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11点,码不出足球文,故写番外谢罪)
我叫东南风,我有一壶酒,和一把剑,每天看着西边这片茫茫沙漠,我都在想,人的一生,究竟是漫长,还是短暂。
如果说人生有如天空里红日,东升西落,转瞬轮回。当早晨刚展开笑颜,夜至,已是两鬓斑斑。那,为何我每天都要等到眼酸才能看到落日?为何每次沙暴前夕,都有如一个世纪那么长?
我叫东南风,回望东边那道边塞雄关,我摩挲着手上这把长剑,剑长两尺三分,号龙吟,我十六岁已持龙吟剑纵横楚地之南,未逢敌手,然而今天,我在等人。
等的人,一个叫endヽ,一个叫问心剑,一个叫开山怪。这三个人,有个一柄单刀披靡塞北,另一个持双钩见血封口于海东,最后一个,浑身暗器任行西域。
我不是等着他们决斗,
眼前,吹满细沙的旧桌上有张贴,署名:燕穷途。
一个名字,一个代号,对于很多人,代号贱如猪狗,只是用以呼喝。但燕穷途不同,“燕字铁令”号南北,在武林中人眼里,“燕”,代表着某种力量,某种权威。
武林盟主燕穷途。
我叫东南风,我向来不惧权威,否则,我也不入江湖。手持青锋,饮血醉卧,无非求一个自在。
带着细沙暖风翻动,把红色“燕”贴吹开,内页,是密密麻麻黑字。
我已读过三遍。
“燕”字贴出,公道自召,我和将要来的三个人,均非黑非白,不隶名门,燕穷途集结我们,是为了整个武林的愤怒。
人神共愤的怒气。
金克木,推黄衍,必妖孽出。
中原武林,败类行,有一苍狗之徒,因一己傲娇,迁怒整个武林,犯案累累,人皆欲杀之。
我叫东南风,饮黄酒,边塞黄风将起,蔽日月。我一生已习惯等待,我在大漠边缘等着三个好手。
春三月,暮丙坤,天色昏动,寒光露,剑将离鞘。
穷尽目,雄关下,三匹骏马出。
人至。
我起身,剑鞘略动,已将“燕”贴粘于手中,有的事,你想要做,未必能做,不想做,却只有做。
“燕”贴大红,自有气度,贴末有四字,乃是奸人之名,
我心橙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