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属下无能,昨晚连夜赶去驿站,没有看到老太爷和夫人,属下听附近的人说,老太爷被带进宫了,而夫人却不知所踪。”萧枫满脸愧疚,毕竟是没有完成任务。
冷意晴闻言,差点没站稳,“外祖被带进宫了?”所有不祥的预感都袭上心头,让她没办法镇定下来,“夏至,去和外面的人说我,我要见凌书桓。”
这样的情况之下,萧枫只有先离开将军府了。
凌书桓见冷意晴要见自己,满心欢喜地赶了过来,“怎么了,晴儿,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妥当的,你和我说?”
“宣妃把我外祖带进宫去干什么?”冷意晴冷声问道,使得凌书桓一怔,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甭管我怎么知道,我就要你一句话,这人你是救还是不救?”
凌书桓犹豫了,这也是冷意晴的意料之中。
冷意晴见状,激动地掀翻了桌子,杯碗茶碟的碎片溅得满地都是,可凌书桓却是纹丝不动地站在了那里,“凌书桓,亏你还口口说爱我,你他妈的全是放屁,你比不上百里修一个手指头,就连脚趾头也比不上,你连给他提鞋都不配,想当初我外祖神身陷牢狱,是他救了我外祖出去,你呢,不是说爱我么,要和我成亲么,那我的亲人就是你的亲人,你怎么不去救?你……”
“够了,你别说了,”凌书桓一声怒喝,打断了冷意晴的话,忿然道,“别把我和百里修比,他凭什么和我相提并论,这次宣妃召见外祖那是因为百里修死了,现在只有他有办法使唤先祖留下来的军队,你明白吗?”
“又是宣妃?”冷意晴咬牙切齿,双目通红地望着凌书桓,下了决定道,“我要见她。”
凌书桓一愣,支支吾吾地说道,“还是……还是算了吧。”
“怎么,我让你救人你没办法,我要见宣妃难道你也无能为力?”冷意晴现在在凌书桓面前彻底不用装了,“也罢,算我看错人了,你根本不配成为冷意晴的夫君,滚,你现在马上给我滚。”
冷意晴大步走到门口,打开了门让凌书桓走。
可是,凌书桓听到冷意晴的这番言语,愣愣地问道,“是不是觉得百里修才配得上你?”
“是,他比你好千倍万倍……”
凌书桓怒目一横,伸手握住了冷意晴的脖子,紧着手劲重重一提,怒问道,“你再给我说一遍?”
“你……你……”冷意晴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和凌书桓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面,她早就知道自己会有这么一天的。
夏至见状不妙,拿起翻到的椅子就朝凌书桓扔了过去。
冷舒缓立刻放开了冷意晴,伸手抓住了椅子,往地上重重一扔,椅子碎了好几块。
冷意晴摸着脖子猛烈咳嗽,要不是夏至那一下,自己恐怕难逃凌书桓的毒手。
“将军,您怎么能这么对待小姐呢,她说别人只是为了刺激您,您怎么这一点都不明白呢,”夏至急中生智为自己解释。
凌书桓的眼睛顿时恢复了清明,他愣怔地望着自己的手,才知道刚刚自己差点要了冷意晴的命,“晴儿,对不起,我……我是练功练得走火入魔了,所以才不小心伤了你。”
冷意晴怨恨地望了过去,“一句话,要么救我外祖,要么带我去见宣妃。”
“晴儿,你为何这么固执?外祖的事情是朝堂的大事,不是你说救就能救的。”
“胡说,”冷意晴从地上站了起来,沉声问道,“宣妃乃后宫嫔妃,又是北疆来和亲的,她有什么资格管朝堂的事情?”
“这……”
“莫非你合着宣妃要谋权串位?”冷意晴冷笑着将凌书桓逼到了墙脚,此时,她已经被逼得没有后路可退了,或许激怒凌书桓还能再有一丝希望。
“这话可不能胡说。”
“那你们要先皇的留给太子的军队干什么?你不去北疆守卫皇城又是为了什么?”冷意晴看着凌书桓心虚的表情越发觉得自己的猜疑是对的,那个温和却能将北疆王毒倒的宣妃绝对不会那么简单的一个女子,她能攀上明王又过河拆桥更说明她是一个有心机的人。
“别说了,”凌书桓的眼眸一片赤红,握紧拳头强忍着怒意,“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要是我有别人一样显赫的家世,我会做去这种事情吗?”
冷意晴闻言,倒吸了一口气,转身后仰天大笑,“原来你们真的要造反?”
“你套我的话!”凌书桓一把抓住了冷意晴的头发,让她靠得更近。
冷意晴的额头几乎碰到了他的下巴,虽然空着一双手,来自头皮的疼痛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将军,不得了了,”门外有侍卫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看到凌书桓正抓着冷意晴,想说得便给咽了回去。
“说!”凌书桓甩掉了冷意晴,朝进门的侍卫怒喝了一声。
“将军,我们在北疆的粮草被烧光了。”
“什么?谁干的!”
“有人说他……他看到百里修了。”
“胡说,人明明已经死了,”凌书桓显然被惊了一下,撩起衫摆就朝门外走去,许是又想到了冷意晴,又转身走了回来,蹲在她的旁边,又便回了那个温文尔雅的凌书桓。
“晴儿,是我下手太重了,是我太着急了,所以才会这样,你别怪我,乖,回头我给你买你最喜欢的梅花糕。”
冷意晴没有回话,此时她的注意力全在粮草被烧一事,百里修终于动手了,她不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