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过她的手,力气大得霎时在她手腕上留下一道红痕。
“你是我打造出来的!你别想逃!别想和别的男人逃掉!不管是谁,我不允许再有任何一个女人从我的身边逃开!”
手一挥,将她的胸间衣裳撕裂,雪白莹润的一双|乳,完完整整地暴露在郁骥眼前。
从八岁将她带进山庄,他便找人亲自训导,教养,将她雕琢成一个柔弱慵懒的娇儿。
他不止一次地想,若是那人知道,这样一个风骚|媚骨的女子,江湖上人人得而诛之的淫|娃儿,竟是他的亲生骨肉,岂不是大快人心?
眸光骤然转深,他的手覆盖上。
她的抗争,除了使他的怒气更炽,便再无他用。
郁骥连自己衣衫都未脱去,撩|开她的亵裤,便直冲进去。
步莲华晶亮纯黑的瞳孔一缩,咬住唇的牙齿用力扣住,一丝浅浅的血痕从嘴角滑下。
因为是他,所以,她无法忤逆。
干涸,颤抖。
她连眨眼的力气都没有了,死死地咬住唇,僵硬得好似木偶。
郁骥捧起她的脸儿,惨白得不带一丝血色儿,他叹了一声,手松开,掰住她的腿|儿,牢牢地固定在自己身侧。
放纵,痴狂。
很快,她止不住呜咽出声,那细细的哼叫,宣泄着从下而上的痛苦。
忽然升起一种可怕的占有感,那些许的愧疚不翼而飞,郁骥浑身强|健的肌肉骤然绷紧,渗出细密的汗水来。
步莲华受不住他这般疯狂,终是喘起来,淡若云烟的急促喘息,一遍遍回荡在他耳畔。
他被那高高低低的低吟要逼疯了,一偏头,含|住她的嘴儿。
“哎……别叫……”
吮去那腥气的血丝,却是他自己轻吟了一声。
黑眸半掀,清澈早已被情|欲替代,少女的轻|喘随着他的动作,转为声声求饶。
她的软语轻喃颤抖起来,听在郁骥耳中,却更想要用力压榨她,勾弄出更多的娇|媚来。
曾经温柔的男人,竟也有这样野蛮凶残的时候。
他简直是拼尽全力地折磨着她,放纵自己许久压抑的渴望。
筋骨好像都已被抽走,只剩一副敏感的皮肉,每一下都触到敏|感|处,她婉转娇|啼,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同时也享受着巨大的欢愉。
手指弯曲,用力地撕扯着身下的床单,指尖因用力而没有血色,可怖的青白色。
只是最普通常见的姿势,他甚至没有运用任何高超的床笫技巧,只是用那不断重复的力道,就叫她生而死,死复生。
郁骥甩去额上滑落的汗珠,眼眸落在那十根用力的指上。
他抓过她的小手,强悍地与她十指交缠,两个人的手心都是汗津津,湿|润的火热掌心黏合在一起。
“抓着我!”
话音未落,他的背脊已经贲起,全身力气都集中一点。
犹如瞬间被推上云霄,她不由自主地迎合着,微张的嘴儿里,啜泣起来。
眼角好酸,一滴热热的液体溢出,她叫了一声,收缩着自己,身子贴向他宽阔的肩窝。
意识,全然破碎。
“别想离开……”
耳边,是他的重重喘息,混着浑浊低哑的一句话。
酥|胸半|裸,在被中若隐若现,白的肌肤,红的锦缎。
白是白,红是红,煞是好看。
乌发流满床铺,两个人或重或轻的喘息交织。
下|身刺痛,她的心跳许久才平复,头晕沉沉,好想睡,可是……
郁骥的手臂,霸道地缠住她的细|腰,手指轻柔地抚|弄着她的腰眼儿处,他知她那里此刻定是酸麻得紧。
暗沉的眸光,有些痴迷地盯着她光|裸的身子。
步莲华吸了一口气,鼻息间都是他和她的味道,低声哽咽道:“为何是我……为何是现在……”
她的拳,如雨点般落在郁骥赤|裸的胸膛上。
他不怒,任由她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