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在内室的距离窗边很近的地方.有着一张圆形的桌子.萧琤墨坐在侧边靠近窗户的地方.楚渊则坐于他的对面.明朗的阳光洒进來.可以让彼此看清对方脸上任何一点的情绪.
“你要说什么.你先说吧.”萧琤墨率先开口.询问楚渊要告诉他的话.
“我今日收到了黎落箫的來信.”谁先说这是无关紧要的.况且现在的情况.楚渊认为他先说倒是占了好处的.因为听罢这些话.萧琤墨对寒枫的看法.可能就会一点点的改变.
“黎落箫就是派你去大漠的那个.他的來信.可是说平安散的事情.难道.已经有了消息.”萧琤墨自是明白.黎落箫正式传來的消息.肯定是将这平安散的事情查了个清楚.
“是的.黎落箫从莫笙的口中得知平安散的事情.子澈.你可知那平安散莫笙不仅是知道.而且他的手上就有这种药.而在牢中死掉那两个人的平安散.就是莫笙亲手下的药.”楚渊这么一说.萧琤墨自然什么都明白.莫笙会这么做.那肯定是得到了寒枫的授意.
“这么说來.那件事情真的是寒枫所为.或者说.是寒枫和安亲王他们共同所为.”寒枫在皇城之内与安亲王有过频繁接触.寒枫所做的这些事情.安亲王不可能全然不知.所以很大的可能性会是他和安亲王一起促成了此事.
“我无法肯定的说是和他们哪一个人有关系.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密切.就算其中一个人不是事件的主谋.我也一样治罪.”楚渊这么一说.就沒有必要追究究竟谁才是主谋的问題了.他们两个人不管是谁.他都会一样的处理.
“好.这样也好.”斩草要除根.在楚渊眼里.安亲王和寒枫二人不管是谁.他都不会放过.萧琤墨对此沒异议.在他们眼里.只要有一点威胁存在的人都得除掉.安亲王与寒枫都具备了这个条件.
“你呢.寒枫与你见面.究竟说了些什么.”这是楚渊此刻最为在意的事情.
“我与寒枫并沒有多说什么.但是其中有很重要的一点.我要告诉你.”萧琤墨很是认真道.
“怎么了.”楚渊凝神静听.他很好奇萧琤墨所说很重要的一点是什么.
“楚渊.你还记得当初我与你讲我初见寒枫的时候吗.”萧琤墨敛了敛眉.再抬眸很是严肃的看向楚渊.
“自然是记得.”楚渊点头.很是疑问的看着萧琤墨.他不明白萧琤墨提起这点究竟是要说什么.
“寒枫说.他当日的狼狈全都是拜你所赐.或者说是拜先皇所赐.我想那种情境.定然是家破人亡的那种.楚渊.你可是能想起來.寒枫的家人是否有人曾经在朝为官.或者他们会是什么商贸世家.因为能和皇室有所联系的.也只可能是这两种身份.”这是不用去分析.便摆明放在眼前的问題.
“这么说來.寒枫对我是有着深仇大恨了.沒想到.还有这么一层戏码在其中.不过.你所说的那些我并沒有什么记忆.父皇是一个贤德的明君.他的手上并沒有什么冤案发生.若不是寒枫的家人犯了什么错事儿.那这其中肯定还有隐情.”
楚渊在心中思索着.他比起寒枫大了两岁.寒枫家道破败之时.他已经十岁.那时候他已经开始跟随先皇学习处理事情.但他的记忆里并沒有出现有关寒枫类似的事情.
“究竟事情是怎样.我沒有多问.但只是凭借这点.我想你会查出一定的讯息的.”萧琤墨微微耸肩.沒能帮楚渊彻底问清楚.他不觉得抱歉.他认为楚渊有能力处理这个问題.
“子澈.你可知寒枫最初的姓氏是何.”楚渊突然间问道.他们只知道云阑的寒枫.却不曾听说过寒枫家道破败之前真正的姓氏是什么.
“……”萧琤墨蓦然一怔.有些哑然失笑.是啊.寒枫最开始姓谁名谁.他们到现在都还不知晓.
“看來你也不知.”楚渊看萧琤墨的表情.就知道他同自己一样.有些遗憾的感叹一声.越发觉得寒枫身上的隐情颇多.
“当时我救了寒枫之后.他便一直昏迷.几日后才醒过來.那时候也沒想着要询问彼此的姓名.你知道.像我们这样的人.是不可能主动向别人说出自己的身份姓名.可能因为这点.我也从來沒想过问问寒枫.故而到了现在.我也只是知道他的名字叫做寒枫而已.”萧琤墨解释着.很是无辜的说道.
“罢了.这事情我会派人再去查.”楚渊点点头.这是怪不得萧琤墨的事情.再说这事也不急.慢慢查总会有线索的.
“哦.对了.我想來当时寒枫曾经告诉过我们他的小名.那个时候我们好像就是称呼着他的小名.”萧琤墨突然想起这一点.他记得当时好像很顺口的叫过寒枫一个名字.却一时间想不起來.
“小名.”楚渊挑眉.“你想想看.这也是一个线索.说不定还是一个很总要的讯息.”
萧琤墨凝眉思索.一点点的回想当年的情景.“那时候.好像寒枫说的名字是……辰、灏.”
“辰灏.哪两个字.”楚渊疑问.在心中细细想着这两个字.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的熟悉.但是很模糊.记不起來了.
“辰是时辰的辰.灏是灏瀚的灏.不过这个名字寒枫好像不是很喜欢.我记得他当时提过.他说他的娘亲很是排斥这个名字.一般从不这么叫他的.”萧琤墨渐渐的回想起來.想起寒枫当时的那个小名.也就连带着慢慢想起当时的情形.
“辰灏……”楚渊仔细的念叨着这两个字.觉得有些熟悉.可是那两个字的上面又像是浮了一层浓雾一般.让他茫然困惑.怎么都看不清明.
“你有印象.”萧琤墨看楚渊沉凝思苦思.不由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