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磨了好一会,双手重获自由的上官暖终于拿回了手机,只是看着那段奇葩的聊天记录发现无从下手,这种事越解释越是‘欲’盖
兀自纠结了一会,一脸郁结的上官暖决定干脆打道回府,顺便整理一下来得太快太猛的幸福恋爱,感觉还不是很习惯对方的热烈。
“惟哥哥,天‘色’不早了,我先回房休息。”上官暖站起身对着面‘色’柔和的赫连惟说道。
话音刚落,赫连惟很是自然地搂过上官暖的细腰,轻轻回复道:“我送你上去。”
此时此刻,感受到腰间的温热,上官暖抬手擦头发的动作明显一滞,有些呆愣地点了点头。
两人相拥着上了楼,而上官暖一踏步楼道就很快速地拉开距离,“惟哥哥,我睡以前的房间,都收拾好了。”
定定地看了会目光清澈的上官暖,赫连惟紧抿薄‘唇’,最后轻轻吐出一个字:“嗯。”
兀自反应了一会,上官暖乖巧地点了点头,轻声应道:“惟哥哥,明天见,期待你的礼物哦。”
沉浸在恋爱的甜蜜中,冷俊的赫连惟面对上官暖时神‘色’总是柔和,柔情蜜意溢于言表,带着丝丝傲然说道:“你值得期待。”
“呵呵…这么说我就更期待了。”上官暖傻傻一笑,乌黑的水眸相当清澈动人,“先回房了,晚安!”
温柔道别后,上官暖挂着‘迷’人的笑容转身往房‘门’走去,刚想关上‘门’时赫连惟闪身进入。
“惟哥哥,你怎么进来了?”
上官暖语带纳闷地出声问道,赫连惟只是轻轻把‘门’掩上。
静静凝视了一会,赫连惟薄‘唇’微启:“暖暖,你没觉得缺了点什么吗?”
“缺了什么?”上官暖当即垂眸认真思考,随即眼睛一亮,“我知道了,是不是缺个吹风筒?”
上官暖以前寄住在赫连家的时候并不喜欢用吹风筒吹头发,当时特别臭美,觉得吹风筒会让头发受损,所以房间里没有这一电器。
听到这话,赫连惟微乎其微地‘抽’了‘抽’嘴角,这丫头典型少根筋。
“暖暖,你还真是没有一点身为人妻的自觉。”赫连惟抬手轻抚上官暖‘精’致的俏脸下额,最终无奈说道。
微微愣了一会,上官暖抬眸纠正道:“我想说,我还不是‘人妻’,听起来好老的感觉。”
“……”赫连惟当即被气得语塞,瞅着某笨蛋的清澈眼眸,步步紧‘逼’。
这丫头年少时不是‘挺’能耐的吗?总是能极其主动地进行勾搭,现在越回越回去了,主动让时间吞噬就算了,就连基本的情商都被时间拐走了,净说些煞风景的话,赫连惟表示无奈的同时觉得很有必要振一下夫纲。
于是,俊脸微黑的赫连惟越靠越近,俏脸窘迫的上官暖不自觉地往后退。
“惟哥哥,有话好好说,‘人妻’‘挺’好听的,是我刚刚脑子不好使。”情势所迫下,上官暖再次出卖骨气。
“暖暖,你已…迟早是我的妻子,这不是好不好听就能决定的。”
赫连惟低醇的嗓音编织着强势而霸道的话语,格外动人心弦,顿时让上官暖眸光微闪。
就在这静谧的一瞬,‘唇’角微勾的赫连惟俯身而下,轻轻盖住上官暖‘诱’人的粉‘唇’,温柔而轻慢。
一‘吻’完毕,赫连惟深邃的黑眸紧盯着俏脸染上鲜明红晕的上官暖,嘴角扬起的弧度更加高扬,“暖暖,这就是缺少的,你欠我一个晚安‘吻’。”
本来觉得有困意来袭的上官暖当即异常亢奋,感觉全身的细胞都苏醒过来,唯独不敢抬眸对视面前‘斤斤计较’的恋人。
“暖暖,你再看地板,我就直接把你…就地正法。”
赫连惟一句‘波’澜不惊的话语猛地敲进上官暖的耳朵里,几乎条件反‘射’‘性’地抬眸看着眼前的英俊男人,晶亮水眸里溢出诚惶诚恐的光彩。
窥视着对方鲜明的神‘色’变化,赫连惟用温热指腹轻擦上官暖的粉‘唇’轮廓,吐出轻言细语:“突然很怀念那个总是追随在我身边的你。”
当年的那个她,几乎形影不离,活泼而喧闹,总是让他无可奈何,但不会有患得患失的感觉。
现在的这个她,被岁月冲淡了鲜明‘色’彩,美丽而沉静,独立自主,没有当初的执著和依赖,让他或多或少怅然若失。
听到这话,反应慢半拍的上官暖幽幽拉下某人作怪的大手,仿句回复:“突然很怀念那个总是严肃寡言的你。”
当年的那个他,总是不苟言笑,虽然沉闷,但不像现在的他直言不讳,动不动就说些带颜‘色’的话语或者直接身体力行,总是让她羞迫难耐。
读懂了上官暖写在小脸上的幽怨和羞迫,赫连惟心底莫名舒畅,表面却相当严肃,“暖暖,既然等到了,没必要委屈了自己。”
“嗯?”脑子有些缺氧的上官暖疑‘惑’轻问。
对于某人智商情商都低的表现,赫连惟轻轻叹了口气,直接转换成简单粗暴的话语:“暖暖,既然有机会彻底拥有我所爱的人,我不会循序渐进,你可懂?”
听到这话,上官暖足足愣了好一会,才机械式地微微点了点头,小脸染上大红‘色’。
赫连惟的个‘性’向来直接,说一不二,既然早已认定,当然是速战速决。然而智商似乎不够用的上官暖沉浸在恋爱的甜蜜中还没有意识到如此危机感。
“你说我的脚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