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蹇氏家族墓,谁?”徐子繁完全没有听过这个东西,甚至连这个姓氏都很模糊。< >
陈嘉良蘸了一些水,然后在桌上开始写着这个字。此时徐子繁三人都撑起身子,围了上去。
那一个字很是复杂,徐子繁看见陈嘉良都写了很多画后,都还没有结束。不过就算再难的字,也终究等不到多少时间。当陈嘉良将手抬起,重新靠坐在位置上时,徐子繁才看清那个字。“这人是谁,我还真不认识?陈哥知道吗,给我们介绍介绍吧?”
陈嘉良喝了一口饮料,然后清了清嗓子,才缓缓的开始讲述这个人。“蹇义明朝人,洪武年间进士,也是今渝城人士,算是渝城在历史上官位最高的一个人。”
“最高的一个?”徐子繁有些诧异。
“没错,他洪武年间授中书舍人,建文年间擢升吏部右‘侍’郎,永乐时又进吏部尚书,辅太子监国。”陈嘉良一口气说着,其中并没有多大的停顿,“其后又历经明宣仁二帝,才在仁帝时离世。”
虽然陈嘉良说得平淡无奇,但敏锐的徐子繁好像找到点什么,“陈哥,这蹇义历经五朝?”
陈嘉良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我也是才查的资料,这个人我以前也不甚了解。在历史中其实他的作用也比较大,而且位居这么高的官,按理说应该是家喻户晓的,可现在看来,却不那么有名,就算是渝城很多人都不知道他这个人,更不用说他的经历了。”
“难道是有人故意抹去了他的痕迹?”席静宸一直在旁边安静地听着,直到现在才问到。对于席静宸的理解,如果要让一个人从历史中消失,最好的办法就是抹去他的痕迹,让他从历史中蒸发。政敌之间往往如此行为,对于胜利者而言,修改历史是最好的奖励和宣传。只需轻轻地动一下笔,就能让黑白颠倒,是非不分,甚至轻而易举的将一个人在这个世界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消失,并变得如同空气一般,根本不曾曾在过。
陈嘉良出乎席静宸意料的摇了摇头,然后才缓缓解释道:“历史上有许多他的记载,《明史》中也有关于他的篇章,而且评价不低。各种史料中,也有出场,根本不像是那种被抹去痕迹的人。”
这一下让徐子繁和席静宸两人都‘迷’糊了,为什么这么一个人在历史中有好的记载,而且官居如此高位,为什么就连本地的人都对他知之甚少。按照一般的道理来说,至少他也要衣锦还乡,荣耀故里。故里也肯定有许多关于他的轶事和传说。
“可是他历经的五朝,可以说算是最跌宕起伏的年代了。五朝而不倒,这恐怕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吧,特别是洪武,建文与永乐三朝了,能够活在那里任何一朝都想当的有难度。”徐子繁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是呀,他或许真的是个奇迹!”陈嘉良也同样感概道。在明朝最初的年代中,政坛是十分动‘荡’的,洪武时期,大臣是杀得不亦乐乎,只要稍微沾到或者有点嫌疑,就直接拉去砍头。在老朱底下能够活下来的人,主要分为两种,一种是傻啦吧唧,什么也不懂的人,而另外一种就是人‘精’了。人‘精’们懂得韬光养晦,懂得该如何不去触怒老朱的逆鳞,知道如何自保而不受牵连。这种人是可怕的,因为他们已经‘洞’悉人与人,君与臣之间关系和秘密,并且能够熟练的掌握和运用,几乎立于不败之地,甚至说人玩‘弄’皇帝与自己的算计中。
而建文短暂的四年,则是充满争议和动‘荡’的。【s. 】蹇义身为吏部右‘侍’郎,不仅最后在那一场****中活下来了,而且还官进一位,这不能不让人感叹他的生存能力之强,恐怕没有几人能出其左右。为官之道其实首要讲得应该是生存,是在官场中的生存,任何的理想和抱负都必须要生存下来后,才能实施。抱着棺材‘玉’石俱焚的做法,是莽夫所为,根本不可能长久,也无法对敌人造成根本的损伤。
从建文到永乐,蹇义不仅没有倒台,反而更上一层楼,成了永乐的吏部尚书,以及太子的老师。一个前朝的臣下,而且关键是永乐是用武力推翻他侄儿的皇位,但却选择蹇义成为太子的老师,可见蹇义这人是想当懂得生存和有才能的。只有这两样兼顾了,才能在那个社会生存并越来越发光。
以至于到了宣仁两帝,更是对蹇义尊崇有加,加上蹇义这老臣的身份,恐怕当时朝廷里面无出其右吧。
“或许这其中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秘密,才能让他如此屹立不倒。”徐子繁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况,心中满是佩服的说道。
“所以我带给你们这个消息了。”陈嘉良轻松的靠在座位上说道。“我估计那里会有一番奇遇的。”
“陈哥,你这可是叫我们去当‘摸’金校尉。”徐子繁莞尔一笑,与陈嘉良开了一个玩笑。
“不是我们要去当‘摸’金校尉,而是去抓‘摸’金校尉而已。”
“此话怎讲?”徐子繁有些惊讶。他原本以为陈嘉良叫他们一起去看看,可按照陈嘉良的意思,还有人要去那里。
“有一个记者,在网上报道了这件事情,你觉得那个地方会安稳。明朝大官的家族墓,整个山都是,里面顺便捣鼓一件东西,都收获颇丰吧。你认为那些人会看见‘肥’‘肉’不吃。就说你刚才讲的日本人吧,日本人是最喜欢用各种各样的名义去偷我们国家的古董的,现在这么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