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轻声对我说:“镜子是避邪用的。蚣蝮也称为避水兽,是避水用的。”
他这一说,我顿时觉得这个村子确实挺邪门的,封建迷信太深入人心的,都普及到每家每户了。
我正想到这儿,那个一直盯着我看的老人突然开口说话了,说:“你们跟我来吧。”
说完,他就自己管自己一个人往房子里头走。我跟姚胖子都觉得老人肯定有话要说,就跟了过去。
老人的房子是一个两间式小平房,一间有一个灶头,还有一张桌子几把凳子,应该是吃饭的地方。另一间关着门,我估计是个卧房。虽然整体看上去十分简朴,但却很干净。
老人把我们领到桌子旁边叫我们坐,我们哪敢就这么坐下来,十分客气的让老人先坐。我还有点拍马溜屁的拿出烟来给老人递了一根,但老人说这东西他不抽。
不管他抽不抽,这时候气氛就比较和谐了。看到老人坐了下来,我跟姚胖子都分别选了根凳子一屁股坐了下来。
屁股一坐上板凳,我就随口说:“老伯啊,怎么就你一个人啊?家里人都出去打工啦?”
这话一说出口,我就后悔了。这房子太明显了,就老人一个人住。我问这话太忌讳了。
果然,老人一听我这么问,就有些表情哀伤,说:“就我这老头孤苦伶仃一个人咯。”
他这话让我十分惊讶。老人老伴死得早我倒并不觉得惊奇,奇怪的是他孩子呢?我知道他们老一辈传宗接代的思想太根深蒂固了,根本就不可能没有孩子。
虽然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感觉这个问题不该问出口,但我还是忍不住心里好奇心,说:“孩子呢?”
一听我提起孩子的事儿,老人的情绪就显得更消沉了,连话都不说了。
我连忙转移话题说:“老伯,这儿真不是老石村啊?”
我一说老石村,老人的眼神瞬间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