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中所指是半个月前他喝得烂醉回来,不知怎么的‘摸’进了佟羌羌的房间,等到第二天醒来才发现两人光着身体睡在一起。
他们是夫妻。然而谁都不知道,这其实是钟文昊第一次碰她。彼时钟文昊落荒而逃的表情她清晰如昨,像撞了鬼一般。可她难道就不郁闷吗?莫名其妙又稀里糊涂,明明什么感觉都没有啊。
可笑的是也多亏了这个掐准时间的意外,佟羌羌才有底气听从婆婆的安排接受人工授‘精’。否则真怀了孩子,钟文昊不得第一个发现猫腻?
越想佟羌羌心中越是悲凉,捂紧身上的布料。手臂上骤然灼热地疼痛,紧接着她整个人被钟文昊揪着往沙发倒。
挣扎之下,她反倒失了重心摔到地上,额头狠狠磕上茶几。
“啊!血!”尖叫来自钟文昊带回来的那个‘女’人。
钟文昊瞪了那个‘女’人一眼,再把目光落回佟羌羌身上时发现佟羌羌似乎有点站不起来,他面‘露’一丝犹豫,朝她伸出手。
“他不是你想得那样。钟文昊。我父亲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佟羌羌加重语气反驳。
这是记忆中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唤他,也是她第一次对他大小声,钟文昊的手滞在半空。
佟羌羌艰难地扶着茶几从地上爬起,额头殷红刺目,面庞泪水湛湛,头也不回地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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