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满足地深吸了一口气,满足地进了浴室.
清洗完后,他拿出烟来抽着,冷漠扫了眼躺在床上的夏铄,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血肉模糊,血早已沁湿了被褥。
这时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进来了,她们好无表情地瞧了眼夏铄,待看见床上撒着的钱,眼中立即露出兴奋的光芒。
她们一边扭转着腰肢弓腰捡钱,一边十分谄媚地问:“老板可真是出手大方呢?”
“下一次,你陪我?”秃头男笑得将脸上的肉都堆起来了。
女人被这一句话吓坏了,脸色苍白,惊慌得摆手说:“老板瞧不上我,与我开玩笑呢?”这个圈子里谁人不知那个男人每次来找女人,虽然出手阔绰,可是你也得有命花啊,每一个跟他的女人都没有与他有实际男女间该做的事,只不过身上被鞭打的伤倒是不少。
“来啊,将这个女人拖下去,再将这房间里收拾收拾!”女人吩咐着外面打扫卫生老妈子。
“老板,来陪我们姐妹两喝杯酒嘛!”女人十分娇身娇气地贴上去。
夏铄就像是一条死物般被人接了手铐,随意的拖了出去,那柔软美丽的发丝长长地拖在地上。
现在的她就还剩下半条命,她喘着虚弱的呼吸,半磕着眼。
出了豪华的前门,来到了几条巷子口,偶尔还有几条早已睡熟的狗狗大声吠着,路中央有一条狗正在舔舐着碗中的残羹剩菜。
她的脚扫过路边上的臭水沟,一滴滴污水沁入肌肤,污水混着血水显得恐怖异常。
仓库。
保镖将手一放便转身离去了,夏铄便整个人摊在了地上,吃了满口的灰尘。
她听见了门反锁的声音,她的眼泪流淌下来,打在伤口上,痛得她连哭都不敢哭了,起黑黑的一片,她的意识渐渐模糊,她在想她还能再看到明天的太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