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不是孩子了!”任浩杰大声反驳道。
就什么所有的人都把他当成无理取闹的孩子,他只是想要多一点关心,想要和喜欢的人在一起,难道这也有错吗?
“那你就别做出那些孩子气的事来!”曾主任厉声道。
虽然不是很确定,但是任浩杰直觉地认为曾主任似乎知道他和阮清恬的事了,那她会不会知道阮清恬在哪儿呢?
任浩杰放软了语气,可怜兮兮地道:“曾主任,我知道错了。你知道阮清恬在哪儿吗?如果你知道的话,请你告诉我好不好。”
“我不知道。”曾主任别过脸。
“我现在真的特别需要见到她,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她说。”
“你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我……”
其实他只是想当面跟他道个歉,仅此而已。他知道事情已经发生了,他说什么都晚了,道歉的话不管说的多陈恳,也不过是亡羊补牢罢了。但是即便如此,他还是想当面跟她说一声对不起,不管她接受不接受都好,他都必须和她说清楚。
“舍得回来了?”
任浩杰刚进家门,就听到哥哥任浩铭的声音。
任浩铭此刻正坐在客厅中,他放下手中的报纸,望着风尘仆仆的弟弟,冷声问:“去哪儿了?”
“我都这么大了的人,去哪儿还需要跟你报备啊。”任浩杰脱了脚上的鞋,赤脚走了过来,大刺刺地坐在任浩铭对面的沙发上,顺势把一双长腿荡到了面前的茶几上。
任浩铭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脸上藏着些微愠色。
“也是,你这么大的人,很多事情也轮不到我这个哥哥来管了。但是有些事情,我希望你能有些分寸,毕竟说到底,你还是我弟弟,我不想看到你误入歧途。”
“我误入什么歧途了!”
任浩铭用力拍了一下茶几,站起身。任浩杰浑身一震,条件反射地收回长腿,正襟危坐在沙发上。
任浩铭声色俱厉地训斥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出言不逊!这么大的人了,连最基本的是非观念都没有,你知不知道做出这样事情,是要坐牢的!”
“坐什么牢啊,我那是未遂好不好,根本构不成犯罪事实。”任浩杰小声地反驳。
“还嘴硬!”任浩铭指着他,厉声道,“你既然这么有本事,那等你见了父亲,自己跟他解释吧。 ”
任浩杰抬起头,疑惑地问:“他要回来了吗?”
“父亲要在卢瓦尔河香波城堡举办一次家庭聚会,你我作为任家的男丁,必须到场参加。”
任浩杰冷笑一声,简单地给出答复:“不去。”
“这可由不得你。”
任浩铭简明扼要地撂下一句,便转身往楼上走。而他冰冷,不容置疑的声音依然传到任浩杰耳中:“我已经买好了机票,明天一早出发,你提前收拾好行李。”
“我说过了,我不去。”任浩杰回身,冲着任浩铭的背影大喊了一句。
任浩铭没有再说话,沉默地走回自己的房间。任浩杰懊恼地咒骂一声,将自己重重摔回柔软的欧式沙发中。
第二天一大早,任浩铭便收拾妥当,准备出门,而任浩杰也如他所言,完全没有要去的意思,在自己的房间睡的人事不省。
任浩铭站在任浩杰的卧室门外,面色铁青。站在一边的ken用余光瞥了一眼任浩铭的脸色,果然难看得吓人。
“浩杰他可能是不小心睡过头了,任先生您别生气,我这就去拿备用钥匙来。”
“不用了。”任浩铭冷声道。
话音刚落,任浩铭抬腿就是一脚,面前的整块门板都被他踹了下来,直直地摔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让床上的任浩杰一下子惊醒过来,但是他余光看到门外脸色阴沉的任浩铭,随即又闭上了眼睛。
ken目瞪口呆地看着地上的门板,半张着嘴,好半天都说不出来。任浩铭若无其事踩着门板,走进房内。他缓步来的任浩杰的床前,见任浩杰仍睡在床上,一动不动,心中不由更加窝火。
他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二话没说,拿起来就尽数泼到任浩杰的脸上。
任浩杰惊叫地坐起身:“你干嘛呀!”
任浩铭淡定地放下杯子,冷声问:“醒了吗?”
“你干嘛啊!大清早的,是不是有病!”
任浩杰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骂骂咧咧地冲着任浩铭嚷。
“我给你二十分钟,收拾好东西,立刻下楼。”任浩铭简洁地命令道。
“我不去!我不去!我说了我不去!”任浩杰大声嚷着。
“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到底去不去?”任浩铭渐渐失去了耐心。
任浩杰见任浩铭真的生气了,心里其实是发怵的,但是又不想就这么认输,仍嘴硬地:“不去,我连东西都没收拾,怎么去啊?”
“你这么大的人了,连自己的东西都不会收拾吗?”
“不会。”任浩杰负气地别过脸,“这么多东西怎么收拾啊。”
“好,既然如此,那我帮你收拾。”任浩铭说完转身又对ken吩咐道,“给我多叫几个人来。”
ken虽然不知道任浩铭的意图,但是对于任浩铭的话,他向来是言听计从的。
过了一会儿,三四个保安样的男人走进来,看到损坏的木门,面面相觑。
“去,给我找几个箱子,把二公子的东西通通装进去。”任浩铭吩咐道。
“你想干嘛呀?”任浩杰看着他们几个拉开自己的衣柜,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