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亮,郑元洪与侯鑫等人便聚在一处商量着如何行止。郑元洪道:“就这样回去,定然被同道耻笑,我们的老脸往哪里放。”侯鑫道:“若不回去,那就继续往里走,反正方道友也回来了,虽然受了伤,也比落在那些魔头手里强。”郑元洪道:“他是自己前去送死,还好有命回来,难道我们再去,人家定然早就做好准备,岂不是自投罗网。”侯鑫道:“你去又不敢去,回去又怕丢面子,我们这么多人难道就待在这里养老?”郑元洪怒道:“你若有主意,干嘛问我?大不了,各走各路。”江诚子劝道:“郑门主又说胡话了,我们这点家底一分散开来,不是死的更快!还是聚在一起的好,至于何去何从,你我说了都不算。”郑元洪与侯鑫齐问:“那谁说了算?”江诚子道:“方道友是昆仑高第,昆仑是道门之首,当然得听他说的话了。他不在时自然是我们拿主意,他在时,便是他拿主意,这是进是退,你我争什么呢。”侯鑫道:“可是方道友重伤在身,怎么拿主意?”江诚子道:“那就等他养好了伤再拿主意也不迟。”郑元洪笑道:“你个牛鼻子果然是老滑头,明知道他短时间内好不了,却全推在方仲头上。说的好听,还不是你既不想进又不能退,只好拿他做文章。”江诚子抖手道:“这已经是最好的主意了,若你们另有高论,这便拿出来说一说。”
侯鑫与郑元洪为了是进是退已争执了好一会,哪里能拿出什么好主意,听了江诚子的话全都默不作声。就在这时,帐篷的门帘一掀,一个女子声音怯怯的道:“小女子倒有个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郑元洪头也不回的道:“你个妖女的话谁能相信,莫不是又设什么圈套?”这帐篷附近只有离金玉一个女子,郑元洪以为是她跑到这里来,故此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却听侯鑫道:“兰儿姑娘,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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