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间,原本重重的啃噬,竟然逐渐变成了令人酥|痒轻柔的舔|吻。
“这么香,你抹了什么?”
不仅是熟悉的她的淡淡体|香,她身上,还有一股药膏被吸收后,残留的清香味道,让他心里痒得发慌。
感官被调动起来,手上的动作便有了不纯的目的。
她噙着泪花,满心都是薄怒,挥手想要拍开他作乱的手,却反而被他反剪在身后,挺起胸来。
“你想干什么?”
她大惊,收住眼泪,黑暗中,不得不对上面前男人含笑的细眸。
“你!当然是你……想干……你……”
他故意说着粗野的话语,不理会她脸颊霎时飞起的红云,低头便咬着她。
隔着衣料的摩擦,那感觉又真实,又虚无。
猛地推开身前那颗头颅,步莲华护住前胸,然而怕惊醒别人,只好压着嗓音怒道:“芈闲鹤,你太放肆了!这是你妻子的娘家,你怎么可以在这里轻薄我?!”
话一出口,两个人都微怔住。
好一会儿,芈闲鹤才环住自己的臂膀,不怒反笑,低声道:“是啊,原来你知道这里是我妻子的娘家,那你为何又在此?难道不是守株待兔,知道我会陪新妇归宁,才在这里等着我同你幽会?”
那邪肆的话语,猛击向步莲华心头!
原来,他竟是这样想自己的?!
“啪!”
一记清脆的脆响响起,划破夜的宁静。
未干的泪痕重新湿透,两行清泪扑簌簌落下,她抑制不住浑身的颤抖,哆嗦着开口:“芈闲鹤,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这一下她用了全力,冷不防被打了一记耳光的男人,因为意外并没有躲开,很快,芈闲鹤俊美的一侧脸便微微肿起来。
森冷的眸光,霎时要将人撕碎一般,蛰伏在他体内的那股阴邪,破体而出一般。
“你敢打本王?”
声音冷了三分,芈闲鹤不自觉地眯细了眼,带著危险的气息,他忽然笑了。
笑得有些狰狞,他伸手,冷不防,攫住她小巧的下巴。
“从来没有人敢打本王,就连父皇也不曾,你还是第一个……”
盯着步莲华有些瑟缩的眼睛,男人的视线里,只剩下残忍,方才那片刻的温柔,消失殆尽。
这世间几乎再没有知道,芈闲鹤,早已不是曾经的芈闲鹤。
他有着过去的记忆和认知,却更有着全新的秉性和脾气,他活在两种不同的人格里,每每这不同的脾性,互相争抢,要将他撕碎一般……
“你……我不是……”
刚想说自己不是故意的,胸前一凉,原来,芈闲鹤大掌下施力,已经用浑厚的内力,将她的贴身衣物震碎!
“小野猫,本王就先拔了你的爪子和牙齿,看你怎么挠人?”
看见她胸口和右肩连绵的地方,那一道已经变浅的伤疤,男人冷笑着,用力在她的乳与腹中间的地方猛点了几下!
“呕……”
步莲华一歪头,强烈的甜腥涌上喉头,推开他,扒向床头,她呕出一口浊血来。
“滋味儿不好受吧,你本来内力就浅,我这一下,恐怕你要个把月不能动武了……”
性|感的低音响起,男人缓缓从后面圈住她,用一种全然占有的姿势,将她纳入怀中。
“小野猫这下说什么都逃不掉了,以你目前的身子状况,根本下不了山,不到一刻钟,就会被广宋山漫天的大雪给冻死……”
芈闲鹤像是说着笑话一般轻松自若,这边的步莲华已经满心凉透。
他怎么知道,自己今夜要趁乱下山?!
这男人会读心不成?
见她不说话,只是眼中盛满泪水,他看得浑身一紧,是啊,他太久没尝到她的味道了。
就像是一种可怕的药物,一旦食用,便再也戒不掉。
那种甜美的,被全然包裹的味道,是除此之外任何女人无法给予的。
片刻之间,他已经含|着恶劣的笑容,毫不避讳地脱|光了自己的衣衫,露出布满伤疤的精壮身躯。
掰过她的下颌,芈闲鹤笑得云淡风轻,“女人,看着我……你欠我的,我要加倍索回来!”
垂死挣扎么?
虽然她的武功一向不如人,可是到底可以防身,如今毫无还手之力,她就如同任何一个娇弱无力的女子毫无二致。
极少有人知道,媚|术,也是以自身凝结的气场才能收放自如,这股气场,其实和习武之人的内力没有多少不同。
她刚要提一口气,那纷乱四窜的乱流一般的真气,就仿若一把把尖利的刀子,割着那被芈闲鹤击中的穴|道。
此刻,她只能看着他,被抓过纤细的脚踝,将她向床里的方向拉扯。
她好恨!
她用自己的身体,杀了那么多贪色的男人,可为什么,一遇到周围这几个男人,连自保都做不到,更别提杀人?
难道真的是,一物降一物,万物都是相生相克的?
“芈闲鹤!你放开我!我要叫了……”
她挣扎着,胸前反而甩出美丽的景致,一**纹路,看得男人口干舌燥起来。
他果然停下了动作,她松了一口气——他还是有所忌惮的吧……
“你叫啊……新女婿喝多了酒,不小心走错了房间,寄住在山庄的身份莫名的女人,顺势勾引了权势滔天的小王爷,你说……这个版本是不是很逼真……”
芈闲鹤笑着,一字一句凑近她的耳朵,轻轻地启唇。
“你!”
不