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苦笑了一下,本以为海啸的到来,一切都结束。
谁知再次转醒,居然还是如此不堪的场面,呵呵!怎她不觉得可笑!
以前她受过专业对抗审讯的训练,这种鞭刑可谓是最为常见的一种,但现在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因此除了忍受还是只有忍受。
她正在苦笑,那位挥鞭的黄衫少女,脸色更为沉郁而难看,她冷冷地一笑:“贱种,居然到现在还能笑得出来,妩妹,你还说她会死?你瞧瞧她还能笑呢。”
一旁的蓝衫少女脸上亦是骇然之色,“这溅种命好硬,大姐这么打都死不了,倒是妹妹我多虑了,不过大姐打的也累了吧,换把手,您先去歇歇。”说着,向身边的随从打了个眼色。
“也确实累了,都是被这贱丫头气得,鞭子就交给你了。”黄衫少女把手中的软鞭扔给蓝衫少女便走开了。
蓝衫少女把鞭子交到随从的手里头,说道:“好好打,让她知道这沧澜家到底是谁在做主,别以为她那贱人娘现在上了脸,就能对我们这些大房的小姐说三道四。”
“是,三小姐。”随从接过鞭子,在半空中划出了一道弧线,试了试力道,这才再次开始挥鞭,抽打上那人。
她或许已经明白了什么,可脑袋很沉很沉,沉得她无法再次睁开眼睛,痛得眼前一阵阵发黑,根本无暇去细听他们的话。
——
当她再度从吊着的大树上被放下来的时候,天已是黄昏。
暮色苍茫中,眼前一片迷蒙,她什么也看不清了。
忽然,一盆水波上她的身子,随即全身伤口的疼痛大幅度增长。
那是一盆混了辣椒的水。
她痛得几乎发出呻吟,随即咬住了唇。
黄衫少女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躺在地上之人,冷哼一声,骂道:“你怎么不哭了,怎么不求饶了?我还真是喜欢看你哭,怎么不哭了?哭啊!你到是求我饶了你啊!就像开始那样哭喊着求我饶了你。”
她躺在血泊中,静静地瞧着她,全身止不住地疼痛中痉挛,但她虽然控制不了现在这个身体,却能够控制自己的灵魂。他们的话她能听懂,而且看样子他们与她并没有什么分别,仍是黑发黑眼黄皮肤,除了那一身古装。
“她已经死了,而我不是她。”她咬牙挤出了几个字,至于信不信并非是她所能控制的。
沧澜雪……
原来她在这里叫沧澜雪,听那女人说的话,应该还是个妾室的女儿,只不过看来她在这里的地位并不高,要不那些人怎么看着这沧澜雪被打,不劝阻也就算了,还是一脸看戏的样子。
正在她沉吟,忽然下颌一疼,便打开了眼睛。
耀眼的蓝色,加上那张清秀可人的模样儿,乍眼看去竟是那般的亲切,谁知她展颜一笑,竟是被那黄衫少女还要森冷。
“沧澜雪,你怪不得我,要怪就怪你那贱人娘去。”她说着,甩开了手,拍拍手,投射过来的目光有些怪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