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悔大师正要带着慈云寺僧人前去相互,还未出慈云寺,空中传来卜夷散人的声音道:“老夫技止于此,诸位好自为之吧。qiu [天火大道]”
布在慈云寺广阔山门前的两仪微尘阵,在其上空徒然浮现一个太极图案,阴阳两极缓缓旋转,转动之下的两仪微尘阵同时往里缩小,把里面的人马一起包裹在内,越缩越小,最后变成了只有数丈方圆的一个五彩斑斓图案,那里面包罗万象,便是一幅以慈云寺山门所绘的山水图,似乎尚可见有人马走动。
嗖的一声响,山水图被上方的太极吸了上去,不知消失在了何处。
太极图案从清晰到模糊,最后逐渐消失不见。朗朗乾坤,一去无踪。
慈云寺山门前,空空荡荡,宛如刚才的大战不曾发生过一样。消失的不但有卜夷散人和无数蜀山弟子,更连那大龙神法王和大无能胜法王和二人所带佛城人马都一起消失了。这震惊的一幕不但把通证方丈和众多慈云寺僧人惊得目瞪口呆,便是佛祖化身那边也被弄了个措手不及。一下子失去两位法王和众多弟子,等于折损了一半的人马。那卜夷散人真是太狠了。不过佛祖化身可不信只靠一个古怪阵法和卜夷散人所率领的那些人,就有本事把这两位法王和众多弟子一鼓而灭,多半这是一个瞬移之阵,那卜夷散人在来之前便已筹划好了一切,吸引旁人来攻,然后把对方带离慈云]至于距离,自然是越远越好,最好等慈云寺胜负已分才让那些人赶回来。这一手颇合兵家之道,把对手分而破之,一向是以弱胜强的典范。
佛祖化身冷冷道:“大至善佛母何在?”
远处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道:“你是想让我查找大龙神法王和大无能胜法王到底在何处么?佛祖放心,以他二人本事不会有事的,我即刻去找他们落在了何处。”
佛祖点了点头,随即道:“就算没有此二人,本佛祖亦能将慈云寺扫灭。”
簇拥在山下的大军再次往前涌来,高大的法台分外醒目,从下方一点点升起,直至彻底浮现在山门前面。在最前面的依旧是剩下一半不到的数十具傀儡,这些傀儡都是开路先锋,折损了也不可惜,所以佛祖化身毫不怜惜这些普通傀儡的伤亡,倒是以前被通慈大师打死的无数佛祖傀儡,着实让他心疼了许久,那可是花了无数岁月和心血才积攒下来的。
高大的傀儡一字排开,在离着慈云寺寺门十来丈距离停下脚步,然后当中的傀儡往两旁闪开,露出十来头青牛所拉的巨**台。佛祖化身威风凛凛道:“听闻慈云寺向为东土释门之首,传播迂腐之见,叫人断情绝欲,忍气吞声,更无父母兄弟妻子儿女,世之沉沦,其罪甚深。若人人信你释门,这世间将一片空寂,再无美艳香乐诸色诸味。这样无趣世界,和阿鼻、无间地狱有何区别。你把地狱人间颠倒,真罪不可赦。”
佛祖化身的声音远远传播开去,让整个慈云寺里的僧人都听得清清楚楚。通证方丈一边听一边摇头道:“荒谬,荒谬。”
敌地科地情敌球所闹独情独
“本佛祖阐明真经要义,断不会用虚妄之事骗人,顺我者,得享极乐世界,不顺我者,坠入地狱。你们若是现在醒悟,还不算晚,只要在本佛祖面前彻底抛却以前所学,肯投入本佛祖门下,就可留你们一条性命。”随着佛祖化身一落,在那法台之后居然转出来数十个打扮花枝招展的女子,人人项挂珠玉,身披五颜六色轻纱,似飞天比丘,飘飘然来到慈云寺寺门前面。这些女子都极年轻,绝不会超过双十年纪,一个个面目纯净,眼神清澈,绝非普通女子可比。
在那些女子身后站出来一名杂色法袍的上师,大声道:“我佛座下智慧女三十名,处子之身,但有肯投身我佛座下者,可选一名智慧女为双修伴侣,嘉奖尔等迷途知返。先投我佛者先得,任意挑选,尽享极乐之道。”
这些智慧女都是从雪域带来的,的确姿色出众,且柔顺非常,一个个半跪在地,风吹轻纱,露出窈窕玉体,当真惹人怜爱。
通证、通悔等老僧自然对此熟视无睹、坐怀不乱,可是许多年轻僧人就未必能把持得定了,诸多纯情女色在前,岂能不想入非非,就算能够克制自己不乱动,但若让这样一群女子杀上门来,谁能下得起手。慈云寺诸僧之中立刻便有了一阵骚动,但因为有通证、通悔等人在前而不敢乱动。可是真要大战一起,通证和通悔大师等一众高僧无暇顾及时,难保就没有慈云寺年轻僧人被此吸引,而投身佛祖座下去。
司空谅啧啧称奇道:“还有这种好事,为何当初役鬼堂就不弄这些花样,不然定成神教第一大堂。”
一旁的金菊花讥笑道:“若都如役鬼堂这么做,还要鉴花堂做什么。再者把女子这样毫无自由的任人挑选,你倒是乐意了,旁人可不乐意。”
司空谅道:“金姑娘,你看那些女子似乎开心的很啊,在她们心中,这便是为佛祖做事,可是有大功德的。”
钱文义啐道:“迷人心智,视跳火坑为坦途,这才是最恶毒之事。司空谅你不要被那佛祖的话给迷了。”
司空谅笑道:“在下只是说说而已,钱兄又何必生气。方公子,你说是不是。”他转头看向方仲,却见方仲抬头看向远处,在慈云寺西南方向,数十道遁光正急速而来。人群之中同样有一人飞起,往这些遁光迎去,看身形是那位慈航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