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府,独孤离凤微微一笑,对独孤涧道:“涧儿,你伤好些了吗?”
独孤涧恨恨道:“父亲,我已经好了,只是孩儿这口气……”
“成大事者,怎么能目光如此短浅?”独孤离凤摇头道:“那百明川今日之地位已经是八玄门弟子,现在还动不得,不过,涧儿,为父答应你,总有一日必然会让此子跪在你的脚下,让你将他扒皮抽骨,一雪前耻。”
独孤涧微微有些动容,心中略微一顿,“难道,那个计划……要开始了吗?”
“涧儿,你对此次丹试有什么看法?”独孤离凤远望天际,淡淡问道。
独孤涧立即答道:“我当初就觉得应该花重金去请一名了得的炼丹师,压下风小青那个家伙的气焰!”
“荒谬,能压下风小青的炼丹师去哪里找?即便找到,你又有何条件能让这般有潜力的炼丹师为你出力?”独孤离凤摇摇头,只觉自己一生高瞻远瞩,将本是一个小小家族的独孤家一手变成名动出云城的独孤氏族,那是何等魄力、何等胆识,怎么却生出这么一个无脑的儿子。
独孤离凤又缓和了一下心情,微笑道:“涧儿,我们的目光不能只看到丹试上风光一时的风家,而是要看向更大更广阔的的天空。”
独孤涧若有所思,半响,抬头看向自己的老父,道:“父亲,你说我该怎么做?”
独孤离凤点点头,笑道:“现在我们需要的是拉拢自己的势力,只有这样,才能与风家一争高下。”
独孤涧点点头,听着父亲的教诲,独孤离凤笑道:“明日我要带你去相亲。”
“相亲?”孤独涧猛然抬头,却见独孤离凤沉声道:“孙家孙雪莹,你看如何?”
“父亲,孙雪莹那个女人刁蛮任性,孩儿不喜。”独孤涧轻声答道。
独孤离凤听独孤涧此言,双眼猛然射出一道严厉光芒,道:“你身为独孤家唯一的血脉,怎么能不为家族找想!”独孤涧略有惭愧的底下脑袋,却听独孤离凤又道:“涧儿,那孙雪莹身受重伤,羁绊不了你多长时间,以后你若碰到喜欢的父亲绝不反对,如今最重要的是扩大我方势力啊?”
独孤涧闻言,狠狠的点了点头。
次日清晨,孙府之外有人求见,却是独孤离凤带着独孤涧前来,似乎还备了不少礼物。
孙志远亲自出来迎接,与独孤离凤联袂而行,只听孙志远问道:“独孤老兄,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可是有事吗?”
“怎么,多年的老朋友了,无事便不能来瞧瞧老兄你吗?”独孤离凤嘴角露出一丝狡黠偶的笑容,“不过今日我来到真是有件正事要与孙兄商量。”
“什么事?”孙志远闻言,看向独孤离凤,独孤离凤笑道:“涧儿,还不见过你孙伯伯?”
独孤涧立马一拜,道:“见过孙伯伯。”
孙志远点点头,道:“独孤老兄,什么事就不要卖关子了,涧儿又不是没有见过。”
“好,那我便打开天窗说亮话。今日前来便是为我这宝贝儿子求一佳偶,我觉得雪莹这丫头就不错,虽然雪莹之事老夫也很惋惜,但是吾儿却对雪莹这丫头一往情深,老夫也不好多说,哈哈……”
独孤离凤说完,孙志远却眉头紧皱,道:“这事,还得征求我女儿同意才是,独孤兄你看?”
独孤涧闻言,却是抢先说道:“孙伯伯,在下对雪莹妹妹早就喜欢很久了,雪莹妹妹对我也是颇有情谊,还望孙伯伯成全。”
孙志远毕竟老谋深算,心知此事定然别有所图,却也是不松口,独孤离凤哪能看不出,只叫独孤涧去探望孙雪莹,自己却岔开话题,和孙志远讨论起了带来的几件宝物。
独孤涧以前倒是来过孙府多次,自然认得孙雪莹的住所,也不需别人领路,七扭八拐,一会自己寻了过来,只见阁门未关,也不客气,迈步进了院中,却听屋中响起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也不疑有他,自顾自的进了屋中,同时高声道:“雪莹妹妹?”
这屋中除去孙雪莹,还有一人,正是百明川,百明川为了宽慰孙雪莹疾病之苦,一有时间便来寻孙雪莹聊天,这时却是与独孤涧撞了一个正好。
独孤涧一瞧,心中顿时生出一股怒火,道:“百明川,你怎么在这里!”
百明川也是一惊,心道这独孤涧怎么跑孙府了,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也回道:“怎么不可以,我是堂堂正正受到雪莹的邀请才来的,你呢?跑来是何居心!”
独孤涧本来对孙雪莹也没什么心思,却听百明川叫的亲热,十分不喜,道:“土包子,什么雪莹雪莹的,雪莹也是你能叫的吗?告诉你,她孙雪莹从今日起,就要嫁给我独孤涧了!”
“什么!”百明川与孙雪莹同时一惊。
独孤涧眼见百明川满脸诧异,心中长出一口恶气,更是得意道:“怎么样,土包子,你终究不如我,即便你再怎么努力,土包子就是土包子,何况你更是被强行提升,今后注定难以大成,你以为孙家会让你当着入赘女婿吗?哈哈……”
百明川闻言,又气又怒,却是不知如何辩驳,只是气道:“独孤涧,你……你……”你什么却是怎么也说不出了。
独孤涧仗着牙尖嘴利,不住讥笑道:“我怎么了?我独孤家大势大,你怎么和我比?”
百明川双拳紧握,心中怒火连连,却听身后孙雪莹叱道:“独孤涧,明川不需要和你比什么,因为,我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