈庆的要求。
陈庆带领大队官兵向着国都的方向出发。一路上,他让人暗中打探南宫天骄的下落,并偷偷给朝廷的大臣他的堂弟陈夺送信,说当年南宫笑的女儿南宫天骄在国都一带出现,有谋反的嫌疑,让陈夺在皇上面前多奏几本,并派兵缉拿南宫天骄。
这一日,大队人马走到了兴城一带,这里是丘陵地势,漫山遍野都是牛羊,一些老百姓在放牲畜。陈庆带领的大队人马在此地经过,浩浩荡荡的军队把老百姓吓得都躲了起来,他们以为又是来抓兵丁的,都不敢露面。
中午的时候,大队人马在一个山岗上安营扎寨。一些官兵悄悄地在山岗上抓了一些羊杀了,然后放在篝火上烧烤。
帐篷里的陈庆闻到烤羊的香吻早就流出哈啦子,迫不及待的催促小兵快点。
羊肉考了,一个小兵把羊肉送进了陈庆的帐篷,他刚要吃肉,就听到外面有人啼哭的声音,陈庆心烦地问旁边的侍卫:“出去看看是谁在外面叫喊?”
侍卫跑出去询问了一下跑回来说道:“是一个老妇人,她在跟小兵们要被杀死的羊。”
陈庆哼了一声道:“几只破羊,也来叫嚷,吵得我心烦,去把她哄走,实在不行,就把她拖到山崖喂狼。”
侍卫看了从陈庆一眼心想这是什么钦差大人啊,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侍卫跑出帐篷,他心想反正陈大人也不会武功了,而且他那几个朋友好像都对他不太待见,不如就调理他一下。
想着这些,侍卫就叫了那几个杀了羊的小兵说道:“大人说,杀了人家的羊要赔偿的,你们几个是想偿命还是想为大人做点事情?”几个小兵一听赶忙说道:“我们愿意为大人做点事情。
这时候那个羊被杀了的老妇人哭天抹泪地走到小兵跟前说道:“我要见你们大人,我要告状,你们这些官兵怎么能随便动我们老百姓的东西呢?”
侍卫使了个眼色对几个小兵低声说道:“大人说,他很喜欢这里的女人,况且他已经很久没有碰女人了,你们几个这个时候是立功赎罪的好机会,还不赶快想办法?”
说完侍卫就急急忙忙地进帐篷侍候陈庆去了。
几个小兵一琢磨侍卫说的话,明白了陈庆的意思,这个荒郊野外,到哪去找女人呢。
一个小兵思路活分,他看到眼前的妇人虽然样貌丑陋,可也毕竟是女人,而且年龄和陈大人相仿,就凭陈大人现在的体态,能有这样地女人陪在身边也算是他的福分。
这个小兵一挤眼睛对老妇人说道:“老人家,你别急,你今天是走运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