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妃跟那齐王根本不算什么。母亲就放心吧。”轩辕炎闳自信满满道。只是在轩辕墨澈的事上,仍是犹不死心,争辩道,“父皇对墨澈的事是真的气上心头。若说假的,我看也不象。”
皇后摔了轩辕炎闳一掌:“说你笨你竟还不信,难怪让你父皇有废你的心思,你父皇膝下的子嗣多少,你还不清楚,你要不是我亲生的,要不是长子,你以为凭你那点墨水,真的能当上这个太子?比你强的人多了,先不说那齐王,就是荣王都比你强百倍。”
轩辕炎闳呆住,不甘地道:“母亲,你可千万要保住我的太子位,儿子不会辜负母亲的。”
“你这是在急什么,墨澈的事情哪有这么容易就糊弄过去,谅他在怎么聪明,这些事已经做出来了,还能让他说成假的?而且那个四王妃要我看,也不是个等闲的货色,你就多多去你父皇的身前讨好,别让你父皇把心思放在别的人身上。别的事都交给母亲我,记住千万不要露出什么马脚。母亲定会让你做成励皇国的皇帝。”皇后阴阴地笑着,丰润莹白的柔荑拈起了水晶盘中的青莲提子,尖尖的指甲用力地掐了下去,抓成稀烂……
沧澜雪离开皇后的寝宫,走在出宫的道上,脑中所想仍是适才与皇后交谈的种种。
不难听出皇后话外之音,皇后也实在是太过的小看了她,真的把当成了是任人愚弄的傻子么?
这样的皇后难怪澈会如此的不见待,澈心中那份恨意,她总算是能体会了。
经过与皇后的一会面,沧澜雪终于确定了一件事,看来如今对澈最大的敌人不是别人,而是那个从小养育他的皇后。
不知走了多久,沧澜雪忽然发现,这条路并非是走出皇宫的路,四周愈来愈偏僻,本来还有人走过的道路上,现在除了她,与那在前引路的少女外,竟是无一人。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沧澜雪停下脚步,看向在前的少女。
少女回过身,看向沧澜雪,说道:“四王妃,奴才这就是带你去应该去的地方。”
“我应该去的地方?”沧澜雪清冷地目光扫向四周。
“是的,王妃还是随奴才走吧。”少女有恃无恐的说着,继续迈开步伐。
沧澜雪静观其变,她倒是很想知道,这少女到底会带她去什么地方。
轩辕墨澈从马车上下来,一头栽入轩辕无痕怀里,晕死过去,顿时把轩辕无痕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当时大雪覆地,宫门前连个避寒的地方都没有,也顾不上叫人召太医,抱着轩辕墨澈就直奔太医院。
到了太医院,急得连门都一脚踹了,进院就嚷:“来人!快来人!”
正当班轮值的太医们全在厢房里烤火闲聊,当即全丢下瓜果杂物出来,一看轩辕墨澈纸样的脸色,都不敢怠慢。
毕竟是一位王爷,死在这里,保不定众人都要被牵连。
当即命小侍们抬的抬,搬的搬,把轩辕墨澈安置到房里,提药箱,断脉案,乱忙了一阵,才由一个老资格的黄太医过来,对轩辕无痕禀报,“雍王爷脉沉无力,邪郁于里,气血阻滞阳气不畅,阳虚气陷,又有脏腑阴盛阳虚之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