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宁琳琅和张沐都给石磊逗笑了,这家伙损起人来也是一套一套的,阑尾能和脑神经长一起吗,他这是骂人先天畸形,还是骂人分不清脑袋和屁股啊。
石磊说话是地道的京片子,速度又快,俩人没怎么听清楚,不过好在有翻译,可以给他们念叨几句。
这个翻译是他们临时找来的,虽然学了这门技术,只能是和这些人打交道,但是骨子里还是比较正的,并没有像某些给人打工的一样,把良心一早就喂狗了。
刚才听两个人损中国人和中国的东西,就已经有点不爽了,而且张辰也说了,国家不许卖古董给老外,现在石磊又拿出了有力的反驳,他自然是一字不差地翻译了过去,气的两个人吹胡子瞪眼的,可又找不出什么有力的说法来。
只好是瞪着眼睛,指着石磊说他侮辱文化,谴责他对人的语言攻击,其它的半个字也嘣不出来。
金立堂反应了半天,权衡利弊之后,还是觉得张辰比较有优势,他今后可是还要在古玩行混的,而陈氏一门在古玩行的影响力极其巨大,真要把陈氏一脉得罪死了,他今后的日子肯定是惨淡无比的,相比于徒弟父亲那里给的好处,还真就不是什么了。
立即换了一副口气,道:“张辰啊,你们怎么这么火爆呢,我这徒弟小胡的父亲是京城招商局的一个副局长,这两个客人就是他介绍来的,希望能够给他们推荐一些中国的古董,弄个好印象出来,促成他们的一些投资,我怎么能不知道国家的政策呢,可这不也是两头为难吗。”
张辰也的确从他的话里听出了卖好的意思,一来是告诉自己,他徒弟的老子是政府官员,而且官还不小,能不得罪就别得罪;二来是要撇清他自己的责任,这两个鬼子是来京城投资的,招商局的人比较看重,所以才会有今天的事,并不是他金立堂非做这生意不可。
张辰可不管什么人安排的,他只考虑这件事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瞥了两个人一眼,道:“我不管他们是什么来头,是什么身份,也不管是谁介绍他们的,只要是建立在出卖民族利益基础上的合作,那就是绝对不允许的。
还有你那个徒弟,招商局的副局长就怎么了,他老子就是京城副市长,只要他侵犯了我的权利,我一样收拾他。尤其是这种拿着民族利益给自己捞政绩的人,我最是看不上了,简直就是败类,难怪会教出这么失败的儿子来。”
刚刚被张辰踹了一脚的年轻人这时候也缓过来一点了,听到张辰在背后侮辱自己的父亲,更是像被张辰杀了娘一样的愤怒,摆出一副斗鸡似的气势。
再次叫嚣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小商人而已,打了我不说,还敢在背地里编排我爸的不是。我看你是收古玩把脑子收傻了吧,你不就是搞了个唐韵吗,你知不知道我爸随便说句话就能让你的公司关门倒闭,张辰,今天的事没完,我一定让你尝尝得罪我胡涛的苦果。”
张辰都懒得理他,只是白了他一眼,就打算走了,这件事他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了,天知道招商局的这位胡副局长干过多少类似这样的事情,只要把这事和大舅说一下就好了,自己没必要插手,好像也没这个权利。
像这个白痴胡公子这样,仗着家长的权势在外边逞能的傻子太多了,到头来只会把自己的长辈搞的灰头土脸,甚至因为他们的过失和错误而丢官罢爵,和这样的人多数一句话,都会侮辱了自己的吐沫。
倒是张沐不乐意了,她最见不得的就是有人和张辰作对,更别说对方还是一个不怎么起眼的招商局副局长儿子,还是有错在先。张辰不和他争执是张辰的事,她这个当姐姐的可不能看着弟弟被人骂了,还能当做没事一样走掉。
指着胡公子的鼻子,叱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你爸又算个什么东西,不过一个小小的副局长而已,出卖民族的利益不说,还敢在这儿口出狂言。我看你是脑袋被门挤了吧,你爸不就是个小官僚吗,你知不知道我弟弟为什么不理你,那是因为你根本不够资格,回去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你爸,你把张辰得罪惨了,看看你爸是收拾你还是替你出气。
今天的事肯定没完,不只是让你知道知道得罪我弟弟的下场,也要让你那当副局长的父亲知道知道,他出卖民族利益换政绩是什么样的下场,你只要把这话给你父亲说了,你就会知道你是什么下场了,你爸也会知道他是什么下场了。”
看着这位彪悍的美女发完了脾气扬长而去,想想这美女说话的口气强势无比,绝对不是临时瞎抓拿来唬人用的漂亮话,这个张晨到底是什么背景,难道自己真的得罪了大人物吗。
胡涛突然想起了他老子曾经告诫过他的一番话来:“京城的水很深,深不可测,即便是地方上,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趟清楚的,在你没有完全了解之前,你永远都不知道一个人会有什么样的背景。尤其是那些大隐于市,习惯了低调存在的人,一旦发威,那可不是一个小小的局长副局长能扛得住的。
所以啊,你在外边一定要谦虚做人,千万不要惹是生非,真要是闯下大祸,连你老子我都会受牵连。咱们家能有今天不容易,都是我几十年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你一定要低调,切记不可张狂惹事上身啊。”
他老子的级别要说也不算太低了,能够在招商局掌握一定的权利,也是有点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