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愿意?”大汉怒眼圆睁,身体微微前倾,粗犷的面容上露出一抹狞笑,紧紧贴向莫长风,冷声问道。
听到大汉的话,莫长风更加不喜,甚至有些厌恶,这三年压抑的生活压得他苦不堪言,压得他近乎喘不过气来,现在的他正如一座蓄势待发的火山,一旦找到一个合适的宣泄口,便会一发不可收拾的宣泄出去。
莫长风牙齿紧咬,拳头紧握,青筋暴露中就要给大汉迎头痛击,忽闻得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徐二横,你是不是又在欺负人了?”
话音落,一个女子从厨房内走来,女子大约三十来岁,体态微胖,面色和善,带着一条精简的围裙,宽大的额头上带着几道沧桑皱纹,正是春婶。
“没有,哪能啊!我二横哪会欺负人啊?”徐二横看到春婶走来,连忙松开捏着莫长风肩头的大手,嘿嘿一笑道:“这不是下午有些事情要忙,没法把这堆柴火劈完,正愁这个月的奖银会少,恰巧这位小兄弟路过,竟然主动提出帮忙,真是心地善良的好人啊。”
“小兄弟,是不是啊?”
大汉牛眼大挣,死死瞪着莫长风,威胁的目光毫不掩饰,用低的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知道该怎么回答,如果你的回答不能让我不满意,这事可就大了。”
竟敢威胁莫某!
莫长风眉头一凝,幽眸中转瞬间布满冰霜。
春婶见状,忙走了过去,挡在莫长风身前,指着徐二横的脑袋骂道:“你个死棒槌,不要老是欺负新来的,当心小姐知道了,看打不死你。”
“春婶多心了,出来干活的,都不容易,相互帮忙本来就是应该的。”莫长风稍稍平复了一下愤怒的心情,拦住春婶说道。他本想直接给这大汉一顿教训,但是考虑到自身实力未必打得过他,再加上初来乍到,实在不想惹是生非,也就勉勉强强忍了下来。
看着那一脸横肉的徐二横,莫长风嘴角轻轻一笑,心里却是暗暗说道:“这次莫某忍了,希望你好自为之,如果你不知抬举,那么莫某也不介意将你打的满地找牙。”
看到莫长风的笑容,徐二横那铜铃般大小的眼睛暮然一颤,眼皮紧紧一跳,心里突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是再看那莫长风也只是一个瘦弱的少年,这样的角色随手就能干掉一群,如此想着也就不再畏惧,恶狠狠的回敬一眼,然后趾高气扬的哼着小曲离开了。
春婶看到徐二横离开,转过头来温和的看了看莫长风,说道:“小伙子,你莫要怕他,若是他敢欺负你,你尽管告诉春婶,春婶为你出头。实在不行,就去***为你做主,可千万别由着他欺负。”
“谢谢春婶,我知道了。”莫长风看着春婶那慈善的模样,笑了笑,有礼貌的说道。
下午,劈柴。
一人多高的柴堆,像小山一样矗立,莫长风淡淡一笑,忍人所不能忍,方能为他人所不能为。
夜幕降临,莫长风劈完最后一根木头,伸了伸酸痛的小腰,甩了甩衣袖,走回了宿舍,关了门,随意吃了点东西便再次沉入了修炼之中。
“唉!想我莫长风不管怎么说也曾是东道大陆千年来的第一天才,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连个凡人都打不过!不行,必须抓紧时间修炼,即使晚上不睡觉了也必须修炼,老子咽不下这口窝囊气!”莫长风想起白天发生的事情,苦涩的笑了笑,虽然不服气,但是也不得不承认,如果真的打起来还真的打不过那虎头虎脑的徐二横。
“哼!正所谓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他。”莫长风拍了拍脑袋,盘膝坐下,慢慢静下心来,意沉丹田,开始了修炼。
“咦!我体内的灵力竟然一点也没有减少,这可奇了!”莫长风突然发现体内的灵力没有减少,而且还有增多的趋势,这让莫长风很是疑惑。要知道,这三年来,他体内的灵力每天都会莫名其妙的消失,这让他已经习惯了,今天突然没有消失,这对其他人来说本是极其平常的事情,对他来说竟然显得格外奇怪。
“莫非与这珠子的变化有关?”莫长风集中精神力量,将珠子从丹田之中逼到右手之上,略一用力,便将其逼出体外。
寸径大小的乳白色的珠子幽幽的悬浮在右手掌心,其上的淡蓝色的“冰”发出淡淡的蓝色光芒,照耀着不大的房间。
“话说这珠子是如何发生变化的呢?难不成,我先前灵力的流逝也与它有关?莫非是它一手导演了的废物来由?”莫长风紧紧盯着珠子,疑惑的说道,突然珠子发出一道极亮的光芒,一闪之下印入莫长风的眉心。
“啊!”
莫长风大脑猛地一痛,再次睁开眼睛之时已经出现在另外一片天地之中,这片天地很美很美。在这里有着蓝蓝的天空,一望无际的大海,大海之上仅有一座美丽的冰山,冰山高约十丈,通体晶莹透亮。
冰山之上,有一座雕像,雕刻的是一个女子,女子眉目清秀,长发飞扬,临风吹笛,身着一件薄薄的纱衣,如同蝉翼一般,优美的身材在风中摇曳多姿,清丽可人。
在女子的旁边,有一座两尺高的晶莹玉碑,玉碑上用飞扬的字迹写着几个大字——“仙君白霜”。
“仙君白霜?”莫长风目露疑惑之色,他从来没有听说过此人,至于此人又是如何待在这珠子里他就更疑惑了。
“这里的灵力很精纯嘛!”莫长风略一感受,周围灵力的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